轉身打開酒櫃,拿出兩瓶長城干紅酒放在桌上,從抽屜里拿出一個小瓶,裏面是一些白色物體,他拿出一個玻璃杯,往裏面到了一些白色粉末,又倒入一些水攪勻,從抽屜里拿出一個注射器,按上了針頭,吸入玻璃杯里的水,慢慢地從瓶口注射進去,然後有往另一瓶酒里同樣注射了玻璃杯里的水,用手抹平了上面的針眼,擦掉上面的指紋,根本看不出什麼痕跡來,這時他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突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把他嚇得手一哆嗦,碰到了那個小瓶,白色粉末灑出一些,趕緊將小瓶子裝進口袋裏,擦掉上面的白色粉末。把酒放進酒櫃裏。從褥子下面拿出一把手槍,麻利地將子彈推上膛,然後將槍塞進褲子口袋裏,門外敲門聲不斷。
「誰呀?」鄧世非問道。
「是我,我是威明。」門外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聽到外面的聲音,鄧世非這時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打開了防盜門,讓左威明進來。
「大哥,事情有些不妙。」左威明說。
「有話等等再說。」鄧世非說。他看看門外沒有可疑的跡象,這才將門關好。
「嫂子和小喻呢?」左威明見房間裏沒有人便問道。
「她回娘家了,得幾天以後回來,你剛才說什麼,為何大事不妙。」鄧世非說。
「大哥你怎麼讓那個人去我家,家裏人來人往很多,老是接待生人,我怕有些不方便,萬一人家問起來,讓我可怎麼說。還不想辦法把他送走,這樣會把咱們牽扯出來。」左威明說。
「你也真是個廢物,什麼事都辦不了,不會說是你的親戚,這一點還讓我教你。簡直是沒有一點頭腦。」鄧世非說。
「話雖是這樣說,一個大男人住在我的家裏也不是事,我總覺得這裏面有問題,為什麼讓他無緣無故住在我的家裏。他這樣做的用意是什麼。難道事情真的和他有關,那樣可就把我們給繞到了裏面,你我都脫不了干係,我們被他利用了,把屎盆子都扣到了你我的身上。讓我們替他背黑鍋。」左威明說。
他剛說到這裏,鄧世非把一隻煙插進他的嘴裏,意思是不讓他說了,左威明不知道是咋回事,一雙大眼緊緊地盯着他。
鄧世非吸了一口煙,想了好一會兒,說:「這樣吧,你讓他住到我這來,現在家裏只剩下我一個人,住上幾天再說。這個時候還不能輕舉妄動。」鄧世非說。
「那好,我晚上讓他過來,我也省得提心弔膽的。」左威明說。
「你呀,心裏就是擱不住事,你放心,絕對不會出現任何問題。」鄧世非說。
「可我的心裏總是覺得彆扭。」左威明說。
「威明,我這裏有兩瓶酒,你想法給曹紅薇送去,這是她平時最愛喝的,最好是找個孩子給送她上去。這樣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鄧世非說。
「這是為什麼,我給送去還不是一樣嗎?正好把事情和她說說,讓她有所準備,以免露出破綻來。」左威明不解地說。
「你真是一個廢物。辦事一點不過腦子,這個時候怎麼能再和她見面,她肯定會被公安局控制起來,你這時候去等於是自投羅網,反而會暴露了自己,不要總是想和她干那事。女人終究是禍水,我看你早晚會毀在女人的手裏。」鄧世非罵道。
「這個女人太有吸引力了,那招式簡直妙不可言,讓人難以忘懷。」左威明說。
「行了,不要在這胡說八道,以後儘量少和她來往,現在可是非常時期,不能讓公安局嗅到什麼來,到那時可就晚了。另外你把這錢稍給她,使公用電話給她打個電話,讓她這些日子多加小心,沒事不要和我們聯繫。」說着他戴上手套,從抽屜里拿出兩沓嶄新的人民幣,用報紙包好,連同那兩瓶酒一同裝入手提袋裏,交給了左威明,並告訴左威明不要在上面留下指紋。
「幹嘛搞得這樣神秘,是不是什麼地方落出破綻。」左威明說。
「你不要多問了,自然有我的用意,現在這個時候可不能太大意了。」鄧世非說。
「公安局的人已經去過銀行,會不會發現什麼線索,尤其是那些現金,這可都是新錢,銀行會不會記着錢的號碼,如果那樣可就麻煩大了,這錢等於廢紙一樣。」左威明說。
「笨蛋
第31章 無事不登三寶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