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這樣的。
黃段子聖騎士連夜離開納爾遜,出於安全考慮,西格瑪又順勢將大馬猴先生也攆過去同行,這樣的話,姬莉有了聖域級的絕對盡職盡責的護衛保鏢打手,大馬猴先生也能常伴女兒身邊舒緩女兒控的相思之苦,說起來算是雙贏,不過這件事中,還有一個受害者。
克萊爾家族的最強人妻,病入膏肓的偽娘控,與大女兒一樣有着苗條勻稱身材——俗稱貧乳——的克萊爾夫人,在短短一夜之間,與她同樣身處貧乳統一戰線、一同對抗次女塞拉的入侵的長女姬莉不告而別,更糟糕的是,人妻的唯一一根人形按摩棒也一起跟着跑了。
這簡直是太過悲傷了,搞得西格瑪都有點內疚。
所以死靈法師覺得,他有必要回去一趟,安慰一下某位太太有點空虛寂寞冷的心靈……嗯,想歪了的人全都面壁去,至少這一次,西格瑪的想法非常純潔,畢竟母女花什麼的,岳母play什麼的,雖然說起來和聽起來都很帶感,想要付諸於行動,卻需要極端強大的心理素質和極端鬼畜的行動力——想了想姬莉面帶微笑揮動柴刀的可怖場景,西格瑪果斷慫了。
當晚跟學生們胡鬧一番後,死靈法師連夜出城,趕回克萊爾家族的私人城堡,此時時間已經接近午夜,但據守夜的女僕姐姐說,克萊爾夫人依舊沒睡,二樓書房燈火通明,西格瑪敲了敲門。在得到裏面的答應後推門而入。
在一堆文件的海洋里,鼻樑上架着一副紅框眼鏡的太太抬起了頭。她晚上應該洗過澡,盤起來的粉色秀髮隨便梳成了一束垂在一側。穿着柔軟寬鬆的袍子,握住金色簽字筆的手扶着眼鏡,那抬頭顧盼的瞬間,一抹難言的嬌憨氣質令西格瑪心神恍惚,似乎從這位母親身上看到了她女兒的影子。
——然而死靈法師心中的驚艷只持續了一會兒,察覺到來的人是西格瑪後,克萊爾夫人就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你是來夜襲的吧!可我現在很忙哦……」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
這邊的克萊爾太太繼續借題發揮,又順理成章地將話題往奇怪的地方帶:「而且我們倆的事情……是不被世俗允許的,我是有丈夫的!而且我還是姬莉的媽媽!這種禁忌的感情。其存在本來就是一個錯誤!我們不能犯下這種錯誤!我們會傷害所有人的!」
人妻捂住了胸口,輕蹙黛眉,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樣,演的真是像模像樣,好像她真的跟西格瑪之間有了什麼不可告人的情愫,又不得不在對方表露心跡時忍痛拒絕似的,那淒婉的眼神,痛苦的語氣,傷感的氣質。簡直就跟真的一樣。
就算明知道她在演戲,西格瑪依然覺得……真尼瑪我見猶憐。
嗯,這大概是屬於人妻的特殊技能吧,從情商和智商都不高的大馬猴丈夫身上練就的強悍特技。說哭就哭,說上吊就上吊,把自家男人唬的一愣一愣的。
……所以說。姬莉要是有了這種本事,其女神粉絲團的成員早就從雲中城一路排到東海岸了。還用得着顧影自憐,閉門造車憋黃段子?
而同理來說。如果我有這種本事,其後宮團成員早就從大雪山一路向南勻稱分部在諾倫的每一片土地上了,還用得着三觀扭曲,整天琢磨着怎麼更好地爆破廁所……咳咳,最近這是怎麼了?總是在胡思亂想,冒出一些可笑荒謬的想法啊。
而這時,人妻的表演還在繼續,她的眼神突然一亮,像是溺水的人找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滿懷希望地說道:「除非……」
再重複一遍,克萊爾夫人的演技實在太過精湛,連西格瑪都被她這種在痛苦為難之間突然發現了一絲失而復得的希望的神情所吸引,笑着配合道:「除非什麼?」
女人向他款款走來,伸出手,撫摸着他的臉龐,她眼神朦朧茫然,覆蓋了一層水汽,用夢囈般地聲音輕聲道:「我已經有丈夫了,我已經發過誓了,不會再去碰其他男人,只忠誠於他,我不想破壞這段感情,但我也不捨得你,我不能與除了我丈夫以外的男人發生感情,但如果,如果你能夠打扮成女孩子,與我接續這一段感情,那我就不算違背了誓約,你也可以得償所願,為你準備的衣櫃就在後面,你扮成偽娘可好?」
西格瑪面無表情道:「一點都不好啊你這個碧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