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為被各自所屬的勢力所大力培養和矚目的天才,姬莉在跟西格瑪相處時,經常會不自覺地拿自己與對方比較一番,這是人的通性,聖騎士也不能免俗。
若論節操和下限方面,火力全開的話,兩人大概不相上下,是個很好的對手。
如果考驗具體戰鬥力的話,如果西格瑪不用聖劍開掛,姬莉自認為贏面很大,因為聖光對負能量本來就有天生的屬性壓制,聖騎士的防禦力量和戰鬥續航能力更是數一數二的強,在諾倫大陸,法爺們最不想面對的敵人就是聖騎士,因為這些鐵烏龜殼非常抗揍,開聖盾,釋放審判光環,張開庇護結界,掌握這三項技能的聖騎士全力以赴的話,幾乎可以將同階法師的法術效果削弱百分之六十以上,如果僅僅是這樣也就罷了,聖職者還有一系禱言技能,可以將元素的秩序恢復到最初始的狀態,專門用來驅散已經成型的法術,一打一個準兒。這禱言系技能在小規模衝突中大放異彩,成為聖騎士吊打法爺的有力工具,在大軍團作戰中更是喪心病狂,只要己方的隊伍中出現了一支編制足額的百人禱言神官團,而對方又沒有配備同樣陣容的聖職者力量時,那麼在這群聖職者累斃之前,對方的法師軍團基本上就廢掉了。
聖職者就這麼成了法師克星,法爺們蛋疼之餘,自然萬分不爽,所以如何艹翻大光頭們成了各大學院的參謀本部與戰略實驗室的永恆課題,數百年來。不知道爆掉了多少大好頭顱,又讓多少學者法師賺足了奧術積分,但世間永遠都沒有無敵的事物。法爺可以異常愉悅地吊打着戰士們,而聖職者則很好地克制了法師,戰士又對聖職者有一定的優勢,說到底,這就是所謂的職業克制,諾倫大陸有很多職業,其中有奶媽聖職者。能加血,很平衡。
所以在戰鬥力方面,姬莉還是比較有自信的。本來聖職者就克製法爺,好死不死的西格瑪還是個死靈法師,那便是雙重克制。雖然戰鬥力方面是這麼回事,但是如果說起教那不長眼的東西學做人、跟人講道理勸人向善的本事。身為聖職者的姬莉似乎遠遠比不上西格瑪業務熟練——死靈法師顯然是實幹派的。反對浮誇風,反對空談漫談,用實際行動來跟你講道理,一直講到你哭出來為止。
例如不久前剛剛發生的這件事情:由於微不足道的口角和衝突,脾氣暴躁的福特選擇了喊人開片,一副放學後你別跑的模樣,公然指使手下馬仔圍攻西格瑪一行。在經過了可歌可泣的正當防衛後,一行人艱難地擊退了強敵。大家正怒火衝天地叫囂着報復時,是西格瑪站了出來。他表示要以和為貴,冤冤相報何時了,不要讓人類重複互相傷害的宿命,所以他決定孤身一人單刀赴會以示誠意,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要讓福特知道,打嘴炮打不過就喊人械鬥的做法是不對的——他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方法很是簡潔明了,充滿了效率,那就是直接在對方的家裏引發公糞,然後讓他們冷靜下來後好好思考一下……
聽了死靈法師睜眼說瞎話式的解說,黃段子聖騎士就頓時覺得甘拜下風,自愧不如。天可憐見,她還一直以為西格瑪所謂的炸廁所只是說着玩玩,沒想到這廝不僅真的干出了這事,而且流程環環相扣,嚴謹而富有計劃性,看起來就是一場早有預謀且非常熟練的恐-怖-襲-擊,尤其是聽說了西格瑪還特意在那一車大糞里下了毒後,姬莉直接就一臉驚悚了。
「……現在我突然覺得,福特很可憐啊。」姬莉喃喃道,「遇上比自己強的敵人並不可怕,被堂堂正正地打敗了也不可怕,就怕被你這種不講究的傢伙以這種可怕的方式打敗啊……」
「有什麼好可憐的。」坐在西格瑪身邊的雅典娜哼了一聲,「派人伏擊我們在前,隱匿了一名黃金劍士、設下陷阱等待西格瑪送上門來在後,換做是我,早一劍把他給砍了,西格瑪心好,僅僅是稍微做了些惡作劇作為懲罰,他還敢有什麼不滿的?」
「……西格瑪這麼做比直接殺了他還過分啊。」姬莉翻了個白眼。
事情是這樣的——偷窺未遂的風波並沒有演化成人民群眾喜聞樂見的修羅場式撕逼大戰,也沒有演變成西格瑪所喜聞樂見的爭風吃醋收福利的時間,死靈法師被聖騎士直接扛上了樓,天使也跟着跳了進來,經過了一番「我不聽我不聽你是在無理取鬧無理取鬧無理取鬧」和「我就說我就說我就說你就是在
第一百九十章 福特是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