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聲長嘆,不知道盡多少未曾表露的心情。
帝國的長公主望着一臉憂傷的西格瑪,默想着那些年不曾忘卻的記憶,她想起西格瑪溫暖的手,想起他那無憂無慮的笑,想起她所羨慕的純淨的眼神,又想起他拔劍出鞘的堅定,傷痕累累卻不肯倒下的決然,想起大競技場一戰,他厲聲狂嘯,仿佛變了一個人,每一次劍刃交擊,詭異陰冷的力量從劍刃傳來,宛如亡靈咒怨的悲鳴尖嚎不斷地衝擊着她的靈魂,她果然沒有看錯,他有着舉世無雙的資質,卻總是不知長進,寧肯活在自己一廂情願的幻想之中,任由殺戮之軀漸漸腐朽,也不願意做回最真實的自己……
但是為什麼,看到他還是那個他時,心中居然鬆了一口氣?看到一臉失落和憂傷的他,自己竟然會有一點開心?看到他嘴唇顫動,為什麼會期待他將要說出的話?他會說些什麼呢?感嘆命運的無常?懷念我們的過往?亦或是……
「柳德米拉啊,柳德米拉!為什麼你偏偏是柳德米拉呢?」對面文青氣質極重的某人捶胸頓足,一臉悲傷,吟唱着哀傷的詩行,「你的身份是我們的阻礙,即使你不是長公主,也仍然是這樣的一個你。沒有了皇室的身份,又有什麼關係呢?它不是胸部,也不是大腿,更不是臉,也不是身體上任何一個可插的部分,啊,拋棄你的身份吧,頭銜和地位本沒有任何關係。否認你父皇那個傻逼,拋棄你的過往,開開心心地做我的翅膀。也許你不願意這樣做,但只要你宣誓與我簽訂契約,我就賜予你魔法少女的力量,除此之外,我還願意付出一條祖傳的染色體,作為對你的報償……」
……對這混蛋抱有幻想的我真是頭殼壞掉了。
長公主跨步上前,長腿一閃。正中西格瑪屁股,死靈法師慘叫着飛出坑洞,柳德米拉也一躍而起。重回地面,這小小的樹林經歷了兩人的衝突之後,宛如颶風過境,混亂不已。西格瑪掛在一根樹枝上。上下搖擺,他也不回頭,聲音平靜而淡然:「喂,我說,當有一天我可以更徹底地擊敗你的時候,我會強姦你的。」
柳德米拉麵容平靜,不憤不怒:「褻瀆皇室尊嚴,挑戰主君權威。侮辱帝國公主,屆時帝**鋒叩關。落櫻公爵領與死亡國度燃起戰火,你會為你的罪行付出代價。」
「我會強大到讓你的皇帝老子屁都不敢放半個的。」西格瑪喃喃道,「然後我會再向你說一遍我所堅信的信念和道理,讓你承認你的錯誤,敢不聽話,就艹到你哭出來……」
「白日做夢。」長公主沉默片刻,冷然一笑,一拳擊向樹幹,大樹搖晃,將掛在樹上的西格瑪顛了下來,死靈法師張牙舞爪地落地,少女臉上無悲無喜,深邃的眸子中看不出半點情緒,她腳步不停地向前走去,「跟上。」
西格瑪愕然道:「去哪裏?」
「你來得正好,有事找你幫忙。」柳德米拉頭也不回,冷冷道,「別的法師我信不過。」
這話讓西格瑪大為受用,然而死靈法師乃是蹬鼻子上臉的貨色,聞言勁頭就足了,停下腳步叉腰道:「見人先打一頓,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
長公主回過頭來,淡然道:「不去,就把你的新馬子砍成肉醬。」
所謂新馬子,應該就是姬莉了……西格瑪挖了挖鼻孔,毫不在意:「她是烈陽紋章騎士團的代理團長,無數發春少男的夢中女神,大光頭們的寶貝疙瘩,你要是動了她,帝國境內的聖騎士轉眼就要暴動一半。」
「原來是姬莉-克萊爾,連冠軍侯的女兒也敢艹,有種。」柳德米拉點頭以示嘉許,又道,「既然如此,把你的私生女剁碎了餵狗也是一樣。」
冠軍侯是哪路鳥人?沒聽姬莉說過,想必是格局只在國內的小角色。
私生女,大概說的是阿蘭……西格瑪瞪眼道:「你怎麼憑空污人清白?人家小姑娘最少十一二歲,怎麼會是我的私生女?好吧我承認我**歲時確實有如此強橫的性能力和精子強度,但這並不意味着我是個隨便的男人,有道是君子藏器於身帶套而動,從我還是個正太起,就知道帶套的重要性了!」
「那麼那個阿蘭是誰?你從路邊擄來準備一瀉獸慾的幼女嗎?」柳德米拉不去管西格瑪的瘋話,將憐憫的目光移向死靈法師的下半身,「我聽說喜歡幼女和蘿莉的人
第二百三十一章 殺死特斯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