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凌欣然洗漱完畢,出來看見容君坐在床前。她蹙眉說道:「你怎麼還在這裏?」
「這是我們的房間,你讓我去哪裏?」容君挑眉看她。
容君已經脫了外套,穿着白色的褻衣褻褲。平時束得高高的頭髮放下來,披散在身後,瞧着比平時冷漠的樣子柔和幾分。
胸前露出強壯的胸肌。隱約可見那堅實的肌肉。少了白天的一絲不苟,只覺面前的他充滿了侵略性。
凌欣然停在不遠處,不敢走過來。他們已經不再是有名無實的夫妻,而是有名有實的夫妻,接下來會做什麼,傻子也能猜出來。
容君的眸子停留在她濕透的頭髮上,淡淡說道:「過來。」
凌欣然不情不願地走過去。她在他的面前停下來,戒備地看着他。
容君拿起旁邊的白色毛巾,將它蓋在她的頭髮上。他擦拭着她正在滴水的黑髮。凌欣然沒有再掙扎,乖巧得像只沒有危害的小白免。
那一刻,她的心裏很不平靜。
這是她曾經渴望的生活。
她的夫君不用多俊美,不用多富有,只要愛她寵她,願意為她畫眉,願意為她絞發。她便會覺得自己是世間最幸福的人。
可是成親的那天晚上她看見了一雙冷漠無情的眼睛。那一刻,少女時期的美夢破碎了,她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傻事。可是那個時候已經晚了。縱然明白自己做了一個錯誤的選擇,還是必須硬着頭皮走下去。要不然怎麼辦呢?那個時候她以為只要用真心,一定可以打動他。
現在她已經徹底地死心。他們做了三年有名無實的夫妻,就在她死心的時候,他卻破壞了他們之間的平靜。她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為了嫡子嗎?
如果生了嫡子可以讓他們的關係回到原位,她願意為他生一個孩子。等孩子出生後,她就去尼姑庵,從此以後了無牽掛。
「在想什麼?」容君為他絞了發,再用內力將她的頭髮烘乾。
凌欣然看着他,抱住他的脖子,整個人掛在他的身上。
容君愣了愣,驚訝地看她。就在他猜測她的用意時,凌欣然的唇已經湊過來。她淡道:「這不是你想要的嗎?給你生個嫡子。」
容君明白過來。原來在她眼裏,剛才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嫡子。
真是不知好歹的女人!
果然不能對她太好,因為她沒有心。一個沒有心的女人,根本不懂別人對她的用心。
「你說得沒錯。夜色不早了,我們早些安息,這樣才能生嫡子。」容君抱着她上了床。
這一夜,容君如同野獸般,動作粗魯不說,還沒有節制。每次凌欣然讓他停下來,他的回答只有一句——多做幾次才能生嫡子。
凌欣然忍受着他的折騰,只為了讓這種折磨快些結束。然而她越是隱忍,做出一幅痛苦不堪的樣子,越是激怒容君。
沒有哪個男人願意看見自己的『技術』讓女人如此難受。容君向來自大,更不願意忍受這種屈辱。
就這樣,連續幾天,容君每天按時回房間。他仿佛與凌欣然扛住了。每次凌欣然被折騰得求饒,他才會放過她。
不過不得不說,男人一旦鑽研起某個學術,就容易鑽六角尖。他的技術確實在慢慢地精進。從剛開始的只顧自己,到現在的留意她的感受,每次看她意亂情迷的時候,他竟覺得很有成就感。特別是看着她全身變成粉紅色的時候,他恨不得把她整個人都吞進肚子裏。
原來這女人如此可口。
清脆的鳥鳴聲喚醒了美麗的清晨。第一縷陽光灑進窗台,照耀着躺在床上賴着不起的女人。
「夫人……」青鶯從外面走進來。
凌欣然躺在床上,香肩外露。裸露在外面的香肩留下了紅色的痕跡,一看就是男女太激烈留下的印記。
青鶯見到她渾身發軟地躺在那裏,一幅沒有力氣的樣子,早就見怪不怪。前幾天她還會害羞,現在真是一點兒感覺也沒有了。
誰讓他們夫人和老爺如此恩愛呢?作為她的貼身丫環,每天聽他們發出那麼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慢慢地總會習慣的。
「我還要休息。」凌欣然真的太累了。為了要嫡子,那男人簡直不要命啊!照
第二百二十三章:鬧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