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我的個天,他們兩人還真勾搭到一塊啦?」楊氏驚愕的砸吧着嘴,雙眼大放異彩,拽住梁愈林急問:「誒,出來那會子,兩人身上穿衣裳了沒?」
「傻婆娘,你咋呼個毛啊?」梁愈林急的一把捂住楊氏的薄嘴,四下一看,低喝道:「出來那會子是穿了的!」
「保不准在炭洞下面那會子,是光着的,嘿嘿……」楊氏捂嘴竊笑,兩人的聲音隱了下去。
錦曦靠在這邊的屋門處,雖然心中有猜測梁愈梅和張大強可能在一塊,但是,當從梁愈林那親耳聽到當時的場景,錦曦還是忍不住震驚了一把。
(豬)(豬)(島)(小說) 想起梁愈梅那隻滲出血跡的腳,還以為那腳是摔傷的,原來是被老梁頭給打的?看來這回老梁頭也真是氣到肺都炸了吧,不然怎捨得對么女下那樣的狠手?
不過,話說回來,怨不得老梁頭氣炸掉,在炭洞裏那樣的情況下,藤條先救出來的人竟然是張大強,是梁愈梅傻呢,還是這張大強自私?或許兩者皆有吧!
錦曦蹙眉,情之一字啊,讓原本就腦容量不多的梁愈梅,徹底的鬼迷心竅了。
錦曦縮回脖子,抬腳進了屋子。
「爹,梅兒這樣子,得去請李大夫過來瞧下!」大傢伙都擠進了金氏睡覺的小屋,梁愈忠看了眼床上直挺挺躺着,狼狽不堪的梁愈梅,終究是不忍,扭頭跟站在屋門口處的老梁頭商議。
「不請大夫。死了乾淨!」老梁頭劈頭就來了這麼一句。
譚氏一愣,屋裏的人皆是一愣,那邊老梁頭又接着說了:「丟人現眼,傷風敗俗,老梁家的臉面都讓她給敗光了!誰都不准去請大夫,讓她就這麼死了,反倒乾淨!」
錦曦眯了眯眼,若是換做平時,誰敢對梁愈梅這樣說話,梁愈梅那得鬧翻個天去。
但是這回卻一反常態。面對老梁頭這樣的責罵。梁愈梅躺在床上一聲不吭。盯着金氏床頂青黑色打滿補丁的帳子頂棚,緊咬着唇,與其說是心虛不敢應聲,可那側臉上的倔強神情。還有微撇的嘴角。無不顯露出她此刻內心的倔強和不屑!
錦曦暗暗心驚。這胖姑娘還真是一頭扎進去了呢!
譚氏擔驚的看着梁愈梅,轉而扭頭瞪向老梁頭,不知他何故對梁愈梅說出這樣的重話。要知道,打從梁愈梅出生,老梁頭從未對這個么女厲聲呵斥過啊!
「老頭子,你滿嘴噴糞個啥?你把咱梅兒給咒死了,咱白髮人送黑髮人,你能落啥好?」譚氏哭着罵起了老梁頭。
老梁頭指着梁愈梅,嘴角張了張,臉氣的都由黑轉綠了:「你管教的好閨女,你問問她,你倒是問問她,到底做了啥事!」說完,老梁頭一甩袖子,轉身氣呼呼出了屋子。
譚氏滿面驚愕,轉頭撲到床邊,孫氏這會子已經端來溫水,譚氏一邊幫梁愈梅擦拭着臉上和手上的泥土,一邊哭着問她到底發生了何事。
梁愈梅自始至終都不發一言,不管譚氏如何哭罵着追問,又或是捶打着譚氏的胸口和床沿,梁愈梅自始至終緊咬着唇,對今日發生的事情不做任何交待。
譚氏絮絮叨叨的哭着罵着,又折騰了好一會子,這段時間,梁禮勝背着老梁頭悄悄去李大夫家,給梁愈梅買了些擦傷的藥來,譚氏這大半日來,整個人的心都焦了,這會子累的站不穩,錦曦把她扶到一旁坐下來,孫氏上前給梁愈梅擦了藥,又用干帕子擦乾了梁愈梅濕漉漉的頭髮。
「梅兒啊,你好歹跟娘吱一聲吧,娘這大半日,死了好幾回了啊!閨女啊,你到底咋回事啊?」譚氏坐下休息了片刻後,嘶啞着嗓音苦口婆心的問梁愈梅。
這回,梁愈梅終於動彈了下胳膊腿,扭頭朝譚氏和床前的一干人看來,然後,撩起眼皮嫌惡的說了一句話:「四哥,馱我回我自個屋去,大嫂床上一股子怪味兒,弄得我噁心死了!」
「梅兒,你還是繞過我,讓別人馱你吧,你四哥我這老腰,這會子還直不起來哪!」梁愈洲靠坐在一側,朝梁愈梅無奈苦笑。
「老四,你那年紀輕輕的,咋腰子就不成了呢?怕不是成了親,跟四弟妹折騰多了虧到了吧?」楊氏正躲在牆角那狠狠腦補張大強和梁愈梅在炭洞下面的事,一聽梁愈洲打趣,下意識就搭腔接上。
「別怪你二
第二百五十章扎心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