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最危險處也是越安全,他家有老母,尚有妻子,若是他離開了臨安城、離開了家,兩女人靠誰來養活!
故而要你們緊盯他家,到時那翁阿狗自會露出蹤跡來。即使查不到翁阿狗蹤跡,也自會有其他線索來。」
皇甫天雄點了下頭,此倒是有幾番道理。古人最注重的是孝,古語道,有母在,不遠行。哪怕他是犯了罪的人,也會注重孝道。
方秋獲又是強調一番:「你二人近來務必緊盯那翁阿狗家!」
皇甫天雄與潘衛忙應是。
此後幾日,皇甫天雄派了幾名縣衙役在那翁阿狗附近住下,日夜緊盯着。
奇怪的是,一切都是風平浪靜,那翁阿狗回去了何處?估計現下風聲緊,也是避開時日。
因提刑司衙門有事處置,方秋獲便是讓潘衛先行回了杭州。
那日,天氣猶是悶熱,在四月里是不多有。皇甫天雄就穿了件薄衫,揮着手出的驛站。
忽聽的後面有人喊着,「皇甫小弟,且等等我!」
皇甫天雄轉身看起,原來是李元科,忙是抱了個拳:「子谷兄,匆忙忙的,有何事?」
「瞧你皇甫小弟說的,無事不可叫你!」
皇甫天雄忙是抱歉起:「是小弟的不是,無事當可來往了!」
「今日來也是有事,你我兄弟一場,也是有段時間未聚了!」
想來也是,自從上次方秋獲讓縣衙的主要人員迴避後,也是未見到那他了,算來也有十幾天了。
「不知子谷兄何事?小弟當盡力為之!」
那李元科頓時笑道:「嚇着小弟了,無甚事,只是今日想約小弟一起小聚,吃上幾杯濁酒,也不去街頭什麼酒館了,就到兄長家。」
皇甫天雄倒是不好意思起來:「這實是讓兄長破費錢財了!」
「瞧你小弟說的,此能破費多少錢財!我已囑咐你嫂子了。務必要弄上幾個好菜,我乃招待自家好兄弟啊!」
「那恭敬不如從命了。」
李元科拍了下皇甫天雄的肩膀,「中午時分且勿要忘記,對了。小弟識不識得兄長家?」
皇甫天雄想起以前他曾告訴過自己,忙點頭稱是。
李元科便是轉身而起,望着背影,皇甫天雄不由暗笑,不要說認識了。且還晚家探查過。
不過,他突然間請去吃飯是何意,也許是真的想結交自己做朋友,管他呢,等下去吃便是。
皇甫天雄去了鼓樓,鼓樓邊有間值更人員的房間,被皇甫天雄安排了名衙役盯守。
現下皇甫天雄才知道,城中的鼓樓是用於夜間報時,有個暮鼓晨鐘的成語說的就是此意,清晨時候敲鐘喚陽。日暮時分擊鼓避陰。
臨安縣的鐘樓倒是在城中心,不知為何鼓樓卻是築在城邊。
走進房內,甚是悶熱,那名衙役赤了個膊,見了皇甫天雄忙是起身恭敬道:「回稟大人,從昨日到現下,未見其房內有任何的異動。」
皇甫天雄點了點頭,皺着眉不解道:「只是不知兩婦人靠什麼過活日子?」
那衙役猜測着:「興許那翁阿狗在走之前,已是備足了糧食,留下了不少錢財!」
皇甫天雄想來也是。就是再多錢財,也會坐吃山空,總有一日用盡之時。這古代又不像現代社會,無錢了就可去銀行取上用之。
故他們必須賺足一些錢來補貼家用。再說這翁阿狗家又不是財主,可以收得租錢過日子。
皇甫天雄又是問着:「也未見有人進出?」
那衙役搖了搖頭。皇甫天雄囑咐了幾句,便是離開了。
來到前街,見前面圍着一群人,顧不得悶熱,忽想起。此不正是趙大仙的攤位。
不由想起他算那李捕快妻子的前夫幾時幾日死,疑惑起,真會算的如此准,頓時性起,不如自己也叫他算上一算,看他是如何說!
進入人群,眾人不由看起,紛紛投來驚訝神色,在此臨安縣城已是有近兩月,再加上破了徐員外一家的案子,現臨安縣城裏的人也是多半認識此位高明的捕快。
有人馬上說道:「原來巡捕老爺啊!也是來請大仙算卦了!」說着眾人忙是讓開了道。
趙大
第一百六十六章 進了翠儷樓(求訂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