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山陰衙門,皇甫天雄立即將此事匯報了杜治平。杜治平也是大驚,想不到他暗中又是查獲了這麼大的一個賊伙。
立即差劉捕頭率領一干衙役前去捉拿。
皇甫天雄先進了破廟,眾人見了皇甫天雄紛紛問起兩位大哥。
為了穩住他們,皇甫天雄謊稱震虎雷讓大家在山下的涼亭碰頭,因人多,怕是露出痕跡,特囑咐將兵器藏好。
劉捕頭則在涼亭四周埋伏好,待到幾人進了埋伏圈。
皇甫天雄亮出暗號,一干衙役一涌而上,將剩下幾人全部抓獲。
杜治平也是大喜。整個山陰和會稽都轟動了,紛紛傳着皇甫天雄的事跡。杜治平得知百姓都在傳誦着皇甫天雄,陰鬱的臉更是陰沉着。
因是通緝重犯,衙門連日進行突擊審訊。
有幾個賊伙受不了那大刑,接連交待了近些年所做的惡事。
皇甫天雄緊盯着那震虎雷,希望從他口中得到那兇手案的線索。這狡猾的人除了供出些盜搶之事,就是未供出其他所犯之事。
皇甫天雄向杜治平請求專門審訊了震虎雷。
在縣衙西廂房,皇甫天雄和邱秀蓮一起,還叫了一文吏作記錄,震虎雷被牢監帶了上來,手腳帶着鐵鏈。
「臭小子,大爺知道你想知道那二十年前的兇手案是不是老子做的?告訴你,你永遠也別想知道?」
皇甫天雄一驚,看來他是死豬不怕開水燙,這下該是如何應付!
「你以為你不說,我便是不知了!告訴你,你的那些兄弟已是招供了!」
震虎雷哈哈大笑起來:「你以為我會信你嗎?告訴你小子,想審訊我,你還嫩着呢!」
皇甫天雄一下無計可施,朝邱秀蓮看了看,決定還是先押入大牢,待日後再審。
回到客棧。二人不斷沉思苦想起,現下最關鍵就是這震虎雷的口供了,可是他就是不開口,該是如何的辦。
邱秀蓮道:「我們還是用重刑逼他招供?」
皇甫天雄搖了搖頭:「此不妥。這震虎雷可是行走江湖的老手,他對這些刑罰已是無大畏懼,估計即使用刑,他也不會招供的。你也知道,且刑重了。我們也可要背上亂施刑的罪責。」
「那就沒有好辦法撬開他的嘴了!你一向不是主意很多的嗎?再想想可有好的辦法!」
「我不正在想啊!你別催啊!」皇甫天雄不耐煩道。
邱秀蓮白了他一眼。
此時外面傳來急促的敲門聲,邱秀蓮起身開門。
「野猴!你怎麼來了?」野猴朝手上哈了哈氣,跺着腳。
「兩位公子,這段時間,我可能要離開山陰了!」
二人相互看了看,忙是問起:「好好的,這是為何?」
野猴沉沉地嘆了口氣:「說實在的,我也是沒有辦法啊!自從我幫你公子提供了那震虎雷的線索,江湖上已放出風來,欲找內奸。並揚言要除之,我有些害怕,故要出去避避風頭!」
皇甫天雄看了下他,不由有些自責,是自己拖累了他,卻也沒有辦法,安慰道:「也好,出去避一陣子吧,過段時間再回來。」
野猴點了點頭,便是出的門。那邱秀蓮竟是流下淚來。
「想不到你還會有女人的柔情啊!」
「就你鐵石心腸。人家比你有感情,走之前還會告個別的。」邱秀蓮忽然叫道:「你說他不會有生命危險吧!」
皇甫天雄沉思片刻,道:「應該不會吧,現在皆知是我抓了那震虎雷。尚且不知道是他暗地相助。」
「那你豈不是有危險了?」邱秀蓮俏臉充滿焦慮。
「哈哈,你擔心我了!」皇甫天雄故意朝她嬉笑着。
邱秀蓮故意怒道:「還笑,只是擔心你死了,沒人陪我了!」
皇甫天雄自信道:「放心,我曾讓高人卜卦,說我命長着呢!」
不由想起來這裏前。老媽讓附近的盲人算命高手給自己算了下,那算命的竟然說算不出自己的命,當時讓老媽百思不得其解,是好是壞總有個說法吧!
現在想來,這算命的確是高手,誰會料到自己會來到這宋朝,算出上千年前的生活。
皇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