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頭頂豈不是血流不止,留下不少血跡,如此豈不讓那些給屍首換衣、梳洗的人發現!」
宮秀珍笑了下:「以前聽別人說起過,用燒燙的針刺人,那血便會凝住。
那夜正好我在給他做鞋,便是用針在油燈烤燙了。」
聽到着李鴻儒內心已是顫起。
宮秀珍繼續道:「在刺入他之後,我又是用枕頭壓住他臉,直至斷氣。」
李鴻儒呆呆地看着宮秀珍,暗暗大驚,真不知她心是不是肉長的,面對與自己生活一起丈夫,可是如何下的去手。
難道這都是為了自己,頓時心底湧起一種難以名狀的感覺。
李鴻儒想着不由長長嘆了口氣,「你這是有何必?可憐洪家,沒了丈夫,現你又入獄,只剩的洪老婆婆與你那又聾又啞的小女兒。」
那宮秀珍聽了,也是抽泣起:「可憐我女兒,都是我害了她啊!」
李鴻儒不覺心緊起,問道:「你對她又做了什麼啊?」
宮秀珍泣道:「你也知道,我那小兒原本是不聾不啞的。那日她正好看見我與你的事,為掩蹤跡,是我用一種藥物將她熏聾熏啞的。」
李鴻儒大驚,此女人乾脆惡事做到底,竟是連自己親身女兒也不放過,太可怕了。
宮秀珍漸漸哭出了聲音,想必此時她唯一愧疚的是自己女兒。
李鴻儒愣了下,搖了搖頭:「不管如何?不該如此對待小兒。」
宮秀珍輕輕哭泣着,沒有言語。
李鴻儒忽問道:「曾聽你說過,李志曾見你我二人相擁一起。那李志的死是否與你有關?」
宮秀珍停止哭聲,抬頭看着李鴻儒嘆口氣道:「罷,本不想言語,既然已要去了,不如都說出來,也好圖個清靜。」
接着便是一五一十將如何殺的李志之事全說了出來。
原來宮秀珍為怕與李鴻儒的行為暴露,便是找來了從小便喜歡自己的玩伴周然,讓他在外地悄悄將李志殺了。
李志的死果然是她所為。李鴻儒吃驚地看着宮秀珍,想不到平日裏與自己恩愛一起的她,竟是暗中殺了二人,還弄殘了自己女兒。
為了與自己通姦,竟是弄得洪家、李家這般下場,害的自己也是失去了前程,李鴻儒不由站起怒道:「天下最毒婦人心,真未想到你為何是如此的歹毒人?」
宮秀珍睜開鳳眼,愣愣地看着:「官人,這是怎麼了?」
李鴻儒睜開淚眼朝天大聲道:「天啊!此乃是孽緣啊!乃是我上輩子做下的惡事啊!今世讓我來償還的啊!」說着哭泣着狠狠地用頭撞着牢間的柵欄。
宮秀珍此時看牢外,不知何時,方秋獲、任海祥、仇萬黎、海捕頭、皇甫天雄、熊捕快已是悄悄第地站在牢外,還有人一手提着筆,一手拿着那薄紙。
令眾人始料不及的是,宮秀珍頓時像發了瘋般似的,瞪大眼,一把扯住李鴻儒囚衣,怒道:「原來此都是你與他們合計好的。
你如此害我,又是為何?為了你,我可以去死,可以殺人,可以拋家棄子,可憐我一片真心換來卻是這般下場。」
李鴻儒被嚇着了,萎縮着身子,嘴裏支吾着:「不是的——我也非——故意——」
宮秀珍放開李鴻儒,頓時仰天放肆大笑起來。
方秋獲幾人大感不妙,忙讓海捕頭打開牢門,將宮秀珍帶出來。
可惜為時已晚,海捕頭用鑰匙打開牢門,正欲進去拉她,宮秀珍突然朝着背後牆上狠狠撞去,此撞力道甚足,『哄——』聲響,牆壁震動,她的頭也是血漿迸出。
宮秀珍身子緩緩倒下,雙眼緊緊盯着李鴻儒,便是倒地也是雙目未閉起。
眾人不由嘆之,倒也是位奇女子,可惜是愛錯了人,用情用錯地方,以致是產生連連惡果。
皇甫天雄暗嘆,此也是天意啊!若是二人之前便是認識,媒妁之言,結為夫婦,倒可能是對恩愛夫妻。
可惜一切都是天做定,也望下輩**秀珍能夠找到自己真愛,好好地愛上一回。
幾人沉默着出了監獄,回到內堂,方秋獲馬上令仇萬黎、海捕頭去捉捕周然。
仇萬黎與海捕頭知道那周然乃是個老手,幾次悄悄地從眼皮底
第九十七章 案件真相大白(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