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全益,本官有話問你,你切不可支吾遮瞞。
我想殺害你妻子的人事先知道你要離家。這只能是你妻子親口告訴他無疑。
你平時察觀形跡,知你妻子可有外遇?——若是有,也無須迴避本官。這人乃是殺你妻子的真兇!」
洪全益臉頓時變得蒼白,他眼睛裏閃出痛苦的光芒。半晌,說道:「老爺,一個多月來,我見賤妻神色態度有些異常,尤其她眼光的細微變化令我吃驚。
為此我迷惘痛苦,但卻又未拿住真憑實據。」
「那人會是誰?」
「人是張是李,我不能憑空亂猜,但無論如何葉遠選與這事大有關連。我見葉遠選來我家常與賤妻竊竊私語,我出門時他來得更頻繁,好像是在商計着什麼大事。
我心中明白,葉遠選必是勸賤妻另攀高枝,與我離婚,跟隨別人去過快活日子。
賤妻雖貪慕富貴,常抱怨我從不給她買一二件昂貴的首飾,但也常念叨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杜治平點了點頭,先令他下去。而後又傳葉遠選上堂。
「你是否有意讓你妹妹離開那洪全益,另找一個富家子弟而嫁?」
葉遠選愣了下,而後點了下頭,「小的當初是有此意,一來那洪全益年紀大了,也不富有。
二來他那兒子也是不同意他們兩的事。故而小人萌生此意!」
「洪全益兒子為何反對兩人之事?」
「小的不是很清楚,只知說他老父親身體不是很好,要找當要找個年紀相仿的,可以照顧的!」
杜治平沉默了下:「先前,那洪全益說你平日裏經常到他那裏去要錢,是否有此事?」
葉遠選忙是辯道:「小的不過去他那裏借要了一兩次,討要了不過幾兩紋銀,以後也就再也沒有去要過。」
「你討要的銀子用於何處了?」
葉遠選眨巴了下小眼,支吾着:「小的——平日裏——愛玩玩——用於——賭坊了!」
杜治平再問了幾件事,見也問不出什麼大的情況來,便讓他先行退下了。
回到內衙,杜治平問皇甫天雄:「你認為洪全益與葉遠選兩人誰實誰虛啊?」
「小的認為兩人說的還是實話多,他們都沒有要去動那洪葉氏的理由與動機?」
杜治平皺了下眉,陰鬱的臉拉長了,搖了搖頭在一旁的座位坐下,端起那茶杯喝了口茶。
眼下案件倒似乎陷入一個迷惑狀態,皇甫天雄也覺得案子線索都變的沒有頭緒了,女人的頭不知在哪裏?
女人的身邊人又不具備作案的動機。女人社會關係單純,沒有什麼人與她捲入感情中。
邱秀蓮也是沉思着,思考着整個案件各個細節。
此時外面有差人來報:「秦員外差人帶話來,說他家那失蹤的丫頭已找到,望衙門不要再幫着找了。」
劉班頭露出喜色:「終於找到了,好啊!我們知道了!可是如何找到的?」
「聽他家人說,好像是自己回來的,其他的則不清楚了。」
皇甫天雄眼前一亮:「大人,這丫頭為何會在此時找回了?」
幾人一愣,不知皇甫天雄為什麼會對這事感起興趣來。
「一個丫頭走失與此案會有何關係?」
「眼下案件死者為一女子,且沒有了頭,而秦府先前走失的是一個丫頭,兩者都為女子,年紀也相仿。」
杜治平臉一橫:「秦府乃是我們山陰大戶,秦員外為人和善,再說這秦家與洪家也毫無瓜葛?」
皇甫天雄一笑:「大人,我們應該將那丫頭帶回審問一番,在這失蹤的兩年裏,去了何處?做了什麼?再將兩人的身形做個對比與比較,看看是否有相同之處?」
彭縣尉道:「那照你的意思,是兇手很可能就用那丫頭的身體頂替了這洪葉氏?」
皇甫天雄皺眉道:「此不過是一個推斷罷了,尚不能肯定。」
彭縣尉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那丫頭不是回來了,何有頂替一說。」
「說是那丫頭,你可知是真的還是假的?故而我應覺追查下秦府家丫頭失蹤一事。」
劉班頭道:「我與秦府自有交情,不
第一百四十章 質疑秦府(求訂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