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家家主項玄急匆匆的同項忠來到了項宇所住的院落。
當他進到到了院中遠遠的看見一個身穿藏青色布袍的老者時,他急行了兩步搶身來到那老者面前撲通一聲的跪了下去,口中說道:「夫子真的是您老人家?您老人家的身體都好了?!太好了!犬子這回有救了。」
夫子將頭搖了搖說道:「你家小五的我可救治不了。」
項玄一聽夫子說救治不了,駭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雙目無神的口中喃喃自語道:「怎麼會?夫子您可是……。」他一把抱住了夫子的大腿說道:「夫子,您一定有辦法的是不是?您在嚇唬小的是不是?」
夫子用手揪住了項玄的耳朵向上一扯,口中說道:「看你小子的出息」。
項玄被夫子這一扯臉頰上的肉一抽一抽的變了型,口中不停的:「哎喲,哎喲!夫子您輕點兒!疼!」
雖然口中說着疼,但是奇怪的是這位項家的家主大人竟然在臉上顯現出了笑容。周圍的下人看到這種詭異的景況都楞住了,有的小聲的嘀咕着:「家主這不會是瘋了吧?」一旁的項忠聽到這個嘀咕聲,對那人上去就是一腳把那人踹得一溜打着滾的翻滾出去老遠,口中沒好氣的說道:「你們這幫殺才都不想活了是不是?都給我滾出去!口出無狀的那個去給我領三十軍棍。」這幫下人聞言一溜煙的跑了出去,那個被踹的手腳並用的向院外跑去,邊跑邊說:「謝大管家恩典!謝大管家恩典!」
項家家主這位景城第一個看到下人們都出去了,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獻媚的笑容,對着夫子點着頭哈着腰那模樣十分狗腿。看到家主這個樣子,項忠實在忍不住只好「咳!咳咳!」的連咳幾了好幾聲。項玄聽到也不為觸,淡淡的說道:「項忠,當年你小子還少讓夫子揪耳朵啦!當年揪你耳朵的次數好像比我還多吧?」
項忠老臉一紅連忙上前給夫子見禮,夫子直接給了他一個巴掌拍到頭上,等項忠的頭抬起來看那表情比那位家主是有過而無不及,此種酸爽你懂的。
項忠的老臉仿佛一朵綻開的菊花,對着夫子嘿嘿一陣傻樂。
夫子看到二人如此笑罵道:「你們兩個還是這麼不讓人省心。樂!瞎樂什麼樂?我可是救不了你們家小五子。」
項玄連忙說道:「夫子,您老人家是什麼人咱們兄弟還不知道?雖說小子天賦不行,學不了您的《都天玄火訣》算不得您老人家的傳人,可咱兒子行啊!現在小五已經將您的《都天玄火訣》修到第三重大成了,不信您問項忠。」
項忠往前湊了湊說道:「小五這孩子真的是天賦不錯,當年您傳給我的《都天玄火訣》現在我也才練到第五重,您看小五現在已經第三重大成了,怎麼的也是您的再傳弟子。您老人家還能見死不救?」
夫子將臉一冷說道:「誰說見死不救了?我說我救不了!」
項玄和項忠對視一眼齊聲說道:「夫子,您又逗我們玩兒呢吧!」
這時老曹一臉迷茫的從屋裏走了出來。
夫子看到老曹用手一指說道:「諾!夢得出來了,他可是把我的頑疾治好了的主兒。」
二人一聽雙目中一陣閃亮,盯盯的瞧着老曹。兩個一看面像比夫子還老的老人家用那種看到美眉的眼神看着老曹,老曹渾身立馬就起了好幾層雞皮疙瘩啪啪的(ps:小瀋陽的讀音)落了一地。
兩個老人家可不管老曹是不是拉不出翔的表情,一邊一個拉住了老曹的手齊聲問道:「宇兒如何了?」
老曹只感覺渾身麻冷忙將身子向後一躲抽出了被拉住的雙手,開口問道:「您二位誰呀?!宇兒是誰?」
項玄說道:「哦,我是裏面病人的父親,項宇是我家老五的名字。」
老曹一聽忙上前見禮,口中說道:「原來您是雲大嫂的父親,晚輩給您見禮了。」
項玄忙托住了老曹說道:「我就貪個大稱你一聲賢侄好了。賢侄,你五兄弟現在狀況如何?」
老曹的臉上又露出了迷茫的表情,口中答道:「老五他沒病啊!」
倒在地上的項宇長吁了一口氣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面前一高一矮兩個僧人用一種吃驚的表情看着他。項宇用手扶着地面坐了起來,看着那兩個僧人說道:「哈!這回又給我搞出個矮個兒的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