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逐鹿天下
人命有時候最值錢,有時候最不值錢。命已經不值錢了的時候,尊嚴又值幾個錢呢?
董掌柜的面色慘白如紙,那個書生平素常來他店裏,有時候他去淘貨的時候,也會給他帶兩本難弄到的書,一來二去很是相熟。如今所有人都不敢替他說話,獨他一人站了出來,竟然落得如此下場。董掌柜看着書生那張極為痛苦的臉,和至死都無法閉上的眼睛,心中頓時絕望到極點,兩行清淚滾滾滑下他面龐。
他慢慢用手撐着地面,雙腿彎曲,胳膊篩糠一般的抖動着,最後他還是慢慢地低下頭,將頭碰撞在地面上,顫抖着聲音低聲說道:「侯爺,草民知罪,草民知錯。」
&爺!」小夥計傷的輕,站起來要扶他,他從沒見過這樣的老爺,也沒見過這樣的陣仗。
他脫脫一腳踹中小夥計胸口,人群「呼啦」一下的散開,小夥計重重的摔在青石板路面上,吐出一口血,然後沒了氣息。他脫脫連看都不看一眼地上的實體,笑得一臉扭曲:「你什麼罪?你什麼錯?你還沒說清呢!」他一雙虎目惡狠狠的瞪起來,嘶啞的聲音如同餓狼咆哮,然而這樣的猙獰也不過是一瞬間,下一刻他笑得很是下流。
董夫人在驚恐中醒來,她覺得有幾隻大手在她身上遊走,那些手滑過她的敏感部位,讓她下意識的揮舞着手臂,想要把那些手打開。然而她根本無力推開那些手,其中一隻手反手給了她一巴掌,下一秒,只聽「嘶啦」一聲,她身上那件翠色百蝶襦衫撕了個粉碎,露出裏面月白色的錦衣。另一隻手只那麼一扯,便將她腰間那條湖水綠腰帶整個拽下來。她動不得,只能瘋了一樣的尖叫,那侍衛嫌她吵,直接將剛扯下來的腰帶揉成一團塞在她嘴裏。
身上最後一塊布料被扯下來的時候,她象牙一般白膩的嬌軀瞬間當街暴露在眾人的視線里,董夫人瘋狂的掙扎着求救一般的看向退得遠遠的路人。她的心仿佛被火舌一點一點的舔舐着,把希望燒乾淨,把美好燒乾淨,只留下濃黑的絕望,和瘋狂的怨恨。董掌柜的瞪大了眼睛看着妻子,他使出最後的力氣站起來撲上去,死命的想要拉開下流的莽漢,他眼眶似乎要被瞪裂了,一雙黑白的眼珠子簡直要掉落下來一樣,他頭髮蓬亂的如同稻草,身上的衣服破布一樣的髒污褶皺還粘着駭人的血跡。
然而他已經受了太重的傷了,左手的手指扭曲的掛在手掌上,只稍稍一動彈便仿佛掉下來一般。一個侍從大笑着抓住他的手指,狠狠一拉,,然後一拳打在他胸口,將他生生打出去。只聽得「咔嚓」一聲,那幾根手指被他生生攥在手裏,如同扯香腸一般的扯了下來,鮮血「噗嗤」「噗嗤」的從那五個碩大的血洞裏湧出來,腥臭一片。
侍從把玩着手裏握着的幾根沾滿血手指頭,粗暴的一把將董夫人嘴裏的腰帶拔出去,緊緊捏住她拼命搖動的下巴,狠狠地把她丈夫的手指全部塞在她嘴裏:「來嘗嘗,全是你丈夫身上的玩意。」
他伸出沾了血的髒污的大掌在她嬌嫩的豐挺上用力的揉弄着,將那兩團乳|肉染成艷麗的紅,手掌上滑膩的觸感讓他一下子興奮起來,這畜牲低下含住那挺立的乳|頭,舔|弄了幾下,然後將口裏的東西直接咬下來。另外幾個侍衛顯然也不打算放過她,他們將剛剛殺了書生的長槍拿過來,直接插|進董夫人的下|身。鋒利的槍頭貫穿女性柔軟的下|體,刺破她腸道,大片大片的鮮血混着屎|尿在她身下暈染開來。董夫人已經不省人事了,或者說,她早就不想繼續活下去了。
這群畜牲依舊圍着她,攥着長槍一下一下的抽|拉,竟然發出瘋狂的怪笑,他們醜陋噁心的嘴臉此時已經扭曲得沒有了人模樣。或者說,他們早就不是人了。
不能忍受,不能再沉默,為人子女如何能夠安靜的聆聽父母充滿苦痛的尖叫和充滿絕望的求饒?董思思只覺得自己手腳冰涼,因為目盲她的其他感官尤其敏銳,這些凌亂的聲音中滿溢出來的痛苦在她心底被放大了一百倍。她恐懼得要命,害怕的要命,也絕望愧疚的要命。她只是個先天殘疾的小姑娘,她什麼都做不了,母親的叮囑始終盪在耳畔,她知道,她呆在這裏他們才最安心。
可理智是控制不了行動的,恐懼也沒法抑制人性。董思思也不知道怎麼的就跑出門外,她瞪着無神的大眼睛向外看,卻怎麼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