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曉雯搖搖頭,略微有些苦惱的說:「我小時候興趣班學的是彈結他,我還以為才藝大幣拼是各自表演自己的才藝呢,誰知道所有的人都要求寫毛筆字。」
而林紫菡則淡淡的說:「我小時候沒學過書法,不過我學過美術,等下我畫一幅畫吧,能不能過關就看二少的喜好了。」
安欣問完她們倆才想起安瀾,於是低聲的問她:「安瀾,你在國外還寫毛筆字嗎?」
安瀾小時候學過書法安欣是知道的,不過那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而安瀾16歲就去國外了,這麼多年過去了,如果從來不曾寫過,現在猛的提筆寫字,寫出來的應該不怎樣了。
而她雖然不喜歡寫毛筆字,可父親顧雲博從小對她寄予厚望,要求也嚴格,所以她和安瀾一樣,從小也是學過書法的。
而且,她一直在國內,受到父親的影響,偶爾也還要到父親的書房裏寫上幾筆,雖然寫的時候很少。
這一次每組十分鐘的時間,寫字或者作畫,第一組比賽結果很快就出來了,一位女子提筆寫了一首李清照的詞,當即就獲得易家人的好感,於是順利晉級到下一位。
第二組很快上場,四名女子拿起筆來,其中兩名女子手都在顫抖,很顯然對筆墨這些東西很生疏,所以無論是寫字還是作畫,都無法成行。
結果很快出來,一位美女寫了古詩《紅豆》,雖然書法極其一般,不過在四位女子中也算最好,於是順利晉級。
到安瀾這一組出場了,安欣信心滿滿的提起筆來,幾乎是洋洋灑灑的寫着行楷體,而且她還寫的是匡匡《時有女子》裏最有名的那句: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細心保存。免我驚,免我苦,免我四下流離,免我無枝可依。
而林紫菡則畫的畫,因為中間隔着安欣和丁曉雯,安瀾不知道林紫菡畫的什麼。
安瀾看着眼前的宣紙,想了想,最終端起墨潑在宣紙上,然後拿毛筆隨便的勾畫了一下,畫了一大片密密麻麻的,其實已經看不出是什麼東西了。
她已經五年沒有寫過毛筆字了,自從和他分手以後,她就再也沒有拿起過筆,再也沒有研過一次墨。
她總覺得自己的手握着毛筆是孤零零的,因為她習慣了他站在她的身後,習慣了他的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習慣了和他一起潑墨舞文弄墨。
當然,她也不再作畫,尤其不喜歡用筆墨在宣紙上作畫,誠如剛剛安欣猜測的那樣,她已經不碰筆墨紙硯很多年了。
她們這一組,安欣那一幅行楷無疑是最出彩的,已經不需要易水寒來看,她和丁曉雯以及林紫菡都已經知道輸了。
這一次來看書畫的不止易水寒一人,還有易旭山夫婦和一名年輕的女子陪同,安瀾猜測可能是易家的千金易語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