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今兒個這是怎麼了,怎麼一個兩個都往這裏湊!」
葉開好奇起來,不過心中卻開始警惕起來,這已經是第三波修士結隊在白玉山方圓百里內打鬥了。
除了奇珍異寶外,應該就只有生死仇殺才會如此吧?
可白玉山周圍雖然有不少靈藥寶藥,但卻都是有主的,特別是在知道這裏白玉山,還敢在這附近打鬥,很顯然,要麼是不懼,要麼就是被逼無奈。
&nb《 ;不過,無論是哪樣,既然有人上來,自己這半個主人若是不招待一番,豈不是說不過去?!
不管什麼時候,對於走上了修仙之途的修士而言,最危險的,從來都是自己的同類。
百里外的一座矮山上,葉開看着正在上演的殺人越貨事件,搖了搖頭。
眼下的場面,是五六個人圍攻個一人,而已經倒下,早已無力反抗的三個青年男女,則是被圍攻的老者的徒兒子侄。
準確地說,是四個人壓着一個人打,還有一個人在旁邊看,滿臉的冷笑,但卻並沒有出手。
不過任誰都能看出,這個旁觀者帶給落在下風那人的壓力,絕對比另外四個加起來還要大。
因為這個站在一旁壓陣,自己沒有出手意思的黑袍道人,一身法力,赫然是金丹期修為,圓滿凝鍊的氣息就好似一座大山般壓在被圍攻人的心頭。
這人赫然已經是達到了金丹期大圓滿的境界,幾乎隨時都有可能突破到元嬰期。
而另外四個則有三個是心動中期,一個心動後期。
他們的對手,這名灰色道袍的的老者,則是金丹期修為,不過看樣子也是受到了重傷,以至於被四個小輩壓着他就是一頓胖揍。
灰袍老者苦苦抵擋,而他身後的三名練氣期的年輕人,已經幾次遇險,全靠他的照應,這才勉強支撐住沒有被鎮殺。
但此刻,也已經全都身受重傷,甚至有人胸腹間被斬出一道巨大的傷口,皮膚都翻卷開來。
三名年輕人中,一名姿容秀麗,帶着七分嬌媚,又含着三分英氣的黃衫女子,語聲悲切的急聲道:「師父,你趕緊突圍吧,不要被我們拖累,記得為徒兒報仇。」
灰袍老者苦笑道:「我的傻徒兒,我們現在就是想走,也走不了嘍。」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外圍沒有出手的黑袍道人桀桀怪笑道:「小美人兒,你師父才是明白人,可笑你到現在還沒看清形勢嗎?」
「乖乖和道爺我回去,不會虧待了你,與道爺雙修,包你很快便築就道基,日後金丹大道也有希望。」
黃衣少女眼中含淚,淒聲叫道:「鐵觀道人,你這個惡貫滿盈的道門敗類,以采陰邪術禍害了多少女,你遲早會有報應,遭天譴!我柳鶯就算是死,也絕不會從你這惡道人。」
鐵觀道人聞言也不着惱,怪眼一翻,笑道:「那怕是由不得你了,我的小美人!」
已經飛到這裏,並且隱匿住身形的葉開饒有興趣的看着眼前這一幕:「這種時候,不都是該出來一位少年英傑,以正氣凜然的姿態閃亮登場,然後一巴掌拍死邪惡的反派,最終英雄救美,然後少女投懷送抱,以身相許……」
葉開腦子裏正胡思亂想,就突然聽到遠方傳來突然一聲輕笑。
聽到這笑聲,葉開嘴角微翹,立刻露出一副看戲的姿態。
「早聽聞鐵觀道人修擅長陰陽採補邪術,經常捉拿女修,甚至普通凡人加女子當做練功爐鼎,手上血債纍纍。」
「今日一見,果真是如此,不過,今日遇到本公子,你這惡道也該是時候授首了。」
笑聲雖輕,卻清清楚楚傳到眾人耳。
語氣輕慢,但卻沒有人敢於發聲,未聞其人先聞其聲,這種高手,可不是他們能夠應付的了的。
鐵觀道人怪眼一翻,眼中凶光閃爍,雙目直視遠方,目光幾乎凝成實質,死死盯着一個突兀出現的黑衣青年身上。
其他人也向黑衣青年望去,第一眼都忍不住喝了一聲彩。
只見他長身玉立。身材英挺,一襲黑衣。雪白長發在身後披散開來,寂寥清冷的眼神,嘴角輕輕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