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醉卿,你的命,給本宮主留着——」
施醉卿回頭揚着眉燦爛地笑,「一定一定……」
儲慎安與冷飛流同時抽身而退,策馬跟上施醉卿。
蕭庭也審時度勢,從亂戰從退出。
施醉卿身上纖塵不染,連一粒血也未沾染,施醉卿回頭望了一眼,獨獨不見了覓兒。
遠處,一匹快馬飛奔而來,馬上坐着衣衫狼狽的覓兒,「公子爺,等等覓兒……」
覓兒除了躲避的時候弄髒了衣衫,毫髮無損,先前蕭庭不知不覺被覓兒弄暈,對覓兒早已起疑,此刻見他沒有武功竟然能彩蠱陣及孤掌城的劍陣中全身而退,蕭庭拔劍,低聲對施醉卿說道:「督主,此人行徑可疑,還是除去為好。」
「本督既然收了他,他就是本督的人,不經本督允許,誰敢對他動手,就是藐視本督,蕭庭,穆晉玄讓你來,應該沒有讓你騎到本督的頭上吧?」
「蕭庭不敢。」,蕭庭收回劍,不敢造次。
覓兒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公子爺,你都不等等覓兒,覓兒差點就見不到公子爺了……」
施醉卿對覓兒的媚,敬謝不敏。
難怪她前生被楚墨背叛,她做女人竟然還比不上一個男人扮女人成功,她活該啊活該啊……
幾人快馬飛鞭遠離了身後的刀光劍影,覓兒在馬上扭着身子,臉色泛紅,有些不對勁。
施醉卿勒住了馬兒,和他並排着,覓兒剪水秋眸看着施醉卿,充滿了赤。裸。裸的引誘,「公子爺怎麼辦,覓兒好像中了漪蘭靈犀宮的淫。蟲了,覓兒好難受……」
施醉卿點點頭,表示她看出來了。
「本公子怎麼記得,方才漪蘭靈犀宮放出的蠱蟲里,沒有淫~蟲?」,
「公子爺,漪蘭靈犀宮放出了那麼多蠱蟲,公子爺興許是沒看仔細……」,覓兒扭着身子想靠近另一匹馬上的施醉卿,「公子爺,你倒是救救覓兒啊,都說中了淫。蟲,不那樣的話,會七竅流血而死的,覓兒還沒有好好報答公子爺的大恩大德,怎麼能死……」
「沒事。」,施醉卿笑眯眯地說道:「可要我救你,本公子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乖覓兒,你也知道你家公子爺是個實實在在的閹人……」
「嗯……」,覓兒橫了她一眼,後有敵人,前方兇險未知,兩人在馬上極有心情地調。情,施醉卿說道:「這是阿冷心有所屬,阿儲不好這口,不過好在還有蕭庭……」。
蕭庭目光倏地看向了施醉卿,全身惡寒。
施醉卿依舊淡淡然說道:「他既然是來保護本公子的,自然對本公子言聽計從,一定會救你的。」
「公子爺,覓兒不要別人,就要公子爺,公子下面不行,那……用手指也成……」
冷飛流和蕭庭已經紅了臉。
施醉卿眯着眼,表情下。流,「覓兒,本公子怎麼覺得,你不是中了淫蠱,而是你本身,就是一隻淫。蟲……」
「討厭,公子怎麼能這麼說人家,覓兒可單純了……」
單純,跟只妖精一樣還敢說自己單純,施醉卿嘴角劇烈的抽了幾下,「好好好,你單純,覓兒,這可是馬上,你再往公子爺身上扭,可就掉下去了……知道你急不可耐……蕭庭,你還不快上啊。」
蕭庭很艱難地開口,「公子爺,蕭庭也不好這口。」
「蕭庭……紫衣侯有沒有吩咐你,對本督唯命是從?」
蕭庭答:「有。」
「那就是了,你上。」,施醉卿將覓兒推了推,推到了蕭庭那一邊,覓兒又自動地倒向了施醉卿那一邊,而施醉卿早已策馬和儲慎安並排,覓兒撲空,險些落馬。
「前方好像有處破廟,蕭庭,你先帶覓兒去解決解決,我們去前方的客棧等着你們,記住啊,速戰速決,你可千萬別貪歡耽誤了行程,讓紫衣侯不滿。」
蕭庭硬着頭皮看了覓兒一眼。
覓兒軟軟的骨頭立馬又直了,「公子爺,不勞煩蕭大哥了,覓兒、覓兒自己有解藥……」
覓兒手掌在唇上一蓋,不一會臉上的紅暈就褪去,逐漸恢復了正常了。
施醉卿皮笑肉不笑,「覓兒,你中了漪蘭靈犀宮的蠱毒,怎麼自個還隨身帶着解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