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病毒是否真的只對國的人有感染性而對旁國的人無害這一猜測,試一下就知道了。但是萬一試驗錯了,那就是一條人命啊。
所以面對楚安若不靠譜的大膽設想,馬克斯教授沒有說話。他考慮的不僅僅是人命,而是楚安若這個猜測的不靠譜性。
科學是嚴謹的,醫學更是如此。
楚安若憑什麼說這個病毒只針對國人?
當然話也說回來,也不是不能試人體試驗雖然在法律和道德上都是不允許,但在暗地裏,人體試驗依舊在進行着。畢竟很多的數據,需要以人為參照對象,而不是**動物,儘管似大猩猩這樣的**跟人近似度很高,但大猩猩終究不是人。
楚安若在提出這個猜測的時候,也不是不拿人命當人命,不是輕忽了道德層次,而是她知道取重避輕的道理。那些年的宮廷生活,可不是白活的。她的心並不惡,但也不會沒有遠見的去呈現短見的善良。
然而,楚安若的這個猜測,在馬克斯教授落實之前,卻已被另外一個實驗室提出並進行了。試菌者的對象,是幾個國外監獄引渡過來的死刑犯。
至於馬克斯教授這邊,衛生部門沒有批准人體試驗這個項目。
大家的重點,還是回到了原處。楚安若也偷偷的嘗試過用自己的鮮血去融合號病毒,因為她記得,自己的鮮血曾救過連塵的命,她的血液,有一種旁人沒有的物質。然而這次的嘗試是失敗的。
號病毒幾乎攻無不破。楚安若暫時也無法進行下去,只能配合着馬克斯教授嘗試各種中藥材料配製,以期待有一味藥能延長患者的生命,將死亡的天延續的更長一些。
一直到幾天後,楚安若再一次輪到短時間的休息,領到了她的手機。她才發現,宣戰給她打來過無數個電話。楚安若剛想回撥過去。宣戰的電話就又進來了。
「你終於接電話了」宣戰長長的舒出了一口氣,要不是他通過手機gp定位知道楚安若在哪裏,他都要動用自己的人去找楚安若了。
「怎麼了?」楚安若伸手揉揉眉心,因為連續埋頭的分析血液。提取數據,配製藥材,她的頭昏漲昏漲的。
「喬雲鵬的文件,我和阿布破譯了,我用加密郵件發你了。你看看。只是那個文字並不在我所知道的任何朝代之內你看看,你是否能看懂。」
楚安若趕忙的打開郵件,讀取宣戰發過來的郵件,那些粗燥生澀的字體一跳進楚安若的眼帘,楚安若也是一愣。這些說字不是字,說畫不像畫的勾勒,她也,真是看不懂。但她也不是全然不認識。楚安若至少一眼就認出,這種字體,就是蠻荒時代的字跡。當初父親給她看過一些石碑拓本。但她只記得樣子,具體每個筆畫是什麼意思,楚安若就不了解了。別說是她,就是他父親也不知道。
楚安若如實的告訴了宣戰,她不認識字的意思,但是知道這應該屬於蠻荒時期的文字。
宣戰就沒有多說其他,只說那個文字的破譯他來想想辦法,又關心的叮囑了楚安若照顧好自己後,宣戰就掛了電話。
掛斷電話的宣戰緊接着就撥通了他曾經工作服務過的那個秘密組織的電話,要破譯這荒族文字。也只有求助於他們了。
楚安若當然並不知曉這些,她休息之後就又投入到了藥品研製的試驗中去了。
因為研究結果的共享性,人體試驗的結果很快的就出來了,馬克斯教授在開完會議回來之後很是肯定的告訴大家。幾個試菌者都不曾感染號病毒。號的病原體在注射到他們血液里後,到目前為止,完全的沒有出現破壞反應。
「這是幾位受菌者的鮮血標本,請大家和感染者的鮮血標本以及我國未感染者的鮮血標本進行對比分析」
新一輪的忙碌就此開始。
而更好的一個消息從官方那邊傳來的是,第一輪感染者的背景行為等情況全部的調查清楚了。
然而大家還沒有得來調查的結果,卻是等來了警察。將馬克斯教授帶走了,而且他所在的這個實驗室,也被要求立刻停止研究,理由很簡答:第一輪的感染者到如今已經全部死亡,而他們有一個共同的特徵是,他們一直在服用漢森集團一味活血化瘀的中成藥。而這劑藥,是馬克斯教授的實驗室研發的。
之前被壓住的寒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