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廂房內燈光透亮。
馬雲祿半臥在床沿邊,兩手玩弄着長發,看起來雖然風情萬種,但是眼神之中,仍然藏不住那充滿幻想的童真。
周揚如何忍心對她下毒手,只是側身看着她,就好像看着彈炸一樣,不敢再往前多走半步。
窗外一陣微風吹來,蠟燭差點熄滅。
周揚急忙跑過去關上窗戶,生怕房裏一暗的話,那可就什麼事情都會發生了。
「你害怕什麼?」馬雲祿首先打破了沉默。
「哪有?」周揚尷尬地笑着說道。
「那你就過來呀!難道我會吃了你不成?」
周揚暗忖你馬小姐如此咄咄逼人,真的以為我不敢對你怎麼樣嗎?平時bt下載的上百g片子,那可不是白看的,真要調情的話,你馬小姐只會被玩得銀聲大叫。
只是出於道德問題,才很難對這麼個未成年少女下毒手而已。
不過此時可不能得罪她,過去就過去,反正又不會吃虧。
馬雲祿忽然扔出紗巾,繞住周揚,把他拉了過來,盈盈笑道:「今晚就讓奴家好好地服侍你吧!」
周揚一愣,卻被對方反手按在床上,臉被壓擠得幾乎變形,轉不過來,只能痛苦地叫道:「你想幹什麼?」
馬雲祿露出無辜的眼神,好像被按在底下的人是她似的,但手底下的力氣卻硬得很,聲音軟綿綿地說道:「幫你拿拿背,舒服嗎?」
整個馬府傳來了周揚的慘叫聲,這哪裏是被僕人服侍,根本就是被無知孩童玩弄的木偶。
原來這馬小姐不但喜歡被虐,也喜歡虐人。
「哇——」
隨着一聲悲鳴,周揚兩眼翻白,一動不動地趴在床上。
馬雲祿這才停了手,有點擔心地問道:「喂!你沒事吧?」
裝死的周揚乘着她放鬆的檔口,猛然翻過身來,摔跤式地將她扔到了下面,順勢騎了上去,笑道:「你中計了!」
摔跤早在戰國時期就有「以為戲樂,用相胯示」,只是並不流行,直到清朝才被朝廷真正的職業化。
而周揚雖然不是什麼職業摔跤手,但是幾個簡單的動作卻是懂的,儘管並不是很標準,但是在床上對付這從未見過跤摔的馬小姐,卻是綽綽有餘。
沒想到馬雲祿不僅不生氣,還笑呵呵地像馬兒般,回頭嬌媚地道:「這招真厲害哩!人家從來沒有見過。」
古代女性的地位大多卑微,眼前的馬小姐從小就想獨樹一幟,像父親馬騰那樣帶兵打仗,像哥哥馬超那樣天生驍勇,可惜心靈的最深處,卻並沒有真正掙脫社會環境的影響,才會造成這種兩極化矛盾。
周揚更覺得自己是在殘害幼苗,可如今卻是騎「馬」難下,看她那麼開心的樣子,與其被她欺負,還不如反過來欺負她。
兩個人就這樣折騰了半個多時辰,跨下的少女看起來精力十足,卻好像沒有半點淫念。
想必這馬小姐對於男歡女愛之事,顯然是完全不懂的。
直到半夜,她才累得不知不覺地睡着。
周揚憐愛地幫她蓋好被子,才獨自來到窗前呼吸新鮮空氣,想着如今要通過馬家的幫助去投靠曹操,卻終有一日會反過來與馬家敵對,不禁深深地嘆了口氣。
看着馬雲祿熟睡的樣子,就像只溫順的小貓,反正現在閒着也是閒着,便拿出太平經隨便翻開來看看。
「人之根處內,枝葉在外……」周揚才讀了半句,立刻打了個哈欠。
太平經以順天地之法,治政修身,達於天下太平為主旨,在這種朝廷腐敗時期,確實能夠令人影響深刻,不過在他看來,卻是一本廢紙。
周揚勉強又看了幾行,眼皮就開始沉重起來,昏昏欲睡之際,在書頁上無聊地撫摸着。
「咦?」
忽然手指一停,回過神來,端起經書在月光下瞄着,發現隱隱約約之中竟有微痕,好像是有人故意用鉛筆之類的錐物輕輕畫上去的。
簡單的說,就是在紙上用現代筆畫完,然後拿掉上面的紙,便留下了這種不太明顯的墊痕。
大約一百年前左右,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