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埋葬了旺財之後的接下來幾天時間裏,鄭康裕照常上班,由於生意繁忙,旺財去世時的傷感也隨之淡化,並漸漸消失。
自從旺財死後,家裏似乎沒有再發生什麼異常的狀況。
鄭康裕也就更加傾向於認為第一天旺財突然暴斃,不過是個巧合而已,跟他帶回來的黃金大印沒有什麼關係。
不僅如此,前些日子在生意上所遇到的幾個麻煩,都順利的解除了,令他更覺得這些都是黃金大印的功勞,保佑他的生意一帆風順。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不知是不是上了年紀的緣故,他的體力大不如前,人也越來越沒精神。
這種狀況剛開始的時候並不明顯,不過隨着時間一天天過去,這種狀況也越來越突出。
到後來,鄭康裕在忙碌了一天之後就變得疲倦不堪,回家之後什麼都不想干,甚至連飯都不想吃,只想倒頭就睡。
不僅僅是他出現了這樣的情況,他老婆和家裏的傭人這些天來,也都是無精打采的,氣色好像也比以前差了不少。
一直到了第九天,一位應鄭康裕的邀請,前來給他公司看風水的算命先生,跟鄭康裕見了面之後,才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
「咦?鄭總,怎麼才兩個月不見,你的氣色就變得這麼差了?」
鄭康裕沒在意的笑了笑:「可能是我最近比較忙吧,再加上年紀又大了,精力已經大不如前。」
那算命先生眯起眼睛,仔細端詳了鄭康裕好一會,然後搖了搖頭道:「鄭總。我所說的氣色變差,跟那些沒有關係。您最近是不是總覺得氣虛體弱,精神不濟?」
鄭康裕覺得有些不妙:「沒錯,正是這樣。事實上不僅是我,我夫人還有家裏的保姆這些天好像跟我一樣,也沒什麼精神」
算命先生緩緩說道:「我剛剛給您看了看相,發現您兩眼無神,氣血虛浮,印堂黑中透紫,這可是煞氣纏身的徵兆。」
「邱大師,您說的可是真的?我煞氣纏身了?」鄭康裕不由得大吃了一驚。
這位邱大師不是別人,正是當初那位曾經給他批命的算命先生的嫡傳弟子。
那位料事如神的算命先生已經去世多年,這位邱大師作為他唯一弟子,雖說不像師父那樣算無遺策,但也得到了不少親傳,也是有幾分真本事的。
至少在鄭康裕眼裏,是神通廣大、本領非凡。
鄭康裕也一直將他視為上賓,非常的尊重和信任。
這位邱大師現在竟然說他煞氣纏身!這叫他如何不心驚膽顫!
「就面相來看,的確是如此。」邱大師又仔細看了看鄭康裕,然後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您被煞氣纏身應該有段日子了,煞氣已經侵入了你肌體,如果再不驅除的話,你將大禍臨頭。」
鄭康裕最是迷信,即使向來理智,也不由得臉色一變,沉聲說道:「邱大師,那你能不能替我把身上的煞氣給除掉?如果能行,我必定重謝。」
邱大師說道:「鄭總對我向來不薄,我自然應該盡心盡力。可現在的問題在於,我並不知道這煞氣的源頭到底在哪,又是什麼原因纏上了鄭總,即使今天能幫鄭總驅除,可說不定過上兩天,那煞氣又再度纏上鄭總,那就比較麻煩了。」
鄭康裕臉色陰沉了下來,以邱大師的本事,都覺得他的情況棘手,那說明情況真的不容樂觀了。
「邱大師,我身上的煞氣還是希望您能多費心,幫我解除了。」
邱大師皺着眉頭問道:「鄭總什麼時候開始覺得身體不適的?」
「有好幾天了吧。」鄭康裕回答道,「我也沒怎麼注意,所以具體的時間也說不清楚。」
邱大師繼續問道:「那這些天,鄭總有沒有遇到什麼異常情況?我剛剛聽鄭總說,您夫人和保姆好像也出現了跟您一樣的症狀?」
鄭康裕道:「確實如此。她們的氣色跟我一樣,都很是不好,而且我夫人她昨天甚至還病倒了。至於異常的情況,好像也沒有什麼。只是前些天,我家養了幾年的狗突然瘋了,然後過了一晚就死了。」
「哦?」邱大師眼睛一亮,似乎有所發現,「我覺得鄭總最好還是帶我去家裏看看,我覺得這煞氣的根源,可能還在鄭總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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