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飛速遁離,然那禁制破碎後所化颶風下一刻就追上了自己。
易秋只覺得一股大力從背後湧來,身不由主的拋飛而起。
心中微微一驚,單手一拉,雙手不由的摟緊了懷中的憶初。
鼻尖幽香傳入,手中一軟,未及多想之下,懷中憶初不由的一聲輕輕痛呼傳來,同時身體微微顫抖了起來。
易秋心中一緊,暗道在身後這禁制破碎之後的颶風也並無多大殺傷力,難道憶初師姐受傷了?
感受着懷中伊人扭曲顫抖的身體,易秋不由的又是緊了緊雙手。
「啊!」的一聲,憶初終究叫出了聲,隨即黔首不由的一仰,易秋只覺得臉頰一陣溫潤後,隨後不由的大喜。
卻原來是憶初的揚起的黔首枕在了易秋肩膀之上,同時半邊臉頰貼在了易秋的臉頰之上。
「轟!」的一聲,易秋體內某處似乎爆炸了一般,頭腦昏昏沉沉的,此刻抱着憶初,只想着此生就這般下去,如果這是個夢,那這個夢永遠不要醒來。
此刻的憶初感受着易秋身上男子所有的純陽氣息,再感知着摟着自己胸前的兩隻手掌傳出的火熱,一顆心亦是早就醉了,此生莫說與男子有軀體的接觸,因為身為一脈之主的女兒,誰見了自己不是敬而遠之?哪裏還有人敢對自己如此無禮?
原本掙脫之際卻不料易秋又緊了緊手臂,感受着易秋如同鐵箍一般抱着自己,在聽着身後的轟隆隆的爆裂之聲,憶初雙眼亦不由的迷離了起來。
憶初未發覺的是隨着易秋摟着自己,自己如同觸電般顫抖之後,背部與易秋更加緊密的貼合了起來,同時黔首枕在易秋肩頭,感受着易秋吐出的氣息,忽然有種此刻在易秋懷中便是天塌了下來,這位男子也會毫不猶豫的為自己將天頂起。
當憶初與易秋雙雙陷入迷離之中,卻未發現數雙眼睛都在看着自己。
李夢折在風雲禁制爆裂開時,身上靈光一閃,就欲向易秋撲來時,卻發現易秋已經先自己一步,將憶初摟在懷中,隨後遠遠遁去。
此刻,李夢折不由的傻了,看着易秋遠去的背影,雙眼之中一片悽美,仿若渾身的力氣一下被抽乾一般,收斂了遁光,居然就這般傻傻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只余雙眼死死的看着易秋離去的身影。
「噗」的一聲,身後大力湧起,李夢折隨風而起,縱然身體隨風打着旋,此時再也不去控制軀體,但那一雙悽美的雙眸卻是未曾從易秋的背影轉移過。
而那施年在禁制爆裂之時,身上五色光華一閃,偶然一看,發覺易秋居然趁此機會將憶初給抱在了懷中,眼中冷色一閃之後,想也不想便跟隨在其後。
易秋雙手所摟的部位,以及憶初的輕叫之聲,對於施年來將,無不是如同天雷一般。
若是施年修為夠了的話,此刻的眼神已經不知道將易秋給殺死多少次。
虛空之上,數十位本宗的元嬰高人看着眼下的混亂,皆是不由自主的將目光放在自己一脈比較重要的人身上。
瀟湘海湖看着易秋的舉動,嘴角不由的裂了裂,隨後看向南宮西門,卻見其眼中五色光芒在急速閃動着。
瀟湘海湖哈哈一笑,沖南宮西門說道:「南宮師兄,看來小徒對憶初那孩子看的比較重要啊?若是如此的話,師弟我就有一事相求了!」
南宮西門抬頭看着瀟湘海湖,微怒道:「你收的好徒弟!非但如此胡鬧,居然還敢對憶初那般!哼,果然是有什麼樣的師父就有什麼樣的徒弟啊!」
「師兄此話師弟何意?」
「何意,我知道師弟你想說什麼,此事休提……」
瀟湘海湖急忙說道:「師弟我還未說出相求之事,師兄你就如此的拒絕,未免太過武斷?」
南宮西門深深的看了一眼瀟湘海湖:「有何事,等此地之事平息之後,你我再說。」
瀟湘海湖點了點頭:「這樣也好。」
隨後兩人便不再言語,紛紛又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放在了下方的易秋身上。
……
匆忙之中,易秋先前在抱住憶初的一刻,激發出了守護之甲的防禦光罩,此刻伊人在懷,哪怕身後不斷傳來的爆炸之聲與他脈之人的驚呼之聲,易秋心中一片痴迷,如同墜入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