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秋聞言急忙照做間只覺得彭老指尖剛觸碰懂啊自己的眉心,便忽然似乎有一根針般刺破自己眉心扎向自己的腦海,緊接其後便感覺扎進自己識海的那根針仿若一變二,二變四,不一會便如萬千鋼針般在自己的識海中攪動了起來,痛的渾身冷汗直冒之際就要大聲吼叫出來時,只覺得一個聲音在自己的腦海中吼了出來,「忍住,不然便是功虧一簣」
易秋心神一緊拼命的咬緊牙關強忍着讓自己隨時可以昏厥的疼痛,忽然慢慢的疼痛似乎沒有那麼痛了,這時易秋才發現原來是泥丸宮那不斷跳動的的一團能量在不斷的修補着似乎被刺穿為千洞萬洞的識海,那充斥自己識海中的鋼針每一次的攪動對應的眉心間的那團能量便分出一股熱流流淌過疼痛的地方,那股熱流仿若母親的手一般,仿佛可以撫平一切的疼痛與恐懼,此時的易秋迷失了自己就感覺仿若自己剛出生時回到了母親的懷抱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
「封!」如同霹靂般的聲音在識海中迴蕩之際易秋睜開了雙眼,卻是見彭老如同衰老了十歲般萎靡在地上,易秋一驚之下急忙起身一陣天旋地轉後撲倒在了彭老的身邊。
彭老艱難的挪動着自己的身體盤坐起來雙手掐訣同時虛弱的道:「不怕,老夫將功法留在你識海之中後又降其封印了起來,卻想不到往常如此輕易的事現在幾乎要了老夫的命,你先不要起來就這樣躺一會,你現在這是被旁人神識侵入識海後自然的反應,過一會就會回復正常了。」
易秋聞言一驚輕聲道:「早知對彭老損傷如此大小子說什麼也不敢承受先生之恩!對了,先生還有那什麼『地心乳』和『還陽丹」可以服食嗎?」
彭老微微搖了搖頭:「凝嬰雷劫之中,老夫的丹藥,法器等物幾乎全部毀去,就那兩瓶丹藥也是老夫以前無意之中遺留在這個山洞之中的,過會你自行下山去吧,三日後再來此處見我。」說完彭老便閉上了雙目。
不一會易秋覺察識海中終於平靜了下來後就盤坐在彭老對面,只見一粒粒螢火蟲般的微弱光團向彭老匯集而來,易秋心知這似乎就是彭老先前所說的天地靈氣,易秋伸出手指輕輕點向一個光團,剛剛接觸到那光團便見如同泡沫般破碎開來然後消失不見,而自己手指竟無任何感覺,易秋猜想是自己並沒有修習功法無法引天地靈氣入體修煉的緣故。
一想到功法彭老剛才不是在自己的識海中遺留下來了『龍蛇九變』的嗎?當下有樣學樣彭老怎麼擺的姿勢易秋就搖搖晃晃的學了起來,同時集中自己的精神力於眉心間的泥丸宮,卻是無任何所得,不服氣下繼續堅持了一會不但無所得進不了自己的識海眉心間的泥丸宮反而隱隱生疼起來,易秋心下擔心間急忙分散了自己的精神力。
眼見天色將亮而彭老也再無先前那般的萎靡模樣,易秋對着彭老拜了三拜便轉身離去了。
回到家中易秋仍然如同往日般圍着父母打轉,因為彭老是半夜的將易秋帶到山上去的也不知道彭老是不是有什麼別的意思,因此也未告訴爹娘這件事情,而在次日從青蘭那得知彭老一天一夜未露面時易秋差點拔腿上山,那天青蘭隨同易秋一起從彭老那回來後第二天在易秋的勸說之下還是去了彭老那,而彭老也只是對青蘭點了點頭未說別的什麼一切都如往常一般。
三天後的一個夜晚易秋見爹娘睡熟了之後輕輕推開房門走了出去,雖然一個人在夜裏上山心中不免害怕,但是想想彭老還在山上等着自己時還是硬着頭皮向山上走去。易秋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出家門沒多遠兩道依偎一起的人影看着易秋的背影漸行漸遠。
「你說秋兒這樣晚還到山上去做什麼?」其中的一道人影問道。
「誰也不知道是去幹什麼,或許跟彭老有關,但是秋兒未說,我們最好也別問起,萬一真的跟彭老有關衝撞了彭老的忌諱那就不好了,畢竟彭老不是我們一般的人,你不覺得你我現在的身體越來越好嗎?這些都是彭老所賜,既然肯賜與你我夫妻丹藥想來也不會為難秋兒什麼的吧?」另外一道人影回到着。
「哈哈,是啊,你不知道前天為夫到鎮上在秋兒他大伯家門口輕易將那門口三四百斤的大石獅舉起時他們那一家子的表情,哼,當大哥的沒個大哥的樣,自家兄弟家有困難非但不賜一援手,反而勸說三弟四弟說我們家是個無底洞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