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你說什麼?」
施年作為今日新人,縱然不宜發怒出手,此刻在易秋一再的挑釁之下,也不由的大怒。
若非憶初抓施年的手,恐怕施年早就對易秋動手了。
憶初不知的是,他的這份對施年的親熱,更讓易秋大怒。
「我說你不配,你可敢於我易秋一戰,只要勝過了我,立即為你下跪認錯,此後有你的地方,便不會有我!」易秋冷聲道。
「哈哈,我沒有聽錯吧,居然想與我一戰,好……」
「胡鬧!」施年眼中狠毒之色一閃,正要答應下來,南宮西門罵道。
「你兩當我女兒是什麼?還比斗,誰勝了誰便娶我女兒?」
看着南宮西門憤怒的模樣,易秋如今沒有一點懼怕之意,只是雙眼一眨不眨的看向施年。
施年心中一凜,急忙沖南宮西門道:「師尊,是弟子的錯!」
「怎麼?不敢?不敢的話就將憶初師姐讓出來!」
眾人見這一出,紛紛大呼過癮,尋常哪裏能夠看到這種情形?
師兄弟之間之爭,甚至爭奪某以師妹,那都是暗地裏爭奪,暗中比斗,而這易秋居然在這大婚之日,並且在天下萬修面前來爭。
「我看在瀟湘師弟的份上,對你一再容忍,若是再不識好歹,便替你師尊好好教訓你!」南宮西門眼中冷光一閃。
易秋今日也是豁出去了,心中的憤恨心中的委屈一併發泄了出來。
近年所遭受的看似在十多年的修煉之中平息了,其實卻是深深的埋在了易秋的心中,如今自己血肉之親的妹妹為自己死去,深愛着的憶初嫁給她人,身為一個男人,如何不怒如何不瘋狂?
「哈哈,我說你不配便是不配,身為元嬰高人,連與我這金丹小輩的一戰都不敢接……」
「放肆!」
五彩之光大盛,南宮西門一揮手,數丈大的五彩之光組成一堵光牆,向着易秋碾壓而去。
雷猛眼中雷霆電光一閃,霹靂一聲響,一道暗金色的雷霆從雷神斧之上彈射向這道五彩光牆。
戰天狂掣出血刀,明心手中靜念禪珠同時也發出淡淡金色之光。
這南宮西門身為元嬰高階修士,一身修為深不可測,雖然是隨意的一撫袖,但五色神光的威名,天下誰人不知?
刺啦啦……
一連串的響聲之中,暗金色的雷霆一疾射到五彩光牆之上,隨即化為一道道細小雷絲,在這五彩光牆之中穿梭不定,一息之後,光牆被細小雷絲穿透,湮滅而去。
嘶……
倒吸涼氣的聲音不絕響起,這雷猛只不過區區元嬰初階之境,居然能夠接下這南宮西門的五色神光。
除了雷震一脈之人臉上都是驚喜的模樣外,他脈他宗之人,見到雷猛威風凜凜的站在易秋身邊,都是心中不寒。
元合老祖當真如此可怕?傳授之下甚至能夠越數階別而戰?
南宮西門身為元嬰高階修士,自己原本的一擊,就是有意將易秋與其身邊眾人擊退,卻不料只是一個雷猛便擊潰自己攻擊,心中一凜之下,看着雷猛手中的雷神斧,更加不會將憶初手中的鳳凰引給拆開。
半數人以為雷猛能夠有此威勢以為是手中的玄天靈寶功用,半數人則以為是這南宮西門想讓和雷家老祖所授的秘術。
此地沒有元合老祖在,誰能夠知道雷猛先前的一擊之中,那暗金色的雷霆是祖雷?
「雷師弟堪堪進階元嬰之境不久,便能夠接下師兄一擊,果然不凡,今日是我千指一脈家事,還請師弟讓開。」
雷猛一瞪南宮西門,吼道:「師弟原本極為佩服師兄你,但你如今倒施逆行將憶初師妹嫁給施年,師弟倒有一句相勸。」
「說來聽聽,若是關於婚事不必提起。」
「哈哈,南宮師兄,易師弟如今雖然是金丹之境,但元嬰之境根本就阻攔不住易師弟,甚至就是元神之境日後也能進階,師兄莫要只顧眼前,看施年乃是天靈根之體,就將……」
「夠了!」雷猛話還未說完,南宮西門喝道。
「今日師兄我以禮相待,師弟你卻與這易秋一同與我為難,這小子到此給了你什麼?讓你如此維護他?我南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