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禽妖火鳥的鳴叫聲中,聽的出其極為歡愉。
淡淡一笑,雙手一握,眼中精光一閃。
元嬰之境?
又算什麼?如今自己的修為便是元嬰中階修士,自己也可隨手將其斬殺,與那圭固敖肆爭鬥之後,易秋依舊清楚知道自己的真正實力。
同時心中也不由的暗自駭異,這龍蛇第五變當真厲害,六級妖獸神魂才能練就第五變,自然有其厲害之處。
只憑軀體便不輸於元嬰中階體修,當完全的施展第五變,化身那毒火龍時,易秋相信,便是元嬰高階修士,想要斬殺自己都未必能辦到。
雙手結印,雙眼閉了起來。
這一日,易秋所在峰頭驟然風雲突變,海上靈力紛紛向易秋湧來。
「奇怪,主人這是衝擊元嬰之境?」圭固與敖肆並肩看着山巔,不解的說道。
「看這模樣,的確是修士進階元嬰之境無疑,主人當真神秘莫測,若非親口告訴你我,我們怎麼也都不會相信是一位修士,身上的氣息與我等可沒什麼多大的分別,更何況主人一人便能將你我壓在下風,若是祭出那……」
敖肆說道這裏,似乎想到了什麼,忽然住口,與圭固對望一眼,皆是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駭之意。
那還未碰觸到圭固脖頸便將其斬傷的金色彎月,在這兩化形妖心中,是最大的秘密,玄天之寶恐怕也沒有這番威力。
「敖兄,此後無論是有無其他人,此事都不能提起,否則落入到主人耳中,你我恐怕真的要……」
說到這裏,圭固豎起手掌做了一個下劈的動作。
「圭兄,不用你說,此後也絕對不會透露出去半分,你我性命可都是在主人的掌控之中,若是主人不在了,你我也會隨之損落!」敖肆眉頭一皺。
圭固笑道:「敖兄,雖然你我性命在主人手中,但此事並不一定是壞事。」
「性命都不由自己,怎麼不是壞事?」敖肆不解。
「你忘記了,那水月洞的章老怪可都一直想要吞併你我,如今有了主人,我們何不……」
圭固說道這裏,便住口不說,敖肆眼中一亮,大笑道:「哈哈,妙極,原本你我不是那章老怪的敵手,但那章老怪真想要你我臣服也不是那般容易,這章老怪對你我多番欺辱之仇,何不稟明主人?」
「對,有主人在,那章老怪又算的了什麼?更何況看主人那黑石鼠也就要進階到化形的境界,到時候……咦,說道章老怪,怎麼章老怪自動送上門來?」
只見一黑面大漢飛速向此地飛來,在這大漢左右,有着另外的兩人。
感受這三人身上氣息,皆是化形之境,那黑面章老怪氣息更加強大。
兩道身影迎了上去,敖肆開口道:「幾位,不知到我青冥宮有何貴幹?」
「放肆,見了章大人還不行禮。」章老怪身邊的一位綠毛人喝道。
章老怪雙眼一瞪,看着圭固敖肆:「怎麼?這在此地衝擊元嬰之境的是何方人士?」
敖肆道:「是我兩兄弟結識的一位兄弟,如今正在衝擊元嬰之境的關鍵時刻,不見也罷。」
章老怪點了點頭,詭異一笑:「此行到你這青冥宮是有兩件事情,若是辦的好了,兩位可以隨同本座一起,可以繼續留在此地,也可以到本座的水月洞……」
「哈哈,這多年我兩兄弟都未臣服於你,怎麼,今日想強行出手,若是這樣的話,我兩兄弟也要見識一番。」
轟隆隆,隨着敖肆大笑,霹靂聲在上空響了起來,連綿的劫雲,道道雷霆向易秋打了過去。
章老怪笑道:「奉龍王之命,前來調查其幼子之事,不知這事可跟兩位有關?」
圭固敖肆聞言,面色微微一變:「不知龍王之子出現何事?」
「前些年龍王之子喪命在此片海域,而這片海域又是你兩人之地,這件事情與你兩個脫不了干係吧?」章老怪淡淡說道,看其黑面粗豪之狀,說起話來直接將圭固與敖肆帶了進去。
「我兩兄弟不知,想吞併我兩兄弟,直接展現出實力便是,這般誣陷,只能讓我兩兄弟更加厭惡你。」敖肆冷冷說道。
「你這一個小蝦,當初不過是龍宮的一個守衛而已,是誰將你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