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笛眼中劍芒一閃,寒聲道:「當年之事,你被唐執法逐出宗門,並要親自斬殺,其實孰對孰錯,眾人心中卻是各有想法。」
說道這裏,一頓之後,看着易秋時,眼中露出佩服的神色。
「你不但敢歸來,更是進階到了元嬰之境,在你的身上,便是那元嬰中階之境的華玉師叔,恐怕都不如你,更難得的是這黑石鼠居然也進階到了五級之境,莫問師叔雖然讓我勸你離去,但我卻想說,不如博上一搏。」
「哈哈,好,你算是知我者,只是莫問師弟為何不親自前來?」
虛笛苦笑:「我青桑峰原來的人的境況一日不如一日,尤其是跟你走的很近的東方辰聶紅鹽等人,更是受到了排擠,莫問雖然多年都在修煉,卻是被華玉暗中監視着。」
易秋道:「原來是這樣,這樣說來,莫問連見我一面都不敢,此番更有把握救出師父。」
剛說道這裏,虛笛忽然道:「請峰主你帶我們離去。」
易秋目光一閃,看着虛笛眼中的堅定之色,心中也是一陣感動。
「好,我們一起離去,只是這一離去,不光是我,便是你們都為千指一人的罪人了。」
虛笛冷哼一聲:「何罪之有?」
「哈哈,對,何罪之有,既然莫問師弟不敢前來見我,那我們便去見他。」易秋忽然說道。
「好,我虛笛願意終身追隨你左右。」
易秋急忙道:「萬萬別說這樣的話,你我一日是師兄弟,終身是師兄弟!」
「好一個師兄弟,想不到你進階元嬰之境後,並未將我當晚輩看。」
易秋做了一個讓虛笛不敢相信的動作,忽然樓主虛笛肩膀,這若是旁人,虛笛早拔劍相向了。
「你見莫問師弟,當初是元嬰之境,不一樣在我們面前不以元嬰高人的態度對待我們?只是不知道願意隨我們離去的有多少人?」
「我虛笛,莫問、東方辰、聶紅鹽、胡天、駱非、楊柳……」隨後說了一圈人的名字。
易秋滿意的點了點頭:「好,當初與我們走的近的都願意離去,看來今日的青桑峰真的不是當初的青桑峰了,只是可惜了那青桑樹。」
語畢,又說道:「走,我們這就去青桑峰!」
隨後向前掠去,虛笛見易秋如此大膽,並未多問,緊隨其後。
一路之上,居然暢通無阻,在易秋強大的神識之下,避開一個個九鼎宗之人,在虛笛的帶領之下,來到了莫問的修煉之地。
而這一切看似極為正常,但卻是讓虛笛有一種極為不好的感覺,太過順利反而不敢相信。雖然易秋已經是元嬰之境,但宗門巡山弟子,卻也都是不凡之輩,更何況這其中更是有着元嬰高人的存在。
「你不來見我,我只有親自來見你了。」攜帶着虛笛無聲息的出現莫問身前,易秋笑道。
莫問大駭,再一看是易秋,原本即將打出去的法寶,又收了回來。
「你怎麼來了?還不快走,再不走,若是被華玉等人發現,想走都走不了了,咦,你居然到了元嬰之境,這一身的修為,便是我都無法看透!」
莫問急忙說話之中,最後感受着眼前易秋的氣息,又是一番驚駭。
易秋笑道:「你放心,我畢竟也是宗門之人,對宗門的熟悉加上今日的修為,不會被他人發現的。」
「哎,你進階到了元嬰之境,那就更不能回來,你回來幹什麼?」莫問道。
易秋忽然臉色一冷:「回來幹什麼?告訴我師父怎麼樣了?」
莫問神色一黯:「師父,師父被南宮師伯禁錮起來了。」
「師父被禁錮起來,你不思去營救,反而問我歸來幹什麼?」
莫問苦笑:「我終日被華玉監視着,有任何的走動都瞞不過他,並且……」
「夠了,不用說了,我此番前來就是為了營救師父,你不敢,我敢!」易秋怒道。
「放屁,你以為我不想救師父,你以為我不敢救師父?憑藉我的修為,如何能夠從南宮老祖的手中救出師父?若是我的死能夠救回師父,我莫問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莫問也怒道,話還為說完,眼圈便紅了起來。
易秋見此,心中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