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畢,一掌向華玉頭頂拍去。
華玉大駭,急忙道:「不要。」
易秋微微一頓,將手挺在華玉頭上,道:「現在想起了?」
「那倒沒有,只是此禁制老祖布下後,便是南宮師兄都無法解開,當初在惡蛟面前,我丟下了你,讓你恨我,但我比較是你師叔,你今日若是殺了我,老祖定然不會放過你。」
華玉急忙說道,感受着頭頂易秋的手,隨時能夠將自己滅殺,心中恐懼,此生可說無出其右。
「那也是以後的事,就算我易秋要死,也是在你之後,既然不知道解開這禁制手印,你這就上路吧。」易秋陰陰一笑。
語畢,一掌向華玉頭頂拍去。
「不要啊……」
話未說完,噗的一聲,華玉身軀一顫抖,隨後栽倒在地上,再也無法起來。
看着華玉的身體,易秋心道,死到臨頭還不說出如何解開禁制印決,看來你也真是不知道,看在你曾經是我師叔的份上,今日就留你一命,但要想將傷勢復原,哼,就算南宮西門拿出逆天丹藥,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夠恢復的。
一身嘆息響起:「你既然離去,又何必回來?」
一道人影從寒潭之中升了起來,不是自己的師父瀟湘海湖是誰?
只是如今的瀟湘海湖看起來極為蒼老,同時身上的氣息易秋只感覺到在練氣之境。
「師父,你怎麼樣了?」易秋見此不由大急。
「師父很好,很好,這才多少年,你便到了元嬰之境,南宮師兄將憶初嫁給施年,恐怕是嫁錯了人,想不到這華玉師弟都在你手中。」瀟湘海湖道。
「師父,別急,弟子這就救你離去。」
瀟湘海湖搖了搖頭:「見你一面,知道你已經進階元嬰之境,我已經很是高興,此生有你這樣的弟子,再無遺憾。」
「不……」
「你聽我說,這囚神禁制極為厲害,你根本就無法破開,就算為師修為還在,使用神魔之焰,一眼無法破開,另外,師父一陣修為都被老祖禁錮,你就算救我出去,我此生也就是一練氣修為,沒有老祖,不會有人有能力解開我的禁制。」
易秋忽然道:「我不相信!」
忽然詭異一笑:「師父,若是弟子破了此陣,你可願意與弟子一同離去?」
瀟湘海湖聞言,眼中異芒一閃,隨後搖了搖頭:「你又說笑了,不說根本就無法破開,便是破開了,我又能往何處去?」
「師父,這樣說,就是你答應了,你往後退一點,看我破開這禁制!」易秋急忙說道。
「痴兒,何苦如此,你還是離去吧,宗門如今並不喜歡你。」
「不喜歡我?師父,你還不知道把,宗門已經頒下了天鼎令對方弟子……」
瀟湘海湖身子一個搖晃,面色大變:「什麼?天鼎令?怎麼可能?」
喃喃說了幾句,急忙道:「你快走,永遠不要再回來。」
「師父,我走一定要走,只是要跟師父你一起走,既然南宮老祖出關,老祖可有能力助你煉化魔性?」易秋忽然問道。
「問這些做什麼?我等元嬰修士,在老祖眼中不過螻蟻,又怎會出手相助?」
易秋搖頭:「不,師父,南宮老祖肯出大力氣將你禁制此地,並佈下了這道囚神禁制,若說老祖沒有別的意思弟子怎麼都不會相信,另外據說師父的魔刀被老祖奪去了吧?」
瀟湘海湖面色不由的黯然:「不錯。」
「師父,你心中是知道的,老祖先是拿走你那比玄天之寶更厲害的魔刀,隨後恐怕便是你的神魔之焰。」
瀟湘海湖苦笑:「為師本就是宗門之人,老祖要拿去又有何方?」
易秋冷聲道:「師父,你修為被封印,怎麼心境也變的這般模樣鬥氣?以前的師父在弟子心中可是頂天立地般的存在。」
「師父如今不過一個廢人……」
「不,師父,不要說了,弟子這就破陣!」
語畢,單手一晃,一頭顱般大的紅色血團出現其中,此血團才一出現,便讓四周虛空不由的波動了起來。
可見這血團之上的氣息有多大。
噗的一聲,血團被易秋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