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蒙同樣將放在何堯肩上的手也收了回來,與玄鵬站在一起,與蝶衣對峙着。
玄鵬肆無忌憚的大笑着:「如今,你們可還要動手?」
「娘,你真的是我娘?為何你一直告訴我,我娘在一生下我時,便與爹爹一起……」
何堯話還未說完,已經撲倒了蝶衣懷中。
玄鵬見此冷笑着:「真是母子情深啊!」
語畢沖猝燎道:「怎麼樣?你一直念念不忘的花蝴蝶早是老主人的人,如今你可還要聽她擺佈?」
猝燎看着眼前的一切,眼中滿是痛苦之色。
「這可是真的?」
蝶衣叫道:「猝大哥……」
祁蒙嘴角一絲不屑的笑時,玄鵬更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蝶衣,少主,今日我也不為難你們,你們這就離去吧,日後不要再回來!」
「娘,我們走!」何堯拉着蝶衣的手。
蝶衣卻是將眼光看向了猝燎,輕聲說道:「對不起……」
語畢,便欲轉身離開的模樣。
「慢着!」猝燎忽然叫道。
玄鵬哈哈大笑着:「老猝,怎麼樣?若是你想要留下蝶衣的話,我大鵬會為你出手!」
蝶衣身子一顫之下,抬眼看向了猝燎。
猝燎仰天一陣大笑,其聲隱隱有着淒涼,便是易秋見此也是心中不忍,自己苦愛之人,並對其百依百順之人,忽然得知是他人之妻,誰能受得了?
猝燎的傷痛易秋能夠確切的感受的到,哪怕他是妖獸,並是算是人類!
「我猝燎對你承諾過,一生都會守護你,今日你哪裏都不用去,這玄鵬與祁蒙想趕我們走,恐怕沒有那麼容易!」
蝶衣眼中露出不敢相信的模樣,而玄鵬怒喝道:「混賬,看來你今日是鐵了心與我玄鵬做對?」
「不錯,要走也是你們,給我滾!」
猝燎大喝,看着玄鵬時,雙眼已經泛紅。
玄鵬心中微微一驚,這猝燎髮起狂來,自己唯有依仗無與倫比的速度躲避,再加上這賤人蝶衣……
魅姬輕嘆一聲:「這些陳年往事你也抖了出來,看來你今日是鐵了心要霸佔宗門了?」
「不錯!」
魅姬又沖祁蒙說道:「你呢?」
「你一小輩居然如此質問老夫,若非看在你是狐大人弟子的話……」
「那又如何?狐大人不是已經不在了?你也可以為所欲為了!」
祁蒙見魅姬如此,再看着蝶衣摟着懷中的河妖,都無任何的驚怕之色,心中已是隱隱感覺不好,四下查看,卻是沒有發現任何能夠威脅到自己的。
「老夫只是對那九點鐘天鼎令上的報酬感興趣……」
猝燎冷喝道:「祁老鬼,莫非你以為有了玄天之寶,便能夠與我等抗衡?」
祁蒙只是冷笑,將眼看向了易秋。
易秋心頭一緊,雖然知道自己無法在這等元神高階之境的手下逃脫,依然小心翼翼的看着這祁蒙。
魅姬忽然悠悠說道:「老主人未真正的控制你們,坐化之前將你們的神魂歸還給你們,你們不斷不知圖報,居然有此等心思,也罷,你們兩個便給我到老主人坐化之地面壁千年吧!」
語畢,魅姬身上銀灰之光一閃,模樣驀然大變,忽然化為一隻通體銀白色的天狐。
「狐大人?你是狐大人?這怎麼可能?」祁蒙面色不由的大變。
另外一邊的玄鵬卻是面色一變,幽光一閃之下,化為一個大鵬,雙翼一震,瞬間遁離而去。
銀光一閃,天狐尾巴只是一圈,化為一條白色長帶瞬間將遁入雲霄,即將逃遁的玄鵬雙翼給纏住。
向回一甩,嘭的一聲,狠狠的將玄鵬摔落在地。
咳嗽聲中,玄鵬又化為了人形模樣,看着眼前的天狐,一臉的不敢相信模樣。
回頭看去:「怎麼?為什麼不逃?」
祁蒙苦笑道:「狐大人面前,祁某又如何逃的掉?」
「屬下參見狐大人……」
猝燎見過狐大人!
蝶衣謝謝狐姐姐!
一干修士與妖獸紛紛沖天狐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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