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種法術皆有其用途,要看用在什麼地方怎麼用了,比如現在易秋一對黑石鼠施展流沙術,便可使身前岩石瞬間沙化,同時將黑石鼠束縛之後帶到自己身邊。
當然此種情況是黑石鼠並未有任何掙扎而已,雖然如此,在對黑石鼠施出流沙術或者地陷術後,黑石鼠還是有一絲的呆滯時間的,不過易秋發現對黑石鼠使用此兩種法術幾乎就沒有什麼用,雖然不停的在使用不過也是與黑石鼠玩樂戲耍的一種方式罷了。
另外地母靈經中的中階法術大地突刺便厲害多了,憑空驀然間在地上突出一道尖刺攻敵,雖然此突刺是以自身法力以岩石組成,然在易秋試驗過後,發覺此突刺威力幾乎是風刃術的數倍,心中亦是不由的欣然,但施展此大地突刺所消耗的法力亦同樣為風刃術的數倍之多的。
如此這般將近半年時間過去,在此期間易秋見駱非與胡天久未找過自己,也曾到駱非所居住之處看過,只是在連去數次未見到人後,隨意一打聽才知是他們二人自己接取任務去了,當然易秋也曾在去過某次坊市之後亦到歸來峰之上,不過也的確是如同駱非所言,整峰皆在一厲害之極禁制之中,易秋根本就進不去的。
因此易秋也便在這大半年中安心的修煉,而當初施展魂引之術所留下的後遺症在此大半年中也漸漸好轉了起來,如今雖然未全好,也是差不多七七八八的樣子。
這一日,易秋正與在修煉中,驀然雙眼一睜開,笑道:「師弟等候二位師兄多時了。」卻原來是易秋的精神力感知到兩位熟悉的身影走近,此二人便是駱非與胡天了。
「哈哈哈,易師弟,半年未見,師弟修為越發的高深了,幾乎就要趕上師兄我了。」卻是駱非哈哈笑着。
胡天一如昨日的憨然笑聲也是傳來。
易秋雖然不喜駱非此人,但此時聞言心內不由一陣溫暖,亦不由的迎了上去:「哈哈,哪裏哪裏,師弟我觀兩位師兄才是真正的深不可測了。」易秋微微打量了幾眼駱非與胡天笑道。
易秋微微感受了下駱非胡天二人體內的波動,不由的有着幾絲駭然之色,此二人居然已經進階到練氣後期!
對於了駱非資質如何,易秋並不知曉的,然而那胡天可是同自己一般的為兩靈根之體的。
此時的胡天憨然的面容之中已是隱隱帶有幾絲凌厲之色,手中提着一把開山大斧,易秋從此斧的波動便知此斧如同自己的青風劍一般,皆為法器!而如今再看向胡天時,則給其一種渾然厚重之感,易秋心知憑此斧的造型,就算不使用法力的話,一斧子下去其威勢也不會低於尋常法術了。
再看向駱非時,一襲白衫,背負一柄長劍,恰時山風吹來,白衫微微隨風漂浮着,雖然看起來已是有了幾分飄移之色,然易秋心內不由浮現出臭屁二字。
在易秋觀察二人之時二人自然也是在觀察着易秋,雖然此時從易秋身內的法力的波動感知易秋依舊是在練氣中期,可駱非與胡天二人可是不敢對易秋有任何的小覷之意的,若是易秋已經收復那隻黑石鼠,便是自己二人進階到練氣大成也不是其敵手的!
「駱師兄,胡師兄,不妨到閣樓一座?」易秋開口道。
駱非點了點頭:「也好,多日不見易師弟,此番也是要與師弟好好一聚的。」
在易秋道了個請字之後,三人便魚貫此閣樓而入。
在日初閣的大廳之中三人也未分什麼賓主便隨意的做下。
胡天不由的道:「易師弟,你這閣樓還真是氣派。」
易秋笑了笑沖胡天道:「此閣樓縱然再氣派又如何?我等新入門弟子也就只有在日出峰修煉十年的時間而已,十年之後還不是要易居到本脈外圍?」
駱非點了點頭:「卻是如此的,那真是可惜了,若是此日初閣一直屬於易師弟的話,師兄我二人臉上也是極為光彩的,畢竟你我三人相當於同一城走出來的。」
易秋笑了笑:「十年時間還長着了,此中會出現何種變數還不是一定的,這大半年多來師兄二人可未曾來師弟我這一次的吧?」
胡天憨然笑道:「我也曾提起來找易師弟的,只是胡師兄說此時若找易師弟會耽擱師弟,因此這大半年多內就未敢打擾師弟你的。」
易秋笑了笑:「胡師兄你言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