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秋見駱非與胡天二人如此神色,急忙道:「兩位師兄別急,師弟說的是如果!」
「易師弟何出此言?先前你我三人可是已經說好了的,再者我與小天還有那展師兄可都是已經接取了此任務的。」駱非臉色極為難看道。
當然此時的胡天雖然依舊是那憨然之色,但其神情之中亦有幾絲不快的。
「師弟的確是答應過二位師兄的,不過昨日師弟也曾答應了那位師姐與其一同任務的,因此此次師弟來便是提前向兩位師弟告知此事的。」易秋道。
「哦?原來是位師姐,怪不多了,只是如果師弟口中的這位師姐定要重新挑選任務的話,師弟也是會任其所為了?」駱非道。
易秋聞言笑了笑:「這位師姐不會如此不通情理的,我們三師兄弟可以先到接取任務之處等師姐的,待師弟與其相說一番,師弟估計這位師姐會加入到我們的任務之中的。」
駱非此時臉色方才微微好轉:「但不知師弟口中的這位師姐是何人?」
「便是本脈的南宮憶初南宮師姐了。」易秋平靜道。
「什麼?居然是她!」駱非失聲道。
於此同時胡天憨然的雙眼之中亦不由的冒出一縷精光。
駱非定了定神:「師弟你不會是開玩笑的吧?南宮師姐可是本脈之主的千金,怎麼會和我們這等練氣之人來往的?」
易秋見駱非如此神情,微微笑了笑:「師兄看師弟可象是開玩笑之人?這位師姐的確便是本脈的憶初師姐了。」
駱非似乎還未從易秋的話語衝擊之中醒轉過來,喃喃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數息之後,駱非忽然大笑道:「若真是南宮師姐的話,能夠與其見上一面便是我等福分了,就算是南宮師姐有何要求,我等亦是赴湯蹈火的,更不必說區區換個任務了。」
語畢更是哈哈大笑數聲。
「是啊,是啊,我說怎麼易師弟所居住的日初閣怎麼那麼熟悉呢,原來是有個我們南宮師姐名諱中的一個『初』字啊!」胡天亦憨然而笑。
這是駱非急忙沖易秋討好道:「易師弟,先前是師兄我多疑了,師弟你千萬不要見怪,若真見怪的話,是打是罰只管沖師兄來吧。」
說到此時話鋒一轉:「要不我們現在便去雲間殿如何?」
易秋見駱非此時比自己還要着急的模樣,不由的笑了笑道:「若是師兄都準備好了的話,我們這便去了。」
「都準備好了,沒有什麼好準備的了。」駱非急忙說道。
說完忽然對胡天道:「小天,師兄先陪易師弟到那雲間殿,就煩請你去通知展師兄一聲,讓其速度趕來。」
胡天點了點頭之後,三人便招出雲團各自飛了出去。
易秋隨同駱非來到雲間殿後便道:「要不師弟先將任務給接了?」
「這個不忙,還是等到見了憶初師姐再說吧,要不易師弟便隨師兄進殿看看任務石碑如何?」駱非急忙道。
易秋聞言自然點了點頭向殿內走去。
此時雖然天還未亮,然依舊有着三三兩兩的本宗師兄弟駕雲在此殿中來來去去的。
易秋走進雲間殿一看,此殿內甚是空曠,一個狹長的石案,石案兩邊分別有一金色石碑與一黝黑的石碑。
狹長的石案之後則有兩位修士在忙碌着,只是靠近金色石案那端的一位師兄似乎並不如何的忙,易秋發覺許久都未曾有一人到那個師兄那邊去。
倒是黝黑石碑旁的一個師兄似乎都沒有閒暇時間。
只見其與進入此間的師兄弟們交談數聲後,便問其要了身份銘牌,此修士在將手中身份銘牌拋入空中施展數個法訣之後便歸還了。
而有的師兄弟在交出身份銘牌的同時,亦向此修士身前的石案上擺上許多物事,易秋拿眼一看,發覺有的是動物毛皮,有的是各類藥材或者是各種閃着奇異之光的不知名礦石。
在此修士對這些石案之上的事物一一鑑別之後,便會紛紛拋出一個個玄色布袋的,同時亦會在其身份銘牌之上打入數個法訣。
易秋發覺那些玄色的布袋應該就是完成任務所獎勵的靈石了,而在打入身份銘牌中的印決後,易秋隱隱發覺其中的數字似乎在變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