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秋深深吸了一口氣,輕聲道:「肖盤,肖羅,對我易秋不爽,來尋我易秋就是!何須為難我千指一脈的周師妹?」
驀然一道清冷聲音從易秋身後傳來:「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
易秋渾身一激靈,回頭看去不是曹夢妮此女又是誰?她也從那生有雷蓮的地方回來了。
此女經過易秋身邊,看了一眼易秋與莫問,輕哼了一聲後,一道雷弧擊打在眼前的禁制大陣之上。
禁制驀然露出一道尺許大的裂縫,曹夢妮身上銀光一閃,便化為一道雷弧遁了進去,而隨後此道裂痕又彌合了起來。
「咦?此人是……?」一位雷震一脈的修士不由的驚聲道。
「這位師兄,你這多年中一直在閉關的吧?」
「你怎麼知道?」
「哈哈,你若非是一直在避光,不聞外界之事的話,又怎麼不知道他天乾一脈收了一位真雷之體的弟子?」
此人面色大變:「什麼?真雷之體?你切莫要胡說,此種靈體可是比起雷猛雷師兄都要更勝一分。」
此人身邊一位女修忍不住道:「此事千真萬確,不然的話,方才那位女子又是何人?」
此人點了點頭:「我道那人既然會我們雷震一脈功法,怎麼隨便就進入了天乾一脈之中呢,原來是這樣!」
「奇怪的是師妹我也曾聽說這位易師弟數次折辱那天乾一脈的肖羅,但他肖羅有本事直接找易秋就是啊,怎麼反而為難一個女子呢?」一位女修蹙眉說道。
「哈哈,搞不好那位師妹是這易秋的妾侍也說不定哦,要知道這位千指一脈的易師弟可是瀟湘前輩的弟子呢!以其身份只要他願意,也不知道本宗多少師妹願意做他的妾侍!」一位滿面絡腮鬍子的修士哈哈笑道。
「這位師兄說的也是,不然這易秋怎麼會為了一個女子動如此大的干戈?居然帶人鬧上了此地,此地可是我們本宗如同聖地一般啊!」
「不錯,不過若非這位易師弟這樣鬧的話,你我誰敢到此地這般言語?」
另外一位女修看着易秋背影,雙目異彩連連:「易師弟真男人,為一女子敢踏上此地!」
「得來,別犯花痴了,那位易師弟的青桑峰據說有着不少的美貌師妹在呢!」其身邊一位修士醋意昂然的說道。
就這般在易秋的等候與眾人的議論之中,那天乾峰偶爾冒出幾句話,但卻未有任何實質的表示。
倒是此地所聚集之人越來越多,眼見空中黑壓壓一片,便是連那天上驕陽都無法照射到此地,沒有一萬恐怕也有八千。
九鼎宗除了每百年一次的奪鼎****排位戰外,幾乎沒有比今天更熱鬧的了!
聽到身後空中眾人的議論,同時看着自己身邊數百位千指一脈的師兄弟與是姐妹,易秋驀然一拜到地:「一位師弟我的事情,惹的各位前來,師弟我銘記於心!」
「易師弟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千指一脈雖然位居本宗之尾,可也不是他天乾一脈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一位四方臉師兄厲色喝道。
「不錯,罔顧宗門規則,他天乾一脈還想隻手遮天?」
「今日若是他天乾一脈不放了周師妹,我們千指一脈誓不罷休!」
「對,誓不罷休!」
而在高空的一個雲頭上,一位渾身被黑霧遮住的修士對其身邊氣息強大無比的一位修士說道:「師尊,這次有好戲看了,現在已經不用我們出手了,他易秋如今鬧的這樣大,看到時候如何收場!」
「這件事情你做的很好,告訴他們,我們只管看熱鬧就是!」
「是,師尊!」
若是易秋在此,會發現這位渾身裹着黑霧之人與那黑袍極為相像。
為那位元嬰之境的高人分明就是百劫一脈的閩伶。
當然對於這些,易秋自然不知曉。
雖然天乾峰此刻沒有任何的表態,但隱隱中,道道極為強橫的氣息籠罩在了此地。
「唐師伯,肖羅兄弟闖入我青桑峰,擄走周師妹,如今躲在師伯你天乾峰的護峰禁制之內,沒有任何放人的表示,若再無任何表示,那小子就斗膽出手攻擊師伯這護峰禁制了!」與一干修士的紛雜議論之中,易秋驀然狂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