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翠柳心中冷笑,臉上卻掛着一抹香甜的微笑,道:「我在女軍那邊。因為是一個人和丫鬟同住,所以,營帳比較小。」
這無非是告訴馬文俊自己住的地方了。
馬文俊開心地笑笑,滿意地點點頭,與余翠柳擦江而過時不忘在余翠柳的屁股上揩油。
余翠柳一轉身,滿臉的冷然,惡狠狠地罵道:「讓你們這對父子不得好死!」
馬文俊進了營帳,笑道:「孩兒給父親請安!」
馬征明不悅道:「這裏是軍營,沒有父子!」
馬文俊討了個沒趣,只得抱拳道:「末將馬文俊參見元帥大人!請問元帥找我來有何吩咐。」
馬征明點點頭,示意他坐下,道:「我打算讓你負責押運糧草。」
馬文俊當即不樂意了,道:「爹!」
「嗯?」馬征明瞪大了眼睛,不悅地堵住了馬文俊的嘴。
馬文俊無奈,道:「元帥大人!這押運糧草是吃力不討好的活兒,又不容易建立軍功,您還是換個人吧!」
馬征明怒道:「混賬東西!眼皮子這麼淺!押運官和糧草督運是至關重要的職務,沒有糧草,怎麼行軍打仗!一定要找個最可靠的人來擔當此任!都是被你娘寵壞了,你瞧瞧你現在什麼樣子,不是玩/女人就是和一群浪/盪子喝酒閒遊!」
馬文俊弱弱地說了一聲,道:「您不是說軍營裏屋父子嗎?這和我娘什麼關係。」事實上,子不教父之過,若說起寵溺孩子,馬征明也是當仁不讓!誰讓他年過半百,膝下就這麼一個兒子,莫說其他兒子了,就連個女兒也沒有!
家裏幾房小妾。可肚皮一點動靜都沒有!
馬文俊就是他的心頭肉,甚至說是他的眼睛都不為過!可他畢竟是男人,男人和女人疼愛孩子的方式不同,他必須為他計深遠,等他老了之後,這個兒子還能有個立足之地!
「你還敢犟嘴!」馬征明拿了一本書就扔了過去,馬文俊一躲便躲開了。
馬征明嘆了一口氣,道:「唉,我怎麼會有你這麼個兒子!」
馬文俊表面上恭敬地聽從馬征明的教訓,心裏卻不以為然。想他年紀輕輕就是正五品的將軍了,何等的威風!比起那些一處玩耍的同伴來,他算是名副其實的少年功成,春風得意。
「押運糧草的事情相對風險小一點,至少不用上戰殺敵,但是卻至關重要,只要中間不出差錯,我到時可以名正言順地給你上報軍功!趁着我還有些權利,給你謀個好前程。將來別人說起來也說我們馬家虎父無犬子,提起你馬文俊也都是豎着大拇指稱讚。」馬征明深沉地說道,「我到時再給你派幾個得力的人過去,你只管督運就是了。糧草是大事。一定要穩妥,只有交給自己人我才放心。」
馬文俊道:「一切聽元帥安排,一定不辱使命!」
馬征明滿意地點點頭,道:「明天過來領將牌吧。先回家準備準備,和你娘、你媳婦道別。」
馬文俊笑道:「爹,這軍營里又有父子啦?」
「臭小子。敢說你爹的不是!」馬征明笑罵着,道:「上戰不離父子兵,只要我們父子同心協力,一定可以打個漂亮的勝仗!到時,我們再一次光宗耀祖!」
馬文俊聽了這話,頓時躊躇滿志,想着自己騎着高頭大馬遊街誇官的情形,想着眾多女人崇拜的眼神,他的嘴角隱隱帶着一抹得意的笑,然後這抹笑越笑越大。
「爹,能不能問一下,怎麼軍營里有女人?我是說女人,不是女兵。」馬文俊問道。
馬征明一聽這話,馬上變了臉色,道:「那個女人你可不能動!你要是敢動,我打斷你的狗腿!」
馬文俊不悅道:「爹,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我是那種不知腥的臭的都往自己屋裏帶的人?我不過是問問,怕女人在軍營亂了軍紀,擾了軍心!」
馬征明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一道精光逼迫着馬文俊,冷道:「你不要碰她!安陽城裏哪個女人你都能要,就是不能碰她!」
馬文俊嘀咕了一下:「有人橫刀奪愛,我也沒見你給我做主。」
馬征明當即火冒三丈,罵道:「那是你沒用!被一個臭丫頭給耍了!」
馬文俊又氣又恨,也不知道是氣馬征明這麼
153軍中部署姐妹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