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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嫣慵懶地捻着一條帕子微微咳嗽了一聲,她自幼跟在父親身邊,見多了形形色色的人,什麼人是有所求、什麼人是有所依,是真實力還是打腫臉充胖子,她很少看走眼,從沈如初進門的那一刻起,她便猜到了沈如初的來意。
「妹妹,我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妹妹有什麼事不妨直說。」楊嫣溫和地笑着,她一個婦道人家能有什麼本領需要沈如初這樣的女子來請求?無非是要借用自己娘家的勢力罷了。
沈如初也絕不敢對這個嬌貴而精明的嫂子有半點輕視,聽她這麼一說,並不急着陳述自己所求指示,而是淚眼汪汪地看着楊嫣,道:「嫂子真的會幫我?」
楊嫣眼裏閃過一次慌亂和不耐,道:「妹妹先說自己什麼事,能幫的,你我一家人怎麼會袖手旁觀?」
沈如初這才安心下來,道:「那我先替文旭謝過嫂子了。」便將文旭負責馬場事務,昨日走丟三百匹軍馬的事情簡單說了,要求也很簡單,就是喜歡楊家老爺派人暗中收集一下有關軍馬的線索。
楊家的生意遍佈安陽城,疆北也到處他們家的分店,這點能力若是沒有,那又如何發家和鞏固家族實力?
楊嫣並不好糊弄,追問了幾個皆是關鍵所在的問題,這軍馬怎麼會走失的?這件事軍中官員可曾知曉?若是知曉,那文旭可曾受到了處罰?若是找不到這些軍馬,文旭將面臨的懲處是什麼?
沈如初半真半假地回答了這些問題,自古官商勾結,楊家能有這樣的家業,少不了官員的庇護,在安陽,軍中官員也就是武將為尊。楊家肯定與軍中武官多有走動,若是讓她知道文旭得罪了胡山海,想來楊家不會出手幫助的,甚至可能就此送胡山海一個人情,到時後果不堪設想。
送走沈如初,靜兒問:「大小姐,您真的要回府找老爺麼?」
楊嫣反問道:「你覺得我這個小姑子方才說了幾分真話?」
靜兒不解,道:「大小姐發現什麼了?難道說她說謊了?」
楊嫣伸出一隻手,晃動了一下,道:「只有五成的真話。這個小姑子心思縝密,不簡單。你去備轎子,我既然答應她,就回去走一趟,真好見見爹娘,何況,我若是不回娘家,她還會找夢飛的。」
沈如初從楊嫣的新宅子出來,又去了沈家。見了沈老爺子,不敢當着他的面說文旭的事情,生怕他老人家擔心,送了一套春裝。並沒有說其他的,隨口問了一句沈燕飛的情況,得知沈燕飛仍在軍營中接受訓練,倒也安心了。
很快。沈燕飛與沈夢飛都接到了沈如初的求救信,當即召集了各自的好友暗中查探。他們深知這丟失軍馬乃是重罪,若是不能及時找回。恐怕只有死路一條。
沈燕飛就沈如初這麼一個親妹妹,可不願意看着她守寡,所以比沈如初還心急,恨不得將整個安陽城都翻出來,但沈如初再三叮囑不得動靜過大,以免打草驚蛇。
折騰了一天,天黑時才回到家中,只有小丫頭紅袖一個人坐在二門處發呆,卻不見秋蕊迎出來。
「秋蕊呢?」沈如初微微有些不滿,忙碌一天,本就是心情焦躁,再看見丫鬟怠工,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紅袖戰戰兢兢地道:「回夫人的話,奴婢沒看見。」這丫頭是買來粗使的,平時燒燒水,打掃庭院,刷洗衣物等,年紀小,身量還未長足,瘦瘦小小的,平時看人的眼神總是怯怯的。
沈如初沒再問下去,心中只有一個打算,這個秋蕊是留不住了。
回了房間,松月服侍沈如初卸了妝容,換了一件居家的寬鬆衣服,沈如初看了一眼松月,道:「秋蕊在哪,你也不知道?」
松月臉色一動,道:「婢子的確不知道,不過方才夫人問紅袖時,如意好像有話要說,他興許知道秋蕊在哪裏。」
沈如初點點頭,道:「我也不去問他了,直接讓他把秋蕊帶回來見我。」
松月領命而去,沈如初獨自坐在房中微微嘆氣,昨天晚上從窗前溜過的人分明是她,她與文旭的談話,這丫頭應該聽見了,恐怕這會子正想着辦法與他們撇清關係,最好能找好下家,不然,她平時對他們再有不滿,也不敢在這個時候不沾家!
不多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