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天來,一直堅持大鬧白雲邊的神昆幾人,不厭其煩地播放着「小電影」,包括董天南在內,巢床崖的高層這次真的對齊鳳海動了真怒,都睜一眼閉一眼的不去管他們。
反正,經他們這麼一鬧,齊鳳海的名聲是徹底臭了,他的惡劣行為盡人皆知,簡直快要在巢床崖待不下去了。
第十七天,神昆正在賣力的演說呢,風雲榜下突然一陣大嘩!
「我為什麼憑空前進了一位?」
「我也前進了一位,出什麼事了?」
「你們快看榜尾,少了一個人,只有九十九個了。」
「啊!又有人隕落了!快看看是誰?」
所有人都向着風雲榜瘋跑,神昆他們的「戲攤子」前一下子就沒了人。
風雲榜,是內門的排行榜,神昆他們才沒有心思看,他們傷透心了。再過幾天,等古洞開啟,如果東方宇真的出了事,他們已決定退出萬靈仙宗,安排人手為大哥報仇。
這些日子,神昆的臉更黑了,他反覆的給自己打氣,經常喃喃自語:「我的相術不會錯的,大哥是鳳翔九天之相,絕沒有夭折的道理。不會錯的,一定不會錯的。他發瘋時眼底偶爾閃爍的紅芒,那分明就是真鳳的涅盤之火啊。這種異相怎麼可能看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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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昆正在那嘟囔着呢,風雲榜下喧譁再起:「我的天,又隕落了一個,這次是劉震宵,還是齊長老的徒弟,他的兩個真傳居然先後隕落,相隔不到一刻鐘啊。他們遇到了什麼?」
「什麼?」龍七驚呼而起,一把拉住南宮宙向榜前猛衝。
神昆催動虬龍棒,直接飛到半空,從上到下仔細地看了一遍榜單,果然,王一舉和劉震宵都沒了。他哈哈大笑起來,「我就說嗎?我看得相不會錯的,哈哈,啊!」
這小子高興過度,竟在空中拋起了虬龍棒,直接從半空摔下,砸入人群之中。
幸虧下面人山人海,大家都很仗義,齊刷刷一躲,把他摔了個瓷實。
「不仗義啊!你們躲什麼?哎吆!」神昆揉着大胯,疵牙咧嘴的哼唧起來。
「這傢伙恨瘋了齊長老了,你看他幸災樂禍的,報應真快。」周圍的弟子指指點點。
南宮宙過來把他拉起,似乎是要把自己的猜想再證實一下,急問:「這是不是說明大哥把他們反殺在洞裏了,他還活着?」
周圍終於有人醒悟過來,驚道:「你是猜齊長老把自己的兩個真傳弟子都派進了古洞,然後一個九級武者殺了兩個一品武師,而且是幾乎同時殺死,這不可能!」
龍七心思總是比普通人深沉一些,連忙跟着道:「當然不可能,誰知道他倆是怎麼死的。」
神昆一呆,有所醒悟,突然沖六個大美女喊道:「走了,撤攤子了,咱們去喝點酒慶祝一下。」
別人隕落,他要祝賀,神昆才不管別人怪異的眼光,扯起嗓子唱起山歌就走。
南宮宙還沒放心,他也無所顧忌,不停的追問:「大哥是不是沒事?是不是啊?」
神昆邊走邊小聲道:「至少在第一個隕落之後,第二個隕落之前,他應當沒事吧?」
南宮宙稍稍一想,點頭。
神昆接着道:「他能殺一個,自然就能殺兩,你笨死算了。」
……
石窟之中,東方宇異想天開的開始學習製作念兵。如果念奴嬌知道她的愛徒會在漆黑一團的環境下,開始第一次的念兵煉製,肯定會把鼻子氣歪了。
不過,東方宇自然有他的道理,魂念師重在神魂的感知,而不是用眼看,雖然黑暗,但一把槍形器胚在手,他能準確地感知它的每一個細節。
仔細回想了幾個他最熟悉的靈陣,然後開始冥想,用的是《神之上》中煉製念兵的秘術,但他並沒有把神念冥想成針,而是想像成袖珍版的斑斕錘。
不得不說,本來一向有板有眼的他,已經在潛移默化中受到了宗濤師叔的影響,凡事都開始謀劃變通。他現在想的就是一邊學習煉製念兵,一邊繼續熟悉斑斕錘。
斑斕錘從天目穴探出,輕輕地接觸到鋼槍之上,他感覺很神奇,就如同自己有了第三隻手,他甚至有一種涼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