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嚇了一跳,它在我的腦海裏面一直揮之不去。
於是我在情緒翻湧中,跟着張競馳一路地回到家裏。
關上門之後,我忽然有些不想對着他,我埋着頭說:「天快冷了,去年買回來的毛線還沒織成毛衣呢,我先去織毛衣了,不然你這個冬天沒毛衣穿了。」
其實我硬生生把後面自己想說的吞咽了下去。
我其實很想說:「我總覺得過完這個冬天你就不屬於我了。」
可是我怕啊。我怕得要死。我怕我一語成讖。
我那個所謂聖母的念頭,其實不過是自欺欺人,我不過是想自我安慰,提前做好隨時失去他的準備。我其實怕得死去活來,我生怕我失去他。
我太需要一個安靜隱秘的角落,我的鼻子很是發酸,我也怕我在他的面前會紅了眼眶。
於是我說完了,我作勢就想往自己的房間裏面走去,卻不料張競馳一把拽住我的手,他將我拉回去盯着我的眼睛,他臉上的表情極度認真,他就這樣慢騰騰地問:「你剛才為什麼要鬆開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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