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那麼,快起床吧,我熬了粥,希望你會喜歡,」伊麗莎白說着,留下一個淡淡的微笑然後轉身離開。
茱莉亞伸長脖子從沒有關嚴的門縫中向外望了望,沒有發現女郎的身影,才用毯子裹住身體,扭扭捏捏地奔向浴室,她可沒有伊麗莎白那種大大咧咧的性子,不習慣在一個才認識一天的人面前袒露身體,哪怕對方是同性。
二十分鐘後,茱莉亞換上了一條寬鬆的淡綠色居家長裙出現在餐廳里,伊麗莎白已經分好了早餐,看到茱莉亞走進來,只是朝女郎點了下頭,依舊坐在餐桌旁手裏拿着一卷報紙,自顧自的邊看邊吃,很不把自己當外人的樣子。
茱莉亞也沒有介意,在另一邊坐下,捏起一片吐司,塗了點花生醬吃了幾口,又嘗了嘗碗裏的白粥。
「昨晚睡得好嗎?」對面的女郎突然開口道。
「啊,當……當然,」茱莉亞連忙答道,不知怎的,她感覺到有些心虛,至於為什麼,卻怎麼都想不起來,醉後的記憶已經模糊成一團扯不清的亂麻。
「如果可能的話,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再有下一次了。」伊麗莎白意味深長地說道。
「下……下一次什麼?」茱莉亞望着對面的女郎,眨了眨眼。
「醉酒,別再喝醉了。」
茱莉亞似乎意識到了些什麼:「我……我昨晚是不是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伊麗莎白毫不避諱地點了點頭:「是的。」
「天啊。」茱莉亞猛地拍了下腦門:「這下糟了,萬一傳出去,萬一……」
「放心吧。不會的,」伊麗莎白頭也不抬地輕輕搖了搖頭,將面前的報紙翻了一頁。
「嗯?」
「我想,那位混球先生不會把事情傳出去的。」伊麗莎白輕描淡寫道。
茱莉亞瞪大眼睛:「混球……先生,你是說……艾瑞克。」
「賓果!」
茱莉亞心裏一陣忐忑,語氣甚至都變得有些結巴:「那……那個,莉茲。我……我到底,到底……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了?」
「不算太出格。你只是纏在那位混球先生身上,哭着喊着求他親親你而已。」
「哦,上帝啊!」茱莉亞苦惱地呻丨吟一聲,抱住腦袋趴在餐桌上。咚咚咚地在實木桌面上撞了幾下。
看到女郎的反應,伊麗莎白忍不住笑了笑:「別撞了,把木頭撞壞也沒人心疼的。」
過了好一會兒,茱莉亞才抬起頭,伸手拉過餐桌中央的玻璃水壺給自己到了一杯涼白開,咕咚咕咚灌下去,做了幾個深呼吸,才鼓起勇氣道:「那個,莉茲。可以把昨晚的事情詳細跟我說說嗎?」
「你確定要聽?」伊麗莎白反問了一句。
壓下退縮的念頭,茱莉亞點了點頭。
伊麗莎白記憶里非常好,而且昨晚也沒有喝醉。於是從女郎開始抱怨艾瑞克開始,一五一十地講了起來,還繪聲繪色的添加了不少小細節。
「我……我連做夢的事情都說出來了?」茱莉亞一副想要崩潰的樣子,希冀裏帶着祈求地望着伊麗莎白,似乎想聽到對方否定的回答。
「嗯啊,」伊麗莎白說完捧起碗喝着粥。聽到茱莉亞的問題,點頭模模糊糊地應了下。
茱莉亞再次把腦袋磕在桌面上:「完了完了。我沒臉活下去了,還怎麼見人啊。」
伊麗莎白將最後一口白粥喝完,擦了擦嘴角,同時露出一個好奇的眼神,問道:「茱莉亞,艾瑞克.威廉姆斯真的有那種很變丨態的嗜好嗎,他喜歡打女人?」
「沒有,」趴在桌子上的女郎悶聲悶氣地回答道。
伊麗莎白似乎鬆了一口氣:「這麼說,那些都是你的性幻想了,我還以為他真的是個變丨態呢,那就太噁心了,原本我還對他挺感興趣的。」
「莉茲,別再說這個話題了好嗎?我現在都想去死了。」
「這沒什麼啊,誰規定女人就不能有點性幻想了,呵呵,不過你的確實特別了點,你竟然希望他打你。」
「那只是做夢啦,」茱莉亞抱着腦袋無力地辯解。
「夢境是人類欲丨望的一種方便快捷的虛擬實現形式,它跟清醒時的幻想本質上是一樣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