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呼!!!」
「這是怎樣的一幅畫面啊?!我的天!」
正攀爬到二樓窗口的張緯頓時瞪大了眼,小嘴巴變成大嘴巴,大嘴巴能塞進個大蘋果,口水嘩啦啦忍不住流了一地,雙眼冒光,就好象豬哥哥見到正在天池沐浴的嫦姐姐一般 ,他痴痴的看着房間,房間裏,是兩個正在忘我糾纏的年輕男女。
兩人的動作是那樣的笨拙,生硬,但卻是那樣的投入,激動,興奮,緊張。
看到這兩個身體就要融在一起,而心早已經融在一起的人,張緯一陣羨慕,接着就是一陣燥熱,吐出的口水忍不住又往回吞了回去。
可以看出,這兩個年輕男女比他大不了多少,可以看出,這是兩個相愛到極點的年輕男女!
房間裏,沉重的呼吸是一種魔鬼一樣的聲音,令人難以自拔。
要是一般人見到這樣的畫面,忌諱的就會大喊一聲晦氣,然後憤憤離去,不忌諱的就會大膽欣賞着看一番,張緯卻不同,他所有的表現都很豬哥,但是那雙明亮的眼卻很一直澄靜,裏面並沒有泛出任何別樣的色彩,只是有一種玩味的怪怪味道。
按理說張緯也是一個正常的年輕男子,看到這樣的一種畫面他絕對會失去自我,事實是他卻也失去了自我一會,那一瞬他的確有某種衝動,感覺到了一陣口乾舌燥,可是僅一瞬他就恢復了過來,這便是感悟到一絲「入化」後的神奇。這時候的人自心悟天心,天心化人心。令得人智心一片通達,已經到了一種「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台。」的境界,只要時時勤拂拭,塵埃亦莫能惹之。
所以,房間裏的一幕雖可叫人血脈膨脹直至噴血,但張緯就的心就好象明鏡台一般,明鏡能照萬物,物象來時,鏡不增加,物象去時。鏡不減少,塵埃雖然可以加身,但卻不能染身,只要一拂拭,自然可以如布拭鏡,一切還原如新。
恢復過來的張緯,靜靜的看着房間裏的一幕,就好象在自然的田野里欣賞花草樹木一般,嘴角撇撇。卻是充滿了一股玩味的笑。
而後,他做出了一個膽大包天的舉動,人從二樓窗口上跳到了地下,在地下四處找了一塊足有拳頭大的石頭。在手中掂量了一下,一幅很滿意的樣子,朝着那房間上的窗子就砸了過去。
砰!
嚇死人的一幕發生了。黑夜中,這聲音無疑平靜的湖裏扔下了一塊大石頭。而在二樓的那個房間裏,這聲音簡直就是青天霹靂。
「啊!」
房間裏頓時傳來了兩聲尖叫。不明所以的發生了什麼,但都嚇得差點立了起來,幾乎丟了魂,那本正在忘我糾纏的年輕男女迅速無比的分開,接着慌亂找着各自的衣服,慌張緊急的穿上,一邊穿一雙眼還四處瞄,好象下一刻就會有人從不知名的地方闖進來一般。
「沒事!」可以看出,年輕的男子真的很喜歡他的女朋友,只穿好一條褲衩的他整個人擋在年輕女子的前面,為她遮擋所有的暴露點,並四處的警惕着。
女孩花容失色,她從未想過和男友的第一次竟然就這樣被破壞,今晚她可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打算和男友走這一步的,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響打斷,她整個人緊張到顫抖,還以為是自己的父母知道了在外面砸門呢。
年輕的男子也是哆哆嗦嗦,不過有女子在,他不得不堅強起來,一切都以她為先,等她穿好所有的衣服後,他才拿起自己的衣服,一件件開始快速的穿起來。
穿好衣服的年輕男女依然緊張和害怕到無比,兩人緊緊的挨在一起,慌張的走到大門前,慌亂的打開了房門,害怕而緊張的看去,卻發現什麼人也沒有,剛才他們完全都投入到了彼此的身上,根本就不知道這響聲是怎麼回事,又是怎麼來的。
看到大門邊並沒有人,而兩人又穿好了衣服,膽子也就慢慢變得大了些,不再只借着街道上那微弱的光察看,而是打開了房間裏的燈,開始四下查看起來。
「他娘的,這是誰扔進來的石頭!」
這一查看之下,男子頓時怒了,這麼大一塊石頭,分明就是從窗子處扔進來,大黑夜的沒事竟然來破壞他和女朋友之間的好事,這讓他氣到發狂,也不再害怕了。
「別生氣嗎,看看到底是哪個?」年輕的女孩不像男子,反而是心裏有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