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心裏才舒服一點。
這種感覺就像是你謀害了我,然後沒害成,你良心發現跟我道歉,難不成我還要說沒關係不成?楊曉敏自認沒有這樣的心胸。因此她小小的報復了一些。
蕭銘易的眼底深了深,真是一個有趣的女人,也有點,睚眥必較。或許他真的不應該抓她做籌碼。這個時候蕭銘易是真的後悔了。當然不得不承認的是,若不是抓了這個心腸還不算太壞的女人,或許他就在死在女人手裏了。
好在他抓了一個心腸還不錯的女人。當然對於楊曉敏竟然還通醫理,他也是十分好奇的。一般大戶人家的姑娘或是夫人通醫理的很少,不得不說他的運氣還真的不錯。楊曉敏跟蕭銘易處理好傷口之後就坐到了他的對面烤火。
雖然是夏季,可到了晚上風吹來還是有些冷,若是蕭銘易沒有帶火石,他們沒有火,這一晚上也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過。既然已經出來了,楊曉敏自然沒有想過再回去了。
她身上帶着自己的新戶口,還有幾乎全部的家當。但是遺憾的是,她最終還是要跟秦進燁,跟自己在這個時代最親近的家人告別了。
她換了一個身份,以這種情況離開侯府,自然是不能再與家人見面了,想必侯府也不會因此慢待了她的家人。
楊曉敏望了一眼那一灘深潭水,可是該怎麼證明她掉進潭水裏面死了呢?楊曉敏摸了摸腦袋,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綠色的夏裝,因此衣服不可能扔掉了,扔掉了就要果奔了,這樣不雅觀。嗯。
鞋子?不行,扔掉這山里地上也不知道有什麼蛇叔蟲蟻的,沒有鞋子不行。楊曉敏看了看那掛在樹上的長繩子,在看了一眼那黑魆魆的長滿青苔的岩石。上面還有她的腳印,腳印到了這邊岸邊才消失。
忽然之間眼睛一亮,若是作出從這樹上爬下來,然後順着有青苔的岩石一邊往岸邊走,一直走到岸邊,然後一不小心滑落到潭水裏面,那就最好不過了。只不過還要造一些血跡什麼的。
楊曉敏想到蕭銘易之前躺的地方,哪裏有許多血跡。第二天楊曉敏就將這些有血跡的岩石跟潭水邊的岩石換了一個位置。然後咬了咬牙,拔下自己頭上的一根簪子扔在了潭水邊的岩石上面。
而蕭銘易自始至終都默默的盯着這個女人忙東忙西的,他本來就不笨,自然能從楊曉敏的行為之中看出一些名堂出來。
這竟然是要作出意外落水出來,什麼意思?莫不是說他運氣好,正好抓了一個不想回家的女子出來?
真是太有意思了,蕭銘易從來都沒有覺得有女子是那麼有趣的,這不知不覺的就一直盯着她的身影看。
只不過這樣一來,是不是說這個女子也會帶着他離開?或許這也是一個好法子。蕭銘易心裏已經接受了楊曉敏的做法。
來日方長,既然他這一次僥倖脫險,那麼下一次,那個狗官必然不得好死。等楊曉敏全部佈置好之後,再將燒過火的痕跡也給掩蓋掉,她就帶着蕭銘易離開了這個地方。
向東一百米的植物逐漸茂密了起來,可是這裏卻有許多條小路。或許那些尋找他們的人也會從這個地方下來懸崖找他們。因此楊曉敏要確保不會撞上那些追兵。如今不僅是蕭銘易要躲避追兵,就是她也不想回去。
因此再一次的達成了聯盟。
然而此時在侯府和王府裏面,正有人為了楊曉敏跌入懸崖的事情發愁。忠王府自然是要考慮自己的利益的。
楊曉敏只教了陳景幾種製作的方法,絕大多數的護膚品都沒有來得及教給他,因此對於忠王來說,這筆買賣顯然是不划算了。
可是那個懸崖說是懸崖,似乎可以說是一個山澗,從下面找個地方或許能夠出去,可是要從上面下去卻要費很大的功夫,東邊倒是有一個森林,可是要從森林進入這個山澗卻要花上三天時間,若是動用他自己的私人勢力的話,最快兩天。因此也只能是寄希望於楊曉敏還沒有死。
忠王自然是希望楊曉敏沒事兒,作為一個商人,他最不喜歡的就是賠本的生意。
而秦進燁整個人幾乎是處於癲狂的狀態,楊曉敏跌入懸崖的這幾天,他不吃不喝每日帶人出去商量到這個懸崖下去的方法。要知道懸崖從上往下看就只看到一汪碧綠的潭水,從上面看幾乎就是垂直於懸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