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想到這個女人膽子那麼大,他身上背負着血海深仇,若不是蕭家只他一人活着,他寧可下去陪着家人,可是他不能讓蕭家在他身上斷了後。《
所以他從獄中逃了出來,但是沒有想到那些人竟然死死的盯着他不放,就在幾天前,蕭銘易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機會,他進入珍脂齋主要是因為聽說那人的夫人常在珍脂齋買東西。
可是抓到的人竟然是眼前這個女人倒確實是個意外。但是既然已經抓錯了他也就沒有時間再去換了,但是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會給他帶來那麼多的麻煩。
反正他的手裏已經有那麼多條人命了,倒是不介意再多這一條。因此他一把將這女子給扔下了懸崖。自己跳下去的時候卻是看好了懸崖上面的一棵樹。
結果這棵樹竟然沒有把他掛住,等他繼續往下掉的時候卻發現下面還有一棵樹,而這個女子就被掛在了樹上,他自己卻掉了下來。這當然更是一個意外。
不過好在他還活着。他原本以為這個女人不會救他了,沒有想到她竟然還會救他?真是一個膽大的女人。難道說她不怕自己還會傷害她嗎?
楊曉敏假裝沒有看見這個男人如鷹隼一般的銳利眼神。雖然說近距離接觸,她對這個男人身上的濃郁的氣息有些臉紅,可是她畢竟來自二十一世紀,並不完全是這個時代的女子,當然沒有那麼害羞扭捏。
她取下了火石,學着電視裏面放的那般撿了乾柴火點了火,試了好幾次這才成功,有了柴火才能夠防止野獸來找他們的麻煩。可是眼前這個男人受了重傷,她只是給他清洗了一下,傷口面積大的話或許還會感染髮燒,若是再受了風寒可就麻煩了。
畢竟在離開這裏之前,楊曉敏還不想自己一個人,能有個人作伴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但是她也沒有跟他說話的意思。兩人甚至還是仇人的關係。
楊曉敏當然不可能告訴他,他還無意中幫了她一個忙。畢竟她一直籌謀着出府,可是莫名其妙的就這麼出了府,對楊曉敏來說打擊還是挺大的。
至少出府也不應該是在這麼一個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地方。「你在這裏等着,我給你找點草藥去。」說着楊曉敏也不理會這個男人,自己撿了一根火棍轉身去找草藥。
至少不能讓他這個時候死了,楊曉敏心裏想道,當然她不可否認的心裏還是有些高興她能活着出府的。而且這個男人或許還有用。
當然對於這個男人挾持她,還將她從懸崖上面扔下來,楊曉敏還是記仇的。她學藥多年,找幾味消炎止血的草藥還是簡單的。
楊曉敏在四周轉了轉就輕易找到了好幾種,這毫無污染的原生態環境就是不一樣。到處都是各種可以入藥的藥草。不過夜色黑了,她不敢走太遠。只在四周找了幾味。原本有一味草藥有輕微的麻醉作用。楊曉敏不動聲色的把它扔進了湖裏,然後將其他的幾味草藥洗乾淨,用圓石子搗爛,然後撕下袖口的一塊布把藥渣跟藥汁包好。
「不要亂動,或許會有點疼,但是你的傷口面積大,而且多。感染了就麻煩了。」男人冷冷的望着她,只不過此時卻什麼話都沒有說。
楊曉敏心道:叫你冷酷,一會兒准叫你好看,竟然敢把老娘扔下懸崖。哼!想着賭氣一般的一把將原本纏好的布解開,然後將包着藥汁的布緊緊的貼在男人的傷口上。
他腿上的傷口面積最大,額頭的血已經止住了,手臂上面還有擦傷,不過不嚴重,其他的地方楊曉敏就不知道了。畢竟她總不好剝了一個男人的衣服吧。
他將她從上面扔下來,她給他治傷已經很客氣了,若是要面面俱到,那麼她就是聖母了。想着楊曉敏又狠狠的抵了一下男人的傷口位置。
卻見他半聲都不吭。楊曉敏賭氣一般的又狠狠壓了壓。媽蛋,她故意去掉了那味麻醉作用的藥草,結果對方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楊曉敏覺得自己失算了。望着眼前這個女子眼底的苦惱。男人冷峻的臉上似乎帶了一些笑意。
「我蕭銘易一向恩怨分明,姑娘不計前嫌,令蕭某十分慚愧。」
「你知道慚愧就好。」楊曉敏出了府,本性暴露了一些。更何況對這個男人她確實有些怨氣,「方才將姑娘扔下來蕭某跟姑娘道歉,還請姑娘見諒。」楊曉敏狠狠的壓了壓蕭銘易的傷口,疼得他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