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女皇就是我
&全部都換成白玫瑰。」凱特琳吩咐,「不要管弦,用豎琴。」她指着樂隊的指揮,「再配上風琴,就這樣。」她手向下略一按,仿佛側面來證明,她的決定是不容許任何人反駁,任何人反對。
樂隊的指揮低頭行禮,告退按照王后的吩咐去辦理樂隊的事情。
僕人馬上把新的一批花給拿進來換了。
愛德華國王從宴會廳門口經過時候,往裏面看了一眼,便皺着眉頭,「二百個人的樂隊,金邊的盤子,我看你是打算用金幣把這個宮殿每一處都覆蓋了才滿意。」
他話音未落,凱特琳就匆匆朝着他走來,她昂着頭,如同一隻驕傲的孔雀,木質的高跟鞋跟地面接觸的聲音特別刺耳,「這是我的兒子。」她藍色的眼睛有幾分諷刺的盯着愛德華,「我的嫁妝,我樂意怎麼辦就怎麼辦,您難道還想為難一個悲傷的母親嗎?」
王后自顧自的說着,還補了一句,「哦,忘記了,您不止這一個孩子,反正您的兒子多着呢,您的情人也不少,隨便找一個就能為你再生一個。」說着,瞄了一眼樓上。
提着裙子,打算從樓上下來的梅麗被王后的這句話給嚇得直直的站在樓梯上,握着扶手,不知道她應該轉身而逃,還是硬着頭皮下去。
她的話委實尖銳,如同一把刀,直直的刺入愛德華的身體,而且在他的體內轉了幾個圈才□□。
&覺得我就不……」國王按住自己的胸口,>
凱特琳冰冷的藍眼睛掃了他一眼。
國王打了一個寒噤,從結婚第一天開始,他就害怕這個王后,直到現在,只要凱特琳的聲音稍微一高,他還是覺得腿軟。
&去議事了。」他落荒而逃,他在廳里提提踏踏走着,一邊憤怒的嘟囔着,「該死的路易士哪裏去了?」
首相先對凱特琳行禮,得到王后點頭許可,才匆匆的跟上了國王,對於國王的問題,他也是愣了一愣,「*師不在洛拉嗎?」
&怎麼知道?」國王瞪了首相一眼,「我知道我廢話來還問你?」
凱特琳瞄了自己丈夫背影一眼,聳肩,她自從嫁過來後,就學會了這種辦法來打算掉自己的不愉快,雖然這動作不符合她的教養,但是她是王后,誰又會說王后的不對?
這時候一個侍女把單子遞給了她。
&排?」內維爾的凱特琳王后看了一眼單子,極為不悅的說道:「我的那個親愛的總理大臣,她不會忘記維爾頓公爵對牛肉過敏的事情了?」她在板起臉,不苟言笑的時候,格外的威嚴,雖然中年喪子之痛還不曾在這個樣貌端莊美麗的王后心中消散,她還是竭盡全力,盡一個王后應該有的義務。
因為喪禮的緣故,內維爾各地的領主跟享有爵位的人大多都聚集在這裏,所以即便這是一個對於母親來說,最悲傷、最崩潰的時間段,卻沒有人留給她為自己孩子哀悼的時間,她不得不打起精神,舉辦宴會,來招待這些人。
&洛琳,你來一下。」王后招了招手。
宮廷總理卡羅拉·德·海斯汀公爵夫人快步過來,在心中記住王后對於菜品的調整,又把一開始的菜單接過,低頭提裙行禮,再度匆匆而去。
沒有人注意梅麗。
梅麗已經開始考慮,這時候,她是不是不應該去掃興,正要上樓去的時候,她的哥哥沿着樓梯走了下來,羅伯特穿着騎裝,身上佩戴長劍,一看就是從演武場回來的,或者是去跟人打獵去了。
羅伯特看見梅麗站在那裏,好奇的問道:「你為什麼不下去?」
梅麗看了樓下快步在人群中走來走去的凱特琳王后,以及因為她的走動,不斷行着屈膝禮的人們,「王后今天不太開心。」
&她什麼時候開心過?」羅伯特呵了一聲。
&幹什麼去了?」梅麗皺着眉頭。
羅伯特貼了貼梅麗的臉,「我去打獵了,」沒等梅麗皺着眉頭問出來跟誰去的和與他針鋒相對一通,他就先說道:「跟沃朵夫公爵,我親愛的妹妹。」
&斯哥哥去世才幾天,你就出去打獵?」梅麗藍色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聽見了什麼極端不可思議的事情,「英格麗女神在上,難道你就沒有為他傷心嗎?」
&我在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