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登徒子?」
「我x,哪位弟子這麼大膽,竟然敢輕薄女神?」
張猛還沒反應過來,越輕寒的竹葉符器只是一繞,就攔住了張猛的去路,然後從竹葉符器一躍而下,漂亮的丹鳳眼含怒的注視着張猛,身後的一大群內門弟子也都停了下來,看向張猛的目光多為不善,有疑惑、有憤慨,有嫉妒……
其中最早跟在越輕寒身邊的那個門內弟子眼裏似乎要噴出火來,竟然比越輕寒還要衝動,一下了符器就沖了上來,一把抓住了張猛的衣襟,怒道:「你個小子,對越輕寒師妹做了什麼!」
張猛連連擺手,這時候只能裝裝無辜了。苦笑的說道:「誤會誤會,這位師姐是不是認錯人了,我沒見過師姐呀!」
那的內門弟子抓着張猛的衣襟用力的搖了搖,怒道:「你撒謊!見到我師妹你跑什麼!為什麼我師妹叫你登徒子!你、你究竟對我師妹做了什麼!」
「冤枉啊大人!——我沒跑啊,我只是想到處走走而已……」
「你還不承認!」
「鍾仇,夠了!」越輕寒看着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大,不由得惱怒的看了這英俊的男弟子一眼,這弟子只好放開張猛,悻悻回到越輕寒的身邊。越輕寒緩緩走了上來,漂亮的丹鳳眼疑惑的打量着張猛,張猛不太敢跟她對視,只好看着地下,心裏焦慮得很。
越輕寒冷冷的說道:「把頭抬起來。」張猛頓時有一種被人調x的感覺,這本應該是一個男子對一個美貌女子說的話,現在對象怎麼互換了過來?
無奈無奈,別人就站在你的面前說話,不能夠裝聽不見,她身後還有一群內門弟子虎視眈眈,張猛只好把頭抬了起來,卻望向天空,留了一個下巴給越輕寒看。
「看着我的眼睛!」越輕寒怒道。
張猛欲哭無淚啊,只好對上了越輕寒的眼睛,如此近距離的對視仿佛似曾相識,越輕寒漂亮的丹鳳眼似嗔似怒,看得張猛陣陣失神。
越輕寒卻冷哼一聲,「我來問你,昨晚你去哪了?」
張猛回過神,老實的答道:「我昨晚替蘇太修師叔煉完丹之後,就回了自己的院落。」
「就這麼簡單?」
「嗯。」
「登徒子!你昨晚是不是偷看我洗澡了!」越輕寒臉色一變,突然對張猛怒聲吼道!
嘩!張猛還未回話,周圍的內門弟子和外門弟子全都譁然了!張猛真沒想到這女子這麼敢說,周圍的弟子立刻對張猛聲討了起來。
「沒有啊!我真的沒有啊!冤枉啊!」張猛急忙連連擺手,做出一個委屈之極的表情,這人神共憤的事打死都不能夠承認啊!再說這事也不能全怪我啊!
越輕寒的護花使者鍾仇又要衝上來,眼中怒火勃發,怒火中還有一股冰冷的寒意,張猛暗道不妙,實在不行就吞顆水雲丹掐個隱身術逃吧。
「你給我下去!誰讓你過來的!」越輕寒漂亮的丹鳳眼含怒的撇了鍾仇一眼,鍾仇頓時停在了原地,萬分無奈喊了一句:「師妹!」
「滾滾滾!還快不給我滾下去!」看到越輕寒發怒,鍾仇只好悻悻的退了下去,依舊站在越輕寒的後面,怒視着張猛。
越輕寒對張猛冷冷的說道:「是不是你辨認其實也簡單,昨天晚上他的大腿被我這把劍刺傷了,走路都是一拐一瘸,你不是想要到處走走嗎?那你就走給我看吧!」
越輕寒瞬間從乾坤袋裏取出了那把長劍,在手裏把玩着。昨晚上那個登徒子快要把她給氣瘋了,張猛走了以後就來了很多好奇的弟子,這些弟子手裏還拿着火把,她不得不潛在水下往下游游去,不過每次想要上岸的時候,河兩旁都被這些弟子佔了,不得不繼續潛游,又過了很久,終於河邊沒有弟子了,才悄悄上岸,把一個落後的弟子打暈,扒了他的衣服才回到了自己的院落。
如果眼前的人真是那個小賊,她非把他給閹了不可。
張猛頓時露出一個苦瓜臉,只好編道:「我現在太害怕了,看到女神又太緊張了,全身都鬆軟無力,走不動了啊!哎呀,我還是坐下好了。」張猛頓時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沒想到這女子竟然這麼難纏,早知道少惹就好了……
越輕寒嘴裡冷笑,把長劍落在了張猛的肩頭,「我只數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