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敏的預想果然沒錯,在移動公司顯示劉萬勝的通話記錄中,在當天葛小虎被害前一個小期間,跟劉萬勝通話的有三個人,其中一個就是富裕公司的總經理厲國標!
很快,向敏馬上派人在富裕公司傳喚厲國標,然後對他們例行問訊!
「厲國標知道我們為什麼要對你進行例問嗎?」由於對案子的重視,向敏親自出馬問訊。
「我不清楚,反正我什麼事都沒幹。」厲國標顯得很冷靜。
「你們富裕公司保安葛大虎死前一個小時你在什麼地方?」向敏專挑敏感的問題提問。
厲國標的兩手不停的放在自己的膝蓋上畫圈,以掩飾自己內心的不安。「你問的這麼詳細,我得好好想想。」厲國標使用拖字解決,希望在想的過程中編謊話應付問話。
一分鐘過去了,又一分鐘過去了。
向敏又突然問道:「我可以給你一些提醒,當時你在給誰打過電話,說些什麼?」
向敏的提醒使厲國標徹底慌神了,他的臉上冒出了汗珠,看來老闆已經招供了。不行,這是不是他們在誘供?厲國標的心裏變得十分猶豫和矛盾。
向敏見厲國標的反應心裏也有了底,繼續施加了壓力:「厲國標,你不要帶有任何僥倖的幻想,如果我們手上沒有確實的證據,我們就不會把你帶進這裏來了,另外,現在我們是在給你機會,你自己珍不珍惜就看你了。」
厲國標是一個老油條,他還是不說話,在萬不得已之前,他就打算跟你耗着。
向敏也保持耐心跟厲國標乾耗着,作為經驗豐富的幹警,耐心就可以襯托出一個人的素養。倒是跟向敏一塊審訊的蔡銘卻忍不住了,他猛拍桌子怒道:「厲國標,你還幻想到劉萬勝還能保你沒事,如今他連自己都保不住了。我告訴你,如果他所說的話得到確認,到時候你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厲國標被蔡銘突然怒吼嚇了一跳,特別是蔡銘最後一句話深深的刺動了他那可猶豫不絕的心,厲國標顫聲問道:「他說了什麼,什麼?你……你們需要確認啊?他……他說了……說了什麼?」
蔡銘正要答話,向敏卻搶着答話了:「他說了什麼你不用知道,我們現在需要你要說什麼?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實話,一句幫他隱瞞的話,都足以讓你堵住自己的活路,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厲國標不是傻子,很顯然,劉萬勝早就招供了。並且很可能把一切的責任都推到自己的頭上,不然,警方就不會將自己找來對質了。看來,自己只有先保重自己的性命要緊,把事情真相說出來。否則,正如那小公安說的那樣,不要到時候他把自己賣了,自己還躲在角落裏幫他數錢呢?想到此,厲國標才開口道:「我現在想要抽支煙。」
向敏朝蔡銘點頭,蔡銘拿着香煙來到厲國標身前,並且親自給他點着,然後回到原位置等待。
厲國標一連猛吸了好幾口,他的目光一直盯着頭頂,也許他在想着自己一路走過的腳印,也許是在思考什麼?或者在回憶着什麼?蔡銘正要發怒,當讓向敏阻止了。
厲國標終於開口了:「我知道,這一天終究到來,只是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麼快!」
向敏說道:「說重點吧,我們對你的感慨沒有興趣聽。」
「當天有兩個警官在劉萬勝離開時就找了葛大虎,當時我正好看見了。劉萬勝說的顯然沒錯,警察終究會查到公司里來的,我當時馬上給劉萬勝打電話匯報公司里發生的動靜。劉萬勝要我馬上給唐軍,唐帥打電話,讓他帶着人在公司對面的小飯館待命。你們剛走,他們兩兄弟就帶人衝進保安室將葛大虎砍了。」
「唐軍,唐帥是什麼人?」向敏插話問道。
「唐氏兄弟是臨縣那邊的,是有名的亡命之徒。他們一直充當富裕公司的打手。」
「劉萬勝要刪除軍戴案發當天的監控視頻你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這主意還是我提出來的呢?」
「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事發當天,劉萬勝的車曾進入錦富小區,他的車庫,就在小區里,槍擊案發生時劉萬勝正在給我們開會,因為我知道在公安系統任職的公安幹部是不允許辦企業的,這個我懂。」
「據我們了解,以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