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哪裏鬧饑荒,哪裏哪裏戰難,水深火熱的人民生活不好生報道,老是糾結這些不能吃的不能喝的東西,有意思嗎。」
大嬸乙淡淡道:「原來,是跟我們完全沒有一個銅板關係的;但是,你們必須記得,俞鈺是三少爺的女人,以他的脾性,他會樂意讓別人染指麼?」
眾人只好尊重事實的同意:「他不會。」
「三少爺的不樂意,會怎麼樣?」
「他會很生氣。」
「三少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現在,你們還會感覺到跟我們沒有關係嗎?」
沒有人反對。
沒有人發表意見了。
因為,擺在面前的事實是這麼個樣子的:那個男人在明明知道俞鈺是夢家三少爺的女人,竟然還膽敢收入囊中,這就說明着一件事情:他的勢力和膽色成正比的,他有跟夢家掰腕子的能耐。
顯然,一旦他們發生難以避免的龍爭虎鬥,那麼,就不僅僅是兩敗俱傷可以概括的,殃及他們這些下人的魚池更是無法阻擋的。
在古代,江湖規矩還沒有得到完善,什麼幫派紛爭禍不及家人等等的潛規則還沒有出台。反而,一人之禍,牽連九族,斬草除根不給敵人報仇翻身機會才是處身立世的根本信條。
吱呀。
三少爺的房門開了。
夢同學伸着懶腰走了出來,然後雙手叉腰,好像要準備屁股扭扭脖子扭扭做運動的節奏。
大嬸大媽齊刷刷躬身道安:「三少爺,早上好。」
其實大媽大嬸們,無論是年紀又或是身材,都還沒有到大嬸大媽的程度,如果一定要跟大媽大嬸拉扯上一些關係,只能說,她們雖然才四十出頭風韻猶存的樣子,但由於罪惡的更年期過早的入侵了她們的思想,導致成熟的風韻遭遇了秋霜打茄般的摧殘而枯萎。
「你們——」三少爺善解人意的詢問:「你們認為,俞鈺的事情,我該不該生氣?」
「俞鈺?」
「俞鈺是誰?」
「俞鈺是賣火柴的姑娘吧。」
「誰啊,反正我沒聽說過。」
「噢,時候不早了,我們該忙去了.....」
大媽大嬸們都很果斷的把有關「俞鈺」的所有東西剔除身外,嘰嘰喳喳的一陣子,作鳥散狀迅速離開。
看着大媽大嬸們比高高手還高手的速度,不得不承認一件事實:高手在民間啊。
這裏是一個非常廣闊的後院。花木扶疏,曲徑幽深。亭台樓榭,假山魚池,小橋流水,大氣磅礴之中又流露雅致怡人,估摸,就算是王侯之家,也不過如是吧。
迴廊深處,轉出一個輕盈的腳步聲音。
夢同學的臉微微側向左邊,便見一位宮裝髮髻,綠裙拖地的美人兒手提着一個食盒緩緩而來。
三少奶奶,赫連彩蝶。
夢同學不由掃了掃肚皮,感覺吃下去的還沒消化吧,怎麼又來,他很正義的想,我們也沒有發生一些消耗體力和熱量的工作好嗎,你的良心是大大的壞,就是想把我養的肥肥胖胖的肉墩子,然後再也沒有臉面去外面泡妞,嘿嘿,女人,算你狠!
女人走進了魚池旁邊的亭子,一邊擺弄出盒子裏面的美食,一邊說:「大官人,先吃早點吧,一會兒呢,估計你沒有時間吃了。」
夢同學邊走邊充滿疑問的表情:「沒有時間?我要很忙嗎?」
女人柔聲道:「我也不知道你忙不忙,只是少許知道的是,你的心情要不好了。」
夢同學道:「謝謝關心,彩蝶同志,我現在心情好的沒的說了,幾乎有將你吃掉的衝動。」
彩蝶同志也不少省油的燈,豐滿的身體往前一挺,驕傲的道:「我等着呢!」
夢同學思維一下短路了,極力,奮力,追溯歷史上元朝的女人是不是保留着大唐帝國開放脫俗的遺風。可是,讓他很失望的結果,因為,幾乎所有的歷史教科書,對於當時的民情風化,都採取了選擇性的屏蔽。
當然,依原來的三少爺乖張脾氣,彩蝶同志勢必是被就地正法的,恐怕,這也是彩蝶同志挑釁的目的,而且,都通過政府部門頒發蓋了章子的合法同居本子,在同居的前提裏面,偶爾研究一些原始戰鬥的技術課題,也
第六章不敢搶女人不是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