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看到。
這小子又找個椅子坐了下來,對着自己的左手開始研究上了,反正是鼓弄了老半天,可一點新發現都沒有。
「他奶奶的。」徐小川終於沒了耐性,邊罵邊對椅子重重打了一拳。
可就是這一拳,咔的一聲,椅子把兒一下就被打飛了出去,他也大意之下弄得失去了平衡,歪着身子坐在了地上。
徐小川哼哼呀呀一陣,心說這年頭,喝涼水都塞牙,在他印象里,這椅子可是老款的,把手都是鋼製的,質量說得過去,怎麼偏偏在這時候壞了?
但突然間,他又想到了一個可能。
他也顧不上屁股的疼痛,爬起來將斷把手撿了起來,細細查看着。
不用說,自己左手的特別之處已經找到了,他又拿菜刀掂量着對左手砍了幾下,一點刀痕都沒留下。
自己的左手刀槍不入……
這還等什麼,徐小川樂的屁顛屁顛的急忙對右手和雙腳進行了煉化。
要不是這缽太小,他都恨不得把自己活埋兩個小時。
也就這麼一通折騰,時間到了晚上,徐小川的手機響了起來。
這是他老舅大劉打來的,徐小川估計是酒廠的事,但現在這個已經不是問題了,他正琢磨什麼時候去教訓一下騾子,順便去看看三黑子。
只是他一接通電話,除了喊聲老舅後就一句話也接不上,大劉很侷促的說了一大堆話。
大劉一句責怪徐小川的意思也沒有,只是說讓徐小川這幾天別出門,好好待着,他去找三黑子,把這事給解決了。
解決?怎麼個解決法?徐小川心說弄不好大劉準備了一筆錢想送給三黑子,就當花錢消災了。尤其是自己下午去了醫院後,就再沒回酒廠,也沒去老舅那,弄不好老舅會以為自己被這事嚇破膽了。
想到這他心中暗暗冷笑,還說讓自己躲幾天呢,就自己現在這金剛葫蘆娃的身子,那些地痞無賴,片刀棍子還能有效?
他也不耽誤,把缽收好後就下了樓,大晚上的像他住的這種小區打車也困難,這小子一發狠直接就騎着二八車子去了。
被真被徐小川猜對了,大劉家的燈關着,門也鎖着,手機也關機,估計是找三黑子去了。
可自己根本就只聽說過三黑子這人,住哪也不知道,他一合計,索性去酒廠看看,要是碰到守夜打更的就問上一嘴,看看能不能問出三黑子的住址。
可他還沒進酒廠,遠遠的就看酒廠大門敞開着,裏面汽車發動機聲嗡嗡直響。
徐小川覺得情況不對,他先把二八車子鎖到一旁,自己悄聲的走了進去。
可冤家路窄,在酒廠裏面的不是別人,正是騾子他們,兩人一組的將釀酒那些傢伙事往一輛皮卡上面裝呢。
「巧啊,騾子。」徐小川喊道:「白天翻牆沒摔死你,怎麼晚上又來酒廠偷東西了?」
騾子來這有一會了,現在正幹得起勁,被徐小川突然一嗓子嚇得一激靈,他回頭一看正是害得自己被三黑子罵一通的徐小川,樂了說道:「兔崽子,有種別跑,老子今天砍死你。」
說完他就從車裏把片刀拿了出來。
徐小川先是冷冷看了看騾子手裏的刀,又擺出一副很不在意的樣子,「你們一起來吧,就你一個母驢生的貨不夠我打的。」
「找死。」騾子嗷嗷叫喚一通,輪着刀對準徐小川胸口砍了過來。
徐小川心說又是這招,合着你小子當地痞都這麼沒前途,打人翻來覆去就是砍胸口。
但他可不給騾子砍中自己的機會,伸手對準片刀一把抓去。
不出意外的,片刀被徐小川穩穩的攥在手裏。
「給我過來。」徐小川喊了一嗓子後,一用力又把片刀奪了過來,只是沒想到這片刀還是沒開過刃的。
「你……。」騾子嚇得有些發愣。
「操蛋玩意,只會嚇唬人的貨,你就不能爺們一把?拿個開刃的刀嘛?」徐小川怒斥幾句後,就一手拽起騾子的衣領,另一手左右開弓,對準騾子的長臉抽上了,只是他不會打架,根本不知道怎麼下手,但扇嘴巴倒還會,這要感謝他的小學班主任,每次他作業沒寫的時候都會被班主任無情的傳授着扇嘴巴的絕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