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川可是啵都沒打,說完就一口乾了,二兩白酒一下就進了肚。
溪純是想試試徐小川的酒量,但也真沒想到他這麼猛,上來就乾杯。
這丫頭與徐小川還真有夫妻相,她也上來一股倔勁,眉頭一皺,也幹了。
但不管溪純的酒量到底深還是淺,冷不丁這么喝誰也受不了,她一邊對嘴裏扇着風一邊拼命的夾吃的。
嘿嘿。徐小川暗笑一句,這才開始,你這丫頭就撐不住了?他也不用想什麼新招,就學着王老二那般,又將他倆的杯子都倒滿了酒,連緩也不緩,就接着一舉杯,說道:「感情深一口悶,來,喝。」
二兩酒又下了肚。
溪純握着酒杯,猶豫的看了看杯中的烈酒,又咬着嘴唇看了看徐小川。
「怎麼了?喝不動了吧?哎,這回服了吧?」徐小川很得意的夾了一口豆腐,邊吃邊說道,「那我以後叫你老婆你可要答應啊。或者叫你寶貝,親親什麼的,你選吧。」
喝的這麼急,徐小川酒勁有些上來了,他嘴裏開始不正經起來。
而他的不正經又恰恰刺激了溪純,小丫頭又一皺眉,說道:「美得你。她一口氣又喝光了杯里的酒。」
但溪純畢竟是學生,平時硬逼着練酒的機會少,四兩酒下肚,她話也沒說一句的就趴在了桌子上。
徐小川看着喝大的溪純不知道說什麼好,沒想到這麼快考驗就結束了。
「老闆。」徐小川拍着桌子喊道,「我們吃完了,剩下一瓶酒退了。」
徐小川背着溪純走出了飯店,但他腦袋也有些懵,現在讓他想也想不起來溪純寢室怎麼走,趁着還能撐住,他招手打了一輛出租,說道:「去大元都酒店。」
反正他是一直撐到開了房進了房間,等他把溪純丟到床上後,意識一送勁,徐小川也倆眼一翻的睡了過去。
本來這一晚上是個大好的機會,但徐小川又一次的白白浪費了,直到早上一縷陽光射進來,照在他的臉上時,他才悠悠的醒了過來。
「這是哪啊?」徐小川伸個懶腰迷糊的說了句。
但也就是他這麼一伸懶腰,手上碰到了一團滑膩膩的東西。
這什麼?摸着這麼舒服。徐小川暗道一句後就抬頭看去。
沒想到,他握的竟然是溪純的咪咪,這丫頭竟然有裸睡的習慣。
而趕得不巧的是,溪純也在這個時候醒了過來。
「你個臭流氓。」溪純喊道,同時她一腳將徐小川踢下來床。
「咿呀我的老腰啊。」徐小川疼的哼哼,「你想謀殺親夫啊。」
「誰是你老婆,你個色狼,占我便宜。」溪純一邊罵着一邊把手能夠到的東西一股腦的向徐小川砸去。
「別打,我可沒占你便宜,你自己感覺一下,再看看床單髒沒髒就知道我沒說謊。」雖說枕頭砸人不疼,但徐小川還是很狼狽的躲到了牆角喊道。
既然徐小川什麼都沒做,也好解釋,尤其溪純還屬於好哄的女孩,徐小川站在牆角說了半天終於把烏雲弄散了。
他倆直接在酒店吃了早餐,但溪純出了酒店後明顯不急着回校,就在周圍附近轉悠。
現在徐小川是陷入情海之中,只要溪純在身邊,去哪都行。
他倆就亂轉的來到一個公園,溪純玩起了鞦韆,而徐小川只好當起了勞工,在一旁替溪純盪着。
「小川。」溪純說道,「你是不是聽我的話。」
「聽,必須聽。」徐小川很肯定的回答。
「那好,明兒起,你和我一起上自習去,我陪你學習,爭取把研考上。」
咚。徐小川分神之下被鞦韆撞了一個跟頭。
「怎麼了?不想去麼?」溪純故意生氣問道。
「去,當然想去。」徐小川急忙回答,他心裏瞬間也想到是不是該露一下老底了,但又覺得現在感情基礎還不穩定,就這麼說出來別讓溪純誤會自己騙她什麼似的。
「那好,以後每天早七晚八,不能偷懶,還要堅持吃早餐,不然咱們就拉倒。」溪純又下了一道指令。
咚。徐小川又被鞦韆撞了一下。
沒想到當學生這麼不好混,怎麼比上班族還累呢,怎麼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