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看徐小川支走三黑子,就知道他有什麼私事要說,但一聽是買假飾品,弄得自己一愣。
這買假飾品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景文暗道難不成你處個對象是這黑鬼的老妹?不像讓大舅哥知道你這摳門的本性?
但景文是販子裏的老油條,嘴嚴的緊,而且面上也絕不表露什麼。
「有。」他喊了句,又轉身去了庫里,也說他這販子真是來路廣,竟然拿出了一個箱子,打開后裏面全是這些玩意。
銅的、鐵的、玻璃的應有盡有,新款的、老款的、經典的、潮的比比皆是。
「怎麼樣?小川,我這還算行吧。」景文得意的笑了笑,別看咱們是弄假貨的販子,但絕對是販子裏面的精英。
徐小川瞥了他一眼,還精英呢,不知道誆騙了多少無知良民,但話說回來,就這箱子裏的假貨真是出乎意料的讓徐小川滿意。
「行了,我都要了。」徐小川也不看,直接來個包圓。
「啥?」景文吃驚的喊了句,「小川,你都要了有什麼用,這我可要提醒你,現在女孩精着呢,在飾品真假的判斷上可都比專業的還他娘的專業。你……」
「行了。」徐小川看着景文打斷道,「這點你放心,我認識的妞全都肉眼凡胎看不出真假。」
他與三黑子是空着手來的,走的時候卻沒想到一人扛着一個大箱子。
徐小川的意思很明顯,他又想到借着缽的力量,煉化一批飾品出來,不僅是為了給孫奇生,而且最主要溪純跟了自己,他也不能虧了自家老婆。
只是這一周沒回家,但他見到那個銅缽的時候,竟然被嚇了一跳。
這銅缽明顯比以前看着破了好多,這不是他的眼花,他還摟着銅缽同床共枕過,就這缽哪個地方凹凸不平,哪個地方有銅綠什麼的他可是清清楚楚。
奇了怪了。徐小川暗說,這東西是個銅做的,怎麼還帶變老的,要是照這個速度弄下去,過兩天不得散架子?
但這還不是徐小川最擔心的,他害怕這缽變得舊了會影響煉化的質量。
他家裏還存了一些刀幣,有些是煉化好的,還有幾個是沒來得及煉化的。
他索性就拿刀幣做了實驗。
整整兩個小時後,刀幣煉化出來,不好的事也被他說着了,新出鍋的刀幣明顯質量下降一截,憑他的肉眼就能看出,新刀幣的色澤不行,尤其是竟出現了輕微的劃痕。
徐小川心裏暗嘆,又琢磨道,這缽有如此變化到底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可能神器就沒有永恆不變的說法,也跟一般的凡物一樣,有着它的壽命與期限,但也可能是自己的過度煉化傷了它的元氣什麼的,這才讓它有此一變。
但不管什麼原因,這只能讓徐小川來日慢慢考證,現在他急需的就是煉化一批飾品,餵飽了孫奇生再說。
這次他選材上有所挑剔,首先必須是款式流行,另外銅啊鐵啊的飾品他一概不用,總不能弄個先秦時期的飾品送給人家,那個時候根本就沒有這麼潮的樣式,他一個小人物別看有神缽相助但總不能改寫歷史。
他挑來挑去的就選擇出一些玻璃戒指,他心說不知道玻璃這東西銅缽認不認。
他小心的把玻璃從戒指上扣下後埋了起來,坐在一旁乾等着,等時間到了後,他又開始挖土。
香氣噴出,一團耀眼的白光晃得徐小川睜不開眼,成了,要是徐小川沒猜錯的話,這都是難得一見的高純度鑽石。
他也不耽誤,直接拿了四個鑽石去了珠寶店,其實也說現在的假貨竟這麼緊跟潮流,就景文提供的假戒指也都是按照珠寶店裏的最流行款式打造的。
別看徐小川只拿了四顆鑽石,但就啪的一下擺在櫃面時也讓賣戒指的姑娘吃驚了好一陣。
這四顆鑽石的分量不輕,它所對應型號的鑽戒都是一等一的上品,就拿四顆鑽石來說,光賣就能賣出上百萬的高價,而徐小川這麼一個平凡窮小子的打扮,竟拿出這麼值錢的東西,怎能不讓人吃驚。
但估計平時愛裝窮的大款也不少,姑娘緩過來後也就習慣了,她特意給經理打個電話,徐小川也就一下成了貴賓,被請到了貴賓室商談業務去了。
徐小川的意思很簡單,他隨便找個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