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么接過帝王劍後就當着大家的面不住撫摸把玩,看他的樣子明顯對帝王劍的興趣極濃,甚至對壽宴都不怎麼在乎了。
「小子。」老么指着徐小川說道,「你跟我上二樓。」
老么的意思很明顯,送禮環節結束了。
「么叔……,我……。」八字鬍又突然來了這麼一嘴,只是他說這話的時候不僅聲調低,而且底氣也不足。
老么理都沒理八字鬍,抱着帝王劍率先上了二樓。
而徐小川在經過八字鬍的時候,故意哼了一聲,他心說你這鬍子其實輸的一點也不冤枉,誰都能看出來自己的禮比你拿的要貴重的多,再說,只要天底下的土豆蘿蔔沒絕種,就那種百年小參自己想要多少那還不是心血來潮的事麼。
徐小川在晉城的別墅就有一個密室,用來臨時放缽的,而老么也有這種習慣,在二樓的犄角特意拿出一個房間當密室,而且還是個室中室。一道後砌的牆把整個房間隔成了內外兩個部分,而且在外室還站着兩個保鏢。
光看這兩個保鏢一眼,徐小川立馬就能聯想起傑森和墩兒,他們的身上都有一個共同的地方,就是一種煞氣,讓人覺得他們就好像剛從戰場回來一樣,尤其是他們的眼神,絕對能頂替空調,別看現在大熱天的,但是看一眼就會讓人雞皮疙瘩暴起,渾身冷氣直竄。
徐小川心裏不由得暗嘆,心說都是當老大的,當初的李金勝也好,現在的老么、泥鰍也罷,咋都能找到這麼好的貼身保鏢呢,再想想自己,立馬就覺得自己這老大當的窩囊,就算灰姑娘以後跟了自己,自己有個片刀隊又能怎樣?還不是找不出一個武把子伴隨自己的左右?
徐小川相中這兩個保鏢了,但他知道要人這話不能說出口,保鏢對一個老大來說可太重要了,甚至不比老大的女人差多少。
「小子,咱們進去吧。」老么對徐小川擺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而他又故意大有深意的瞧了一眼老三和毛子。
徐小川明白,老么是想與自己單聊,他就側頭對老三、毛子交待起來,你們在外室等我。
說着,徐小川又走進一步,悄聲說了一句,「你倆一會別給川哥我丟人,站的板正點,激情些,別被老么這倆個保鏢比下去,知道麼?」
老三和毛子一齊點頭,隨後就一人一個的站在了那兩個保鏢的旁邊,只是看着老三和毛子剛吃出來的圓鼓鼓的肚子,徐小川痛苦的一閉眼,心說自己心氣太高了,這根本就沒個比。
內室的擺設很簡單,一張木桌子兩個板凳。
老么隨便指了指說道,「小子,你隨便坐。」
徐小川應着一聲但沒動身,他等到老么選了一個板凳坐下後這才很禮貌恭敬的坐在了另一個上面,本來徐小川可以不這麼做,畢竟他也不是老么手下的小弟,但徐小川心說沖老么八十多歲的年紀上,自己一個後生晚輩應該發揚一下尊老的美德。
老么也看出來徐小川這個意思,他很欣賞的笑了一下,又打開了抽屜,拿出兩根雪茄,自行點了一根後,把另外那根拋給了徐小川,「小子嘗嘗這巴西貨。」
徐小川對老么笑一笑,從兜里掏出了香煙,「么叔,我抽自己這個吧。」
老么一擺手,那意思你隨便,他吸了幾口雪茄後又捧着帝王劍看起來。
「這劍是泥鰍的。」老么肯定的說道。
徐小川嗯了一聲算是回答,而他心裏也琢磨起來,泥鰍別看人在貢州,但他的名號可響,三教九流的人都接觸,就說自己這邊的三黑子,以前只是一個農村收保護費都認識泥鰍,何況老么呢,自己剛剛應了一聲也不算出賣泥鰍。
但徐小川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接下來他就悶着吸煙,打定主意並不多說什麼。
「小子。」隔了一會老么又問話了,「這把帝王劍你花多少錢從泥鰍那裏買的?」
徐小川嘿嘿的笑了幾聲,撓了撓腦袋做出一副憨樣,這話他不想接,更不想回答。
老么也爽朗的笑了,拿手點了點徐小川,他看出來徐小川心裏那點小主意了,「小子,你別留那麼多心眼,我和泥鰍關係不錯的,這把劍我早就想從他弄過來了,只是泥鰍嘴咬的太死,我最後出了二百萬他都沒賣,沒想到竟然能給你。」
老么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