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大耳瓜子不僅力道足而且聲勢也大,徐小川的臉上瞬間就多了五個大手印。
張彤能打這一巴掌徐小川是怎麼也沒想到,他被扇愣了老半天,嘴裏不停的念叨着「你打我?你敢打我?」這類話。
張彤不僅是打了,還尖叫着罵了起來,「王大壯你這流氓纏着我幹什麼?別以為今晚上一起吃個飯就算認識了,我告訴你,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配嗎?」
她說着還偷偷的對徐小川使個眼色,那意思他倆身後邊有人跟蹤。
徐小川當然明白張彤的意思,但他心裏也直叫鬱悶,暗說你演戲就演唄,犯不上使這麼大的勁吧?他就覺得自己的臉頰火辣辣的,一會肯定會腫起來多高,這二房也太不心疼自己了,而他也帶氣的偷着回頭看一眼,他想知道哪個王八蛋讓自己挨了打,哪個混球壞了自己好事。
可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傑森。
好你個混血兒,徐小川恨的直咬牙,你不是跟着李金勝走了麼?怎麼還有空過來跟蹤自己?聯想起雅間裏傑森看張彤的眼神,他懂了,合着你小子是喜歡上了我這二房太太了,真想撬自己的牆角。
這時候張彤已經「氣哼哼」的離開了,只留下「愣」在原地的徐小川和遠處冷笑的傑森。
徐小川很想現在轉頭就去與傑森碰個面,用男人的方式找個地方「聊聊」,可他一琢磨還是算了,自己那點水平自己知道,真要提前與傑森試起身手,趴在地上的是誰這用屁股想都能想出來。
他可不是一個明知道吃虧還為了一口氣不管不顧衝上去的主兒,徐小川強壓着心裏的火氣,揉着臉裝出一副失望的表情,就在傑森的注視下默默離開了。
等他回到宿舍的時候,高天已經挺屍般的蒙着大被睡着了,徐小川看了看表,這才剛過八點,高天這夜貓子怎麼這麼反常呢,但他一又轉念,合着這小子的大哥恐懼症發作時這麼邪乎,不敢在老大面前待着不說,回到宿舍里人還能被嚇睡了。
他也沒把高天叫醒,心說讓你小子好好睡一晚上調理一下吧。
可就是他什麼都沒說,第二天早上當徐小川一睜眼的時候,卻發現高天蹲在自己身邊直勾勾的打量自己。
「高天,你鬼上身了?」徐小川一激靈坐起來,他還故意向一旁縮了縮拉遠與高天的距離。
「你……是大壯麼?」高天用一種不敢相信的語氣問道。
「不是我還能是誰?」徐小川聽着來氣,回了句,可他立馬就反應過來高天這話的意思,他伸手往臉上一摸,心裏一下就拔涼拔涼的。
別看沒照鏡子,但光憑手感徐小川就能感覺出來自己的左臉比右臉腫了不止一圈兩圈。尤其是左臉摸起來還有些滾燙。
「哥們,你咋了?」高天接着問道,「昨晚你是不是掉豬圈裏被豬把臉給拱了?」
「瞎說!」徐小川喊了一句,可這話說的急了些,他的臉頰開始劇痛起來。
「我說你別愣着,去給我買冰塊去。」他又對高天吼道。
高天也真夠哥們,急忙站起身,兜里胡亂的抓了一把零錢就閃身出了宿舍。
徐小川估摸着高天已經走遠了,他急忙起身將宿舍的門反鎖,又把缽拿了出來,都說人爭一張臉,樹活一層皮,自己這樣怎麼出去見人?就算高天把冰塊買回來徐小川也不信能有多大的效果,只能是緩解一下疼痛罷了,從昨天的解酒藥開始,徐小川對自己的神缽又有了新的認識,他心說自己趁這功夫試試能不能靠缽把臉上的淤腫消了去。
不能說徐小川的臉太大,只是能缽口太小,他試了幾次最後只能把臉頰貼在缽口上。
他小心翼翼的念起了口訣,現在可是關鍵時刻,口訣絕對不能念錯,要是真弄得反向煉化那後果不堪設想。
金光一閃之下,徐小川覺得臉頰上說不出的舒服,他又等了一會,這才把缽拿了下來,他又摸了摸臉,還略有淤腫,但比剛才好多了。
雖說缽已經是二次進化過的,神奇比當初還要大很多,但徐小川打死也不敢再對自己的臉二次煉化,要是不走運煉化失敗了,自己可就沒臉了,而且最令他遺憾的是,自己的臉不能放到缽中,不然絕對能來個痊癒。
他剛把缽放回衣櫃裏鎖好,走廊里就傳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