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沒有解釋,保持着沉默,既然這個青年依舊興致勃勃,那就讓他繼續說。她正好了解了解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說了半天,在下還沒請教姑娘芳名?」
蘇青還在想着那邊那個靜音宗的某個人怎麼看起來那麼面熟,一聽問話。她回頭亂扯了一個名字道:「蘇月。」
青年聽聞,用摺扇敲敲手心,「蘇月……霞姿月韻,倒是正合小姐,真是好名字!」
「公子客氣了。」
蘇青淡淡的撇下一句,眼神一掃不經意的看到了對方腰間懸掛的一塊精巧的銅牌,銅牌呈菱形,上刻一字「肆」,下有深藍色流蘇。蘇青目光一瞬間變得古怪起來,心道這牌子另一面,該不會寫的是「靜」字吧?
見蘇青盯着下面看,青年下意識的順着蘇青的目光看去,這下明白對方在看什麼,好奇的問道:「敢問姑娘可認識此塊牌子?」
「只是見過,」蘇青抬起頭看向對方,反問:「公子是靜音宗之人?」
青年頓時驚訝的看向蘇青,他的確是靜音宗的人,而且還是靜音宗的核心弟子,宗派掌門親傳,年輕一派第四個弟子。
而他身上的牌子,也只有掌門的弟子才有,按照拜師的時間,從「壹」到「玖」刻在牌子正面。
迄今為止,掌門在年輕一代只收了九個弟子。他的牌子上寫的「肆」便是宗派中極高身份的象徵。
這個女子居然知道這塊牌子?要知道掌門收下的弟子一般不會隨意出入門派,都會抓緊時間在門內修煉,一般不會在城中行走。他這次,也只是奉命來找三玄器的下落,才會出一次遠門……
這麼一想,難不成這個女子以前見過這牌子?
蘇青看着對方驚訝的模樣,心道這傢伙怎麼開始發呆了?不就是一塊證明自己是靜音宗弟子的牌子嗎,認得出來,這很讓人驚訝嗎?
她卻不知道,靜音宗,可不是每個人都有這牌子的。連外人,都只有極少人知道這塊牌子的意義。
青年不禁問道:「姑娘可是見過我門人?」
蘇青點點頭,這種事情沒必要隱瞞吧?
「那姑娘你見過這牌子上的數字是幾?」
蘇青眼神一瞥,似在回憶,緊接着將視線轉回去,道,「二!」
青年倒吸了一口氣。
「姑娘沒看錯吧?」
蘇青搖搖頭:「我的記憶是從來不會出錯的,除非我把腦袋摔壞了。」
「二的話,應該是二師兄景殊奕了。」青年用摺扇敲着手心,道,「倒是沒想到,一直被師父雪藏的二師兄,竟然被派出來了。」
蘇青一點都不關心景殊奕的事情,她現在只對那「三玄器」感興趣。她要出遠門去「學藝」怎麼說先弄一件武器傍身比較好吧?而且,兩大宗派爭取的東西,質量應該不會太差勁。
那邊青年還在喃喃景殊奕怎麼出來的問題。這邊蘇青看到那邊大隊人馬已經爭搶着要離開茶攤,去往小鎮外的山林了,大概他們所說的「三玄器」就在那個方位。
蘇青看他們去那個位置,心下一算,不禁皺了皺眉。
這地方離虎嘯林很近,希望他們不要撞到那裏去。
青年覺得眼前一空,頓時一愣,轉眼看到蘇青跟去了人潮,連忙追上蘇青。
「姑娘……」
他才開口,蘇青那邊已經打斷說:「公子不回去靜音宗那邊嗎?」
靜音宗的那一群人都走在了前面。
「我跟他們做什麼,」青年眉角都皺了起來,「我和那幾個人絕對不合拍!看到那個領頭的人沒,那個也是戴着牌子的人,數字『玖』,是有牌子的人中最難相處的一個人,高傲的平時都用鼻子看人,明明是最小一個,以前卻連二師兄他都不放在眼裏,不過,據說前陣子似乎遇到什麼挫折開竅了,總算正眼看人了,但我覺得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還是有點受不了他!」
隨之,青年給蘇青講了講身上牌子的事情。這下蘇青明白了青年當時看自己驚訝的表情。
蘇青走的快了些,前面靜音宗的人總算注意到了蘇青身邊的青年。
領頭的人一看,繞過幾人就來到了那青年的身邊,用着一副狂傲的神情說道:「
第041章 我讓你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