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二點,酒吧內的男女依然瘋狂,依然在舞池中放縱,在酒精里迷醉。
張狂靜靜的坐在酒吧里的一個角落,手上端着一杯白蘭地,臉上神色與舞池中那些放縱的男女並沒有任何不同。
只不過他的眼神時不時的隱秘飄向吧枱右下角的那張桌子。
那裏坐着一個禿頂的胖子,脖子上帶着一指粗的金項鍊,胳膊更是紋着猙獰的紋身。
低頭看了一下手上的照片,張狂的臉上閃過一次鄙夷。
宋波,三十七歲,s市地下賭場控制者的兒子,平時就喜歡這麼混跡於酒吧中,被他糟蹋的女子沒有二十也至少有十二個,哦,這是指他這個月的「戰績」。
「哎,我該說你什麼好呢,你說你有錢幹嘛不用錢去砸幾個漂亮情-婦出來,包-養幾個大學生也可以啊,何必把自己往死路逼呢!」
張狂心中感慨了一下。
對於這次的任務,張狂自己也覺得有點意外,他從來都不接本國的任務,也不知道那個在新加坡度假的老頭子是怎麼想的,竟然讓他來執行。
不就是一個色-胚而已麼,隨便找個人就可以幹掉了,就算是他背後是s市黑道老大在撐腰,大不了任務一完成就遠走天涯,這對於他們這行來說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真是大材小用!」
輕輕晃動手中的酒杯,張狂的目光雖然迷離,但眼底依然保持一絲警惕。
目光再次掃視酒吧,確定事成之後的逃離路線,完全無誤,張狂的嘴角微微揚起。
「請我喝一杯嗎?」
一個打扮妖艷的女-子走到張狂的身邊,臉上充滿了媚意,笑着說道。
在酒吧中,這種人是最常見的,如果宋波搞這些女-人,絕對不會出任何問題,只不過那禿頂胖子可是專挑那些涉世未深來酒吧找刺激的年輕少女下手的…
而這次很不好彩,有人要報復他,所以張狂才有了現在s市的任務。
「當然可以!」
雖然女.子身上的香水味讓張狂很是不適應,但他的臉上並沒有任何反感的神色,相反如同那些在酒吧想要偶遇一夜情或者是想要找個女.人發.泄的男子一樣,一副急色又有點刻意保持風度的樣子。
不知不覺中,女子的身體已經依靠在張狂的懷裏,而時間也悄然流逝而去。
張狂依然不急不躁的跟身邊的女子調笑着,目光時不時隱蔽的掃向宋波的座位,某一時刻,看着宋波起身,向着廁所方向走去時,張狂不知覺拿起手機,然後皺着眉頭低聲咒罵了一聲,才對着身邊的女子報以歉意道:「女友查公糧,今晚可能要錯過你這美麗的天鵝了!」
女子眼中閃過一絲失望,說事實的,她對張狂很滿意,無論是談吐還是身體,暗地裏她都已經決定今晚不收張狂的錢了…
「把你電話留給我吧,說不定我今晚打發了她,還可以跟你來個梅花二度!」
「你能行嗎?」女子嬌笑着,但還是把電話留給了張狂。
「能不能行你試過就知道!」張狂一手拉着她的小手按在自己的下.身,一手挑起她的下巴輕笑道:「到時候別求饒!」
很粗俗的挑逗手法,但對於這種女人卻很是受用。
而後起身,向着廁所走去,後面的女人在說什麼,張狂不是很清楚,但依然可以聽到那放蕩的肆無忌憚的嬌笑。
走到廁所門口,看到兩個如同保鏢的人物站在門口,張狂笑了笑,這兩個保鏢在他眼中,就如同擺設,實在不是張狂眼光高,而是看那兩個保鏢迷濛的眼神就可以發現,這兩個傢伙肯定喝了不少。
做保鏢做到這個份,真是掉價。要知道張狂有些時候也會客串一下保鏢的職業…
「不好意思,現在裏面暫時不方便!」來到門口,保鏢的聲音適時響起。
「我就是來方便的!」張狂此刻如同一個醉漢一般,推了其中一個保鏢一把氣沖沖道:「不方便我來這裏做什麼?」
另外一個站的稍微遠點的保鏢見到這種情況,也隨即走了過來,這種事情他們遇到多了,應付的方法始終只有兩個,一個就是拖着,拖不過去就揍一頓,反正宋家的人在s市沒幾個人敢惹。
「一邊站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