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墨,清朗的星空下,川江一郎站在窗口俯視着樓下,聽着從耳麥中傳來的聲音,時不時的點着頭。
蠍子死亡的消息從傍晚時刻就已經傳出,而他並沒有立即撤出zg,而是將所有傭兵化整為零,繼續潛伏。
「就像資料上所說的,殘狼的實力確實很恐怖,連蠍子也載在他一個人手上。」
「可我的弟弟死了!」站在他身邊的,是一個皮膚黝黑,身材高大的光頭男子,銳利的目光中透漏着兇狠,作為毒蛇傭兵團的團長,常年在死人堆里打滾的他身上帶着一股凶煞的氣焰。
「我帶着兄弟出來是來發財的,不是來送死的!」
「我知道,在此之前我也跟你們說過,要對付的目標中有殘狼!」川江一郎皺了皺眉頭。
「我現在不想追究這些,殘狼的事情我自己會找他解決,我想知道的是我們為什麼還要逗留在zg?」
「多拉普,你不想為你弟弟報仇嗎?你不想做點什麼回敬一下這個國家嗎?」
「當然!」被稱之為多拉普的光頭男子一口喝掉手中的酒,然後才狠聲道:「憑我們現在這點人手,根本沒辦法對zg造成什麼破壞。」
「所以啊,你要趕快集合你的手下!」川江一郎的臉上帶着一抹神經質的笑容:「至於如何入境,我們會幫你們搞定的!」
另一邊,劉組皺着眉頭看着手頭上的資料,宋家一家當然是被他們連根拔起,受到牽連的政-府人員也是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反正一切都是按重執行,至於有沒有無辜的…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內,他們只為國土安全負責。
「殘狼的蹤跡消失了…連紅色主義也失去了蹤跡,這還是我們的國度嗎?」
「劉組,過幾天林小姐就…」
「所以我現在頭疼啊!」
….
「三哥,我的三哥,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這麼玩命,你是不是想把我嚇出心臟病?」小七對着躺在床上的張狂欲哭無淚。
剛看到張狂那會,小七差點沒有給嚇出心臟病來,如果張狂出了什麼事情,他也可以直接找棵歪脖子樹上吊了。
所有人都明白,老k最看重的就是張狂,就像所有人只有張狂才能夠稱呼老k為老頭子一樣,張狂在老k的心目中跟他們這些人是不一樣的。
「不玩命怎麼幹掉蠍子!」張狂撇了撇嘴。
「幹掉蠍子?如果不是你的心臟跟常人的位置相反,你現在已經死了,已經死了!」
「別激動,別激動,現在不是還活的好好的麼!」
「我…」小七有點抓狂,而口袋中的手機剛好在這個時候響起…
「老k的電話,你自求多福!」將電話扔給張狂,小七搖着頭走出房外。
「有沒有搞錯?讓我來做,老頭子,你沒發燒吧?」
「我寧願去中東戰場,我寧願去f國搶資料…」
門外,聽着張狂抓狂的聲音,小七的嘴角微微翹起,看來惡人還是得有惡人磨啊,看,這個吊兒郎當的三個就只有老k才能夠制伏得了!
房內,張狂丟掉手機,望着天花板兩眼無神,嘴裏喃喃着:「我命犯桃花…我命犯桃花…桃花你妹夫啊!」
時間在悄無聲息流逝…
s市酒吧街林立着大大小小的酒吧,當然檔次分明,有人曾戲稱,要想知道你混不混得開,只需要在這裏看看你認識多少個在這條街出現的人就可以知道!
此時張狂慢慢的走進一家叫做金鑽的酒吧,這裏的裝飾與它的名字一樣,帶着潮流而時尚的感覺,難得可貴的是,這家酒吧的每個包間都還保留着一些梵谷時代的裝飾。
別誤會,此時張狂可不是來消遣的,很簡單,他是來打工的。
所謂傷經動骨一百天對於這些行走在生與死邊緣的人來說那就是一個善意的謊言。
所以在三天後身體稍微有點好轉的時候,張狂就乖乖的聽從老頭子的吩咐進入這家酒吧當服務生。
至於宋家,至於紅色主義…老頭子好像有其他安排,張狂也就懶得去理會了。
從四天前開始,張狂不僅在這個酒吧做服務生,白天的時候還要在一個叫做銘森桌球場兼職,陪人家打球與做服務生…
第十二章一個打工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