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瓊第一個為呂布鼓起掌來,隨後袁術,張邈等人也是如此,最後全部在場的少年都是如此。
呂布從下因為單親的原因,不但無法與村里人相處,就算是天真的孩童也少有人願意跟他說話,隨後居然只能跟野獸為伍。
長久以來,呂布幾乎都忘記如何與人相處了,那副冷冰冰的面龐正是保護自己的武器,但是他得心裏卻是希望得到別人的肯定,也希望能有值得讓他珍惜的人。
所以呂布自小從學會打獵的技術後,就希望通過獵殺更多的獵物可以讓母親高興,也可以讓村裏的人認可自己;所以會在見識到王越的高超武技的時候,毅然決定離開并州,跟着王越一起來到洛陽,因為他要學習一切可以讓他強大能力,直到有一日可以讓世人敬仰,圍繞在自己的身邊。
現在,他做到了。
呂布從來不相信自己的心是這麼的脆弱,只是因為這些人簡單的鼓掌,他卻有些感動起來,那是一種極為奇妙的感覺。
呂布不由想到了王越,這樣一個看起來粗莽的漢子,卻在一路上極為照顧自己;如此出名的劍客,並沒有因為自己的態度而厭惡自己,反而教授了他得秘技。
呂布對淳于瓊道:「這張虎皮是我的嗎?」
淳于瓊笑道:「自然是你的。」
「那該怎麼處置也是我一個人說了算吧。」
「自然。」
「那就好。」
呂布力大,將虎皮捧在手裏,向王越走去,來到他面前,卻是說道:「給,這是我日後幾個月的飯錢。」
王越大笑道:「倒也夠了。」
眾少年聞言皆是大笑。
王越大聲道:「今日為師做東去那醉鄉樓,凡是我武館的弟子都有份。」
眾人又是一番歡呼。
一旁的袁術對王越與呂佈道:「王師,奉先,其實家兄袁紹以及許攸等人早就安排好一切,至於這餐飯還是讓我們袁家來請吧,畢竟家兄的性命還是靠奉先才能得救,就連家父也說過改日定要好好的謝過王師與奉先。」
王越也不好弗了袁紹袁術的面子,笑着道:「既然本初有心,倒是讓給他了。奉先,你可不能笑我王越太過小氣哦。」
呂布只是笑笑。
袁術訝然道:「奉先,你不是王師的弟子嗎?」
呂布搖搖頭道:「他是我的對手。」
王越也是笑道:「你也是。」
袁術暗道:好奇怪的兩個人。
王越加上武館的二十幾人,那邊袁紹卻是早早安排好,包了全場,就是為了答謝呂布。
袁紹登高望遠,自然看見那一行人,當先的就是呂布,如眾星捧月般的被眾人簇擁着,鬧得最歡的就是那淳于瓊。
袁紹眼見如此,心中煩悶,心道:若不是淳于瓊多嘴,鬧得人人皆知這件對於袁紹來說卻是醜事的事,又何苦為了表現這件的知恩圖報來請這麼多人吃飯,要知道雖然袁府財大氣粗,但是自己早先為了名聲,可是存多少私房錢的,想想都是極為心疼。
許攸在旁見袁紹面色不虞,還以為他是因為昨天的事情而嚇得不情,直到現在都沒有恢復過來,不又擔心道:「本初,你還好吧,怎麼臉色如此難看?」
袁紹強自笑道:「沒什麼,只是昨晚沒有睡好,現在有些困頓罷了。」
許攸道:「哎,說起來這次真要好好謝謝呂布,要不是他及時出來引走那大蟲,只怕再過片刻,我們就由生命之虞了。」
袁紹勉強一笑道:「自然,所以我才包下這醉鄉樓,用來謝過呂布,讓天下也知道我袁紹是知恩圖報之人。」
許攸道:「子遠就是敬佩本初兄這般胸懷,他日若是又機會,許攸願意為本初效勞。」
袁紹的心情這才好點,笑的也自然許多,說道:「子遠,你我兄弟相城,交談多年,何必說這樣的話,若是又那麼一日,袁本初定當對你言聽計從,而且還要重用子遠你,讓你一盡胸中之才。」
許攸頓生知己之意,大為感動,正要說上幾句心腹之言,卻聽的樓下聲音,知道是呂布等人來了,便對袁紹道:「本初,快快隨我去見那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