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熬過了上半年,到了下半年,就是用酒的高峰了,這錢財也會一點點的賺回來的。【首發】可是那文竹高深莫測的話語,還是在言云霓的心裏留下了陰影。
不過,她也想不出還有什麼地方,能叫人捏住把柄的。
如今,她看見這談心,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家裏的奴僕,逃走了很多,也因為元氣大傷,也要開源節流的。這言云霓就將家裏的奴僕,都好好的精簡了一些,剩下的都是一些頗為可靠的老僕,至於那些平日裏就比較散漫的,都各自散了。
特別是談心身邊伺候的人,全都發賣了,只留下一個丫鬟伺候談心!所以,很多的事情,都要談心自己動手去做,也因為言云霓這樣的態度,奴僕們對她的事情也不上心!現在,她就是一個了吧?
連傳宗接代的功能也失去了!沒有擔當的夫君逃得無影無蹤,她就算是要再嫁,也是要和離文書的,可是他卻不見蹤跡了……談心只覺得,自己的一輩子,就要這樣的困住了!
面對母親的安排,談心簡直是恨得不成,這哪裏還是母女,完全是視為了仇敵了!是,自己是不小心,害的家裏出了這麼多的錢財,但是她自己也受到了這樣大的驚嚇,難道母親一點心疼的感覺也沒有嗎?自己是她唯一的孩子啊!要是有兄弟姐妹的話,她豈不是直接就放棄自己了?
是啊,她就是這樣的一個狠心的人!和父親多年的夫妻,她都能下手!自己又算是什麼呢?只要讓她不順意,不舒服,誰都一樣!
談心現在才知道什麼叫患難見真情!富足的時候的愛重,都不是真正的愛重!患難之時才能看出一個人的真心!
就算是血肉至親,也是一樣的。
言云霓將手中的錢財就抓的更緊了,她可不想老來毫無依靠!想要靠談心,那是不能夠了,唯一的依仗,就是守着的錢財了!
雖然損失了一大筆,好在酒坊的運作還沒有什麼覆滅的影響,慢慢的總會好起來的。
只是,言云霓想得美,事情卻完全不在她的掌握之中!
在她以為這件事總算是過去了的時候,宗族的人再次殺上門來!
一如上次一般,這族長來勢洶洶,幾乎帶着全談氏家族的族人,直接殺進了談家!
今時不同往日了!當初這談家有祁南候府做靠山,他們是動不了,也只有眼睜睜的看着眼前的大肥肉,卻咬不了!
可是現在,他們得到了祁南候府暗地裏的保證了,他們絕不會插手談家的事情!族長興奮的鬍子都要翹起來了!這談家不知道深淺,居然和祁南候府鬧翻了,這次真正是便宜了他了!
雖然談家現在損失慘重,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畢竟,還有那麼多的酒坊呢!單說談家大宅,這樣的富麗堂皇,還在這樣好的位置,就是一份了不得的產業!
言云霓原本正在教訓談心,她心裏的氣無處發泄,只好每日的罵談心幾句,才能睡得着。
談心如今毫無辦法,也只能忍氣吞聲了!
乍聽得族長來到時候,言云霓的心底陡然一沉!不由得想起那文竹的話,岌岌可危!
是啊,她怎麼將這些虎視眈眈的餓狼給忘記掉了!此時,他們還不落井下石!
談心也覺得害怕了起來,特別是看見外面烏拉拉的人群!現在可沒有人給她們撐腰了!
族長端坐在上首,看着言云霓冷哼了一聲,「你一個婦人,我早說你沒有能力掌管這麼大的家業,要你交給宗族經營,原本是一番好意,可你這婦人不知道深淺,死活不從,我也就罷了,免得讓人說我們宗族欺負你們母女,可是結果呢,這才幾個月,酒坊就給你們敗成什麼樣子了!你怎麼對得起談家!」
言云霓不由得冷笑了,「這酒坊是我和夫君的產業,要是敗的話,也是敗自己的東西,不勞族長費心!」說的如此的冠冕堂皇,還不是要自己交出酒坊!說什麼廢話!
「住嘴!你這個不知道分寸的婦人!我們談家由來就是以酒坊為生,你未曾嫁入談家,這酒坊就存在了,什麼時候變成你的產業了,真正是不知羞恥!」族長怒了,頓時就站了起來!
言云霓簡直是嗤之以鼻了,「族長你說這話虧心不虧心!我嫁入你們談家的時候,你們的酒坊是什麼規模,現在又
第一千二十章誰的東西說不清楚